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炽鸿同学,海澜同学,还有班长,你们三个这是怎么了?【哦犀利】疼吗?”
任课老师站在讲台上,目光疑惑地扫过台下这几个学生。
其余的学生也被她们三小只古怪的模样给逗笑了。
只见她们从上课铃响后就一直直挺挺地站着,好不容易刚挨着凳子坐下来,哦犀利还没焐热呢,却又像是被电击了一般,条件反射似的 “嗖” 地跳起来,脸上的神色要多难看有多难看,活脱脱一副正在遭受酷刑的模样,老师心中满是纳闷,忍不住开口问道。
“我们……”
刘磺张了张嘴,刚想说话,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整个人看起来极为窘迫,欲言又止的模样仿佛藏着什么难以启齿的秘密。
“那个,老师。”
海澜眼珠子一转,脑子飞速运转,很快就编出了一个借口,她挠了挠头,装作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说道:“我们回来的时候,倒霉透顶,不小心被一辆横冲直撞、不长眼的车子给撞倒了,那冲击力可大了,到现在身上的痛劲还没缓过来呢…… 所以……”
说着,她还轻轻揉了揉胳膊,似乎想以此证明自已所言非虚。
“啊对对对对对!”
炽鸿一听,立马来了精神,就像找到了救星一般,忙不迭地附和海澜的话,脸上的愤怒溢于言表,双手在空中挥舞着,绘声绘色地描述道:“那人简直坏透了!把我们撞倒在地,不仅没有一点愧疚之心,连句道歉的话都没有,直接就一溜烟跑没影了,这也太气人了,真是气煞我也!”
她一边说,一边气得直跺脚,仿佛真的受了莫大的委屈。
“那你们不要紧吧?要不要赶紧去医务室瞧瞧?可别落下什么病根儿。”
任课老师语气满是担忧与关切,上上下下仔细打量着她们几个,心中却依旧将信将疑,总觉得这事有些蹊跷。
“不用的,老师,我们缓缓就好了。”
刘磺赶忙开口说道,声音里透着一丝急切,试图打消老师的顾虑。
其余两人也如同捣蒜一般,频频点头,脸上挤出几丝勉强的笑容,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这样子啊,那你们可千万小心点,别再碰着伤口了,要是后面感觉不舒服,一定要第一时间去医务室,知道吗?”
任课老师见她们态度坚决,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只能无奈地叹了口气,轻轻摇了摇头,继续上起课来。
好不容易熬到下课铃声响起,同学们纷纷如箭矢般飞跑着去食堂抢饭菜。
一旁的白雅却快步走到她们跟前,眼神中满是关心,凑近了轻声问候道:“炽鸿同学,海澜同学,班长,你们… 还好吧?我怎么瞧着都觉得不对劲,你们是不是遇到什么麻烦了?”
在她心里,这些魔法少女本领高强,咋可能轻易就被车给撞受伤呢。
论起战斗力,反过来车被她们撞个稀巴烂那还差不多。
白雅这一问,像是点燃了炽鸿心中的火药桶,她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原本就郁闷的心情此刻更是雪上加霜,狠狠地冷喝道:“白雅姐,说到底,那还不是怪你的那位好姐姐!”
一想到刚才的遭遇,炽鸿就满心委屈与愤怒,眼眶都微微泛红,那语气仿佛在控诉一场天大的冤屈。
白雅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瞬间瞪大了澄澈如水的眸子,眼中满是惊愕与疑惑。
“她对你们做了很过分的事情吗?”
在白雅的认知里,自已的陈希姐姐就是个再普通不过的平凡人,平日里温柔善良,连只蚂蚁都舍不得踩死,怎么看都不像是有能耐把这些魔法少女按在地上摩擦的狠角色啊。
意识到自已的话引起了误解,炽鸿那张俏脸 “唰” 地一下就红了,急忙摆了摆手,尴尬地挠挠粉扑扑的腮帮子,纠正道:“呀,实在不好意思,咱可不是说白雅姐你家那位温柔贤惠的姐姐,而是那个坏透了的魔女,彼岸啦!”
