灵参的事处理完后秦毅直接回家,制作刀鞘。
那把菜刀太过锋利,寻常刀鞘装不住,总拎在手里也不是个事儿,必须做个好的刀鞘。
?狼皮有了,金蚕丝软甲内衬也有了,这不就齐活了吗?
忙了一个小时,总算大功告成。
做出来的刀鞘戴个系带。绑在腰间,菜刀放在屁股后面,就像国产凌凌漆电影里星爷的刀鞘那样,十分得劲儿。
弄完这些秦毅睡下,忙了一整天,虽然收获不少,但也是真累。
就在秦毅离开春阳街没多久,冀城西城区的一个院子内,三层小楼的顶楼突然亮起灯。
这里是狂潮会在冀城的总部。
开灯的人就是狂潮会的大当家,名叫翟轩。
十几岁时翟轩得了一场大病,身上忽冷忽热。
本以为是打摆子,到医院一查,不是那么回事儿。给他诊治的是个老中医,手指往腕子上一搭就看出来不是打摆子,是遇到了不干净的东西。
很多老中医也都懂点这方面的东西。老中医说这病他治不了,得找专治这种病的人。
几经辗转,翟轩终于找到个老太太,说是五仙中白家出马弟子,专治普通医生治不了的病。
五仙就是狐黄白柳灰,分别指狐狸、黄鼠狼、刺猬、蛇和老鼠。
这五种动物修炼得道后,为了继续积攒功德就会选有缘人收为弟子,借他们的身体帮人排忧解难。
能请仙上身的人,就叫出马弟子。
事成之后,仙家得香火和功德,出马弟子赚钱。出马弟子遇到事儿,仙家也会给他们平事儿撑腰。
翟轩请到的这老太太就是白家出马弟子,最擅长治邪病。
还别说,这老太太真有两把刷子,出手病除。
翟轩不止病好了,还觉醒了,借这个机会成了出马弟子,踏进了炼炁士的圈子。
后来翟轩觉得反正是给人治病,别管是邪病还是寻常病,什么病都能治那不是更好?
于是翟轩又学了正统中医。
他似乎天生就是干这一行的料,老天爷追着喂饭的那种,还真就学出来了。
十余年后,翟轩无论是在普通人圈子,还是炼炁士的圈子都小有名气,人们都喊他一声翟神医。
十年前,翟轩受到邀请加入狂潮会,那时候他三十岁。他入会也就图寻找一些药材的时候更方便,加入势力后,很多事儿做起来就容易一些。
后来狂潮会上一任大当家的遭遇意外身亡,接下来就该推举新任大当家。
既然是个组织,内部就难免会拉帮结伙分小山头,狂潮会同样如此。
当时狂潮会内部主要分两个山头,杜宏这个二当家的算一支,三当家的顾东凯算一支。
推举来推举去,到最后还是谁都不服谁。
最后两伙人就都把目光投向了翟轩。双方想法都一样,我不做这大当家的可以,你也别想!
之所以推举翟轩,并不是因为他战斗力强,而是因为他能医伤治病。炼炁士在外面经常跟异兽邪祟打交道,有的时候还会跟别的炼炁士动手,受伤中邪总是难免。
狂潮会的人几乎都被翟轩医治过,自然念他的好。
翟轩念及上一任大当家的照顾之恩,当然不希望狂潮会就这样分崩离析,所以也就应下来了。
不过狂潮会的事儿他却不怎么管,还是一心钻研医道。
三当家顾东凯后来觉得冀城这地方本来就小,也没什么可争的,就向翟轩提出在燕省省会燕城建了个分会,他上那边发展去。
翟轩觉得这样也好,顾东凯和杜宏不对付,分开不就没事了吗?反正狂潮会能保留下来,他就算对得起前任大当家。后来冀城实际管事儿的就成了杜宏。
领着人守在春阳街那连鬓胡子壮汉叫曹彪,是杜宏亲信之一。
看到曹彪大半夜突然打来电话,翟轩还以为是杜宏受重伤了。
一边接电话就准备取药箱子去救人。
结果药箱子都不用拿,直接让去收尸。
听曹彪把事情的来龙去脉一说,翟轩就明白了,这个叫秦毅的人不好惹,要借着狂潮会在冀城立威。
杜宏那些勾当他知道一点,但不多。他也告诫过杜宏收敛一点,别惹749,但杜宏没当回事儿。嘴上答应得挺好,行事依然还是照旧。
他就觉得这样牛逼。你们怕749,老子不怕!他还拿我没辙!
结果,秦毅来了,他就折了。
翟轩听曹彪在电话里把事情说完,愣了好半天。
曹彪等不及了,开口问道:“大当家的,秦毅说让你亲自过来收尸,你的意思呢?”
翟轩琢磨了一会儿回应道:“事情我知道了,你们处理就行。”
他觉得秦毅说是让他亲自去收尸,其实真正的用意是让尽快他知道这件事,然后在等着看的他下一步的举动。
这算是出了一道题。收不收尸不重要,重要的是接下来他怎么处理。
曹彪也没敢多说什么,直接挂断电话准备收拾残局。
才要动手,翟轩的电话又打过来了。
“你们别动,我还是亲自去一趟吧。”
……
秦毅这边忙了一整天,又加半个晚上,那是真累。
既然今天放假休息一天,就睡个懒觉。
醒来的时候已经九点多。
洗漱完就去楼下赵洪军的摊子上吃早点。
一碗豆浆,外加三根油条。赵洪军依然同往常一样多给了个茶叶蛋。
“谢了啊,赵大爷。”
“嗨!自家人,客气啥?豆浆不够一会儿自已盛。”
秦毅也不再客气,就开吃。
早点摊子对面的老榆树下面,有七八个住在城寨里的老人正在那儿聊闲天,说的依然是拆迁的事。
“听说老牛跟大扁担已经跟开发商签了合同?真的?”
“那还有假?昨晚就租好房子,刚才就在搬家。城寨好像就他俩签了补偿协议。”
“这坑人合同他们也签?怎么想的?”
“怕了呗!开发商一放狠话,他俩怂了,这还用问!”
“我看没那么简单!大扁担去年拉肚子,去医院找大夫开了两天的药,总共花了一块六。吃了一天药就好了,为了把剩下那八毛钱的药退了,他走了俩钟头到医院。
医院哪有退药的规矩?最后是人家大夫自已掏了五块钱,多出来的让他坐公交。
八毛钱他都亏不得,补偿标准低那么多,他能受得了?
老牛出来买油条,扯包装纸的时候都要多拿两张,他从来不买卫生纸。
我觉得吧,整个城寨,最不可能签补偿协议的就是他俩。”
刚开始听赵洪军说老牛和大扁担签了补偿协议,秦毅还没当回事。
现在听那几个老人一说,他也感觉出不对劲儿。
这俩货,半点亏都吃不得,少占便宜都觉得亏。补偿标准差了那么多,这跟要他们的命有什么区别?他俩咋会同意?
莫非,他俩在当托儿?想通过忽悠邻居捞好处?那特么得好好收拾他们!
就在秦毅思索的时候,老牛和大扁担一起过来了。
满面红光的,哪有害怕的样子?哪像是刚签了不平等条约?
几十年的街坊邻居,你这样玩儿?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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