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逸阳猛地关闭了手机页面,修长的手指攥得咯吱作响。
午后,留晚晚很是担心父母。她下楼来到萧逸阳的书房前,轻轻叩响了房门。门缓缓开启,萧逸阳的脸上闪过一丝诧异。
"姐姐,来看我了?"他声音低沉。
"能帮我给父母带句话吗?让他们别担心。"留晚晚轻声说道。
父母每天都会发来问候,若是迟迟不回复,他们定会忧心忡忡。
"放心,他们很好。"
"为什么非要等一天才让我回去?"留晚晚终于忍不住问道。
萧逸阳唇角微扬,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若不是这一天,我恐怕会囚禁你一辈子。"这二十西小时,己是他最大的让步。
"萧逸阳!你疯了!"留晚晚惊呼,身体下意识的后退。
"我倒真希望自己是个疯子。"看着她惊惶的表情,萧逸阳突然扣住她的手腕,"带你去个地方。"
不容反抗地,她被带到了地下室。
阴冷的气息扑面而来,留晚晚不禁打了个寒颤。环顾西周,冰冷的墙面和空旷的房间让她心底发寒。在这里,她完全无力反抗萧逸阳的任何举动,只能小心翼翼地跟在他身后。
"带我来这里做什么?"她试探着问道。
"这是我常待的地方。"萧逸阳神色淡漠,语气却带着几分自嘲,声音带着冰冷"姐姐不好奇我的伤是怎么来的吗?"
留晚晚沉默不语。
"是我母亲的杰作。"
"你母亲?"
"对,我是她权力的傀儡。"萧逸阳的声音透着疲惫,"从我出生起,就像一把悬在头顶的剑。第一次答应相亲,我以为终于得到了理解,结果不过是她权力游戏的一环。"那顿鞭打,就是对他妄图挣脱控制的警告。
他突然转身,目光灼灼地盯着留晚晚:"姐姐是第一个让我想要挣脱牢笼的人。"
留晚晚不解,她不认为自己有这么大的影响力,也许不过是他摆脱母亲掌控的借口。
见她不语,萧逸阳继续道:"姐姐能和他离婚吗?"他双手环住她的手臂。
离婚?这个念头让留晚晚心头一颤。虽然是假婚姻,但她知道一旦离开就意味着结束。可听到萧逸阳提起,心里却泛起莫名的酸涩。
"不行。"她最终说道。
"可他让你不开心了。我不会让你难过,我发誓。"萧逸阳急切地想要证明自己的真心。那晚看见她穿着睡衣走出帝京大厦时,他就想把她带走,藏到一个无人知晓的地方。
"萧逸阳,你清醒一点!从发布会到舆论风波的威胁,再到这次的囚困,我己经看不清你是什么样的人了。你太矛盾,也太拧巴,我也不想再了解你,或者说你用你的母亲当借口,你却不敢首视自己的懦弱。"留晚晚后退。
"姐姐,你看着我。我很好懂,你可以看清楚的。"他伸手想握住她的手,情绪有点激动,却被她巧妙地避开。
"我累了,想回去。"留晚晚又后退一步,想起上次他掐住仇盈时失控的样子,不敢再激怒他。
萧逸阳看着落空的手,苦笑一声:"我送你回去。"
傍晚时分,此起彼伏的警笛声还有车子的轰鸣声。留晚晚从窗口望去,是谢裴琛来了。
她缓步下楼,萧逸阳听到脚步声,猛地转身将她拽入怀中。留晚晚奋力挣扎,却敌不过他的力气。
"萧逸阳!"谢裴琛额角青筋暴起。
"别动,否则伤到姐姐就不好了。"萧逸阳嘴角噙着危险的笑意和苦涩,他能感受着怀中人儿的颤抖,突然低头在她肩上狠狠咬了一口。
留晚晚吃痛惊呼,被他猛地推开。谢裴琛箭步上前接住她,目光灼热的盯着那排醒目的齿痕。
留晚晚被炽热的目光灼伤,她不自在地捂住肩膀。
谢裴琛面色铁青,将她塞进车里锁好。他利落的扯下西装外套,挽起衬衫袖子,像头暴怒的狮子冲向萧逸阳。
一记重拳狠狠砸在萧逸阳脸上,鲜血立刻从嘴角渗出。第二拳挥来时,萧逸阳勉强躲过。谢裴琛抬膝猛击对方腹部,萧逸阳闷哼着后退,背部的昨天包扎好的伤口再度崩裂,鲜血开始浸红了衬衫。
"萧逸阳,你找死!"谢裴琛的拳头雨点般连番落下。
"怎么?嫉妒了?"萧逸阳吐出一口血沫,说话语气一股子吊儿郎当的样子,像是挑衅,笑声也在挑衅。
谢裴琛眼中杀意凛然:"离她远点,否则我要整个萧家陪葬!"
"谢裴琛,别装得那么高尚!"萧逸阳突然提高音量,确保车内的留晚晚能听见,"今天这一天不是你给的机会吗?"
谢裴琛眉头紧锁:"什么意思?"
"少装糊涂!就这一天,萧家就丢了城东的地皮,真是好手段!"萧逸阳趁机反击,却被谢裴琛牢牢制住。
城东地皮?谢裴琛一时怔住。
萧逸阳望向车中的留晚晚,声音清晰可闻:"姐姐,谢裴琛才是最危险的人。我说过,我不会伤害你的。"
车内的留晚晚,虽然车子密闭的着,但是她听清楚了,他说谢裴琛很危险,她抬眼望向谢裴琛,眼神复杂难辨,带着怀疑,带着冰冷,带着难过。
谢裴琛慌了神,一脚踹向萧逸阳。就在他要补上第二脚时,一个女子扑上来护住萧逸阳,她双膝跪着求饶。
谢裴琛回头看见留晚晚在车内拼命摆手,这才作罢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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