这么一解释,白雅总算明白了过来,原来是彼岸姐姐。
“她欺负你们了吗?” 白雅歪歪脑袋问道。
“欺负?呵呵,何止是欺负?!”
一提到这事,炽鸿就气不打一处来,她猛地背过身去,手指着自已发肿的“哦犀利”。
“她简直要把我们打得稀巴烂!你瞧瞧,我们现在坐都坐不稳,真是气煞我也!要不是我们骨头硬气,这会儿怕是都散架了!”
说着,她还忿忿地捶打了几下桌面,以宣泄心中的怒火。
“哈…”
白雅不禁倒吸一口凉气,面露惊色。
“而且,” 炽鸿顿了顿,脸上的愤怒又添了几分,继续说道,“她还带了个陌生的、身材火辣得要命的坏魔女前来蹲守我们,不顾我们的意愿,强行拉入小黑屋,美其名曰是让我们给她的当陪练,还说什么赢了有奖励,输了就受罚!”
“可实际上呢,输赢压根就由不得我们,全在她一念之间!”
“我们在那儿拼死拼活,累得气喘吁吁、大汗淋漓,到头来却发现,根本就是被她肆意玩弄于股掌之间,哪有半分公平可言?这口气憋在心里,真真是太憋屈了,就像吞了只苍蝇似的,难受得要命!”
炽鸿越说越气,小脸涨得通红,眼中的怒火仿佛要喷出来一般,双手在空中挥舞着,以宣泄内心的愤懑。
听到炽鸿提及彼岸姐姐带了个陌生魔女,白雅心底像是被打翻了醋坛子,一股浓浓的醋意瞬间涌上心头,怎么也掩饰不住。她微微咬着下唇,眼神中闪过一丝落寞与不甘,心里暗自埋怨。
彼岸姐姐也真是的……
又跑去哪里勾搭别的女人了,难不成我这个妹妹在她心里就一点儿分量都没有?
“说起来,彼岸她好像是特意在附近等着我们回来,你们说,她会不会早就知道我们的身份了?”
海澜柳眉轻蹙,宛如一弯细细的月牙,眉心处挤出一道浅浅的纹路,她敏锐地察觉到了事情的关键要素,轻声开口说道,语气中带着七分警惕。
“把‘也许’去掉。”
硫磺无奈地叹了口气,脸上浮现出一抹苦笑,摊开双手说道。
“她在最初碰面的时候,就已然看破我们的身份了。咱们这点实力,在她面前就跟没布料掩护的,根本藏不住身份。”
说到这儿,硫磺顿了顿,微微仰头,望向远处,继续道:“认知障碍这东西,也就只能糊弄糊弄普通人罢了。 对于彼岸这样强得离谱、完全不像话的存在而言,可能咱们在她眼里,就算是负责打码的圣光骑士见了她,都得吓得屁滚尿流、灰溜溜地跑路,根本不敢有半分造次。”
硫磺的话语中充满了对彼岸实力的忌惮,仿佛那是一道他们无论如何都逾越不了的天堑。
“照、照班长你这说法…”
赤红像是突然被一道可怖的寒意击中眉心,霎时间打了个激灵,脸上的血色瞬间衰退,声音都不自觉地颤抖起来。
“彼岸魔女她该不会…… 还在外面蹲点吧?”
一想到这种可能性,她只觉后背发凉,原本因愤怒而紧绷的哦犀利下意识地收紧,仿佛已经感受到了彼岸那迫人的威压。
刹那间,滔滔怒火如同被兜头泼下的一瓢冷水,“呲啦” 一声就被扑灭了。
她整个人气势全无,活像一只受惊的鹌鹑,缩着脖子,眼神中满是惊恐与不安,小心翼翼地张望着四周,生怕彼岸会突然从某个角落里冒出来给她再来一次教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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