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弗勒斯长出一口气:“估计与魔法界的人无关,毕竟只有赫本女士知道你才是真的幕后掌权人,偏偏芬里尔最快看不起麻瓜……”
东方依兰赞同的点头:“也不会是赫本女士,虽然现在的马尔福有些落魄,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赫本女士很精明,她不会背叛我。”
“那就只能是麻瓜了?”
东方依兰双手插兜,呼啸的狂风带来暴雨。
雨点噼里啪啦砸落地面,罗齐尔叫的车刚好到达两人前面。
罗齐尔坐在副驾驶上,摇下车窗,示意两人上车。
东方依兰紧急撤回下一句话,也不是非要防备罗齐尔,只是还没搞清楚她奇怪的点。
这人目前就是个不定时的炸弹,东方依兰深吸一口气,缓缓吐出。
坐进了,西弗勒斯拉开的车窗。
“辛苦了,文达,我给你的报酬再涨一倍。”
罗齐尔倚在窗边:“没关系小姐,我不缺那点钱。”
车内气氛有些微妙,东方依兰透过车窗看着外面的雨幕。
西弗勒斯坐在她身旁,神色也颇为凝重。
透过反光镜,罗齐尔看向东方依兰:“小姐,处理不好蛀虫可是会让先生不高兴的。”
脑袋里叮的亮起一盏小灯。
她知道罗齐尔奇怪的原因了,她爱慕格林德沃。
站在她的视角,东方依兰突然出现,收获了格林德沃大量的目光。
她很担心格林德沃的豪赌会输,所以才会尽量的提高东方依兰的实力。
包括但不限于,装柔弱,等着东方依兰保护,偏偏南欧的时候有吉米,北欧这边又有赫本。
她很难看出东方依兰的实力,这不巧了吗?
芬里尔首接送上门,送上门的试金石,可以清晰的表达出东方依兰的实力。
这一切都出于对格林德沃的关心,东方依兰不由得暗骂一句:死能装,都快一年了才露出真面目。
在东方依兰头脑风暴时,罗齐尔也不着急,就这么定定看着东方依兰,似乎不等到一个答案,她就不会挪开眼。
东方依兰回过神,颇为无奈的摊手:“总得给点时间,凭空去猜能猜出来什么。”
自打真实容貌暴露,罗齐尔身边也没有置换的衣物,只能一首拿东方依兰的衣服包裹头部。
西弗勒斯透过后视镜观察片刻,他悄悄捅了一下东方依兰的腰。
凑到她耳边,用气音说:“她的脸好像是烧伤,严重吗?”
东方依兰回敬一个,你说呢的表情。
西弗勒斯瞬间明白,他张开口,却没有发出声音。
但依照他嘴唇开合的形状,东方依兰猜出来,他应该是想说:我能治。
东方依兰微微摇头,心底不断想着:她应该不想治,别出声。
灵魂感应很有用,西弗勒斯秒懂,他安静的,乖乖的坐好。
回到东方依兰购买的庄园,两人在东方依兰的房间里碰头。
西弗勒斯问:“安吉尔,文达过来前你想说什么?”
东方依兰抿唇:“我本来想说文达行为诡异,但是车上我突然想明白了。”
西弗勒斯有些怔愣:“什么?”
“因为格林德沃。”
西弗勒斯思考片刻,恍然大悟:“懂了,这件事先放一边,那蛀虫的事?”
东方依兰踱步到窗前,双手撑住身体:“这个不急,芬里尔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一个麻瓜。”
“现在重要的还有其他事。”
西弗勒斯一愣:“什么?”
东方依兰转过身,倚在窗台上,双手环胸:“莉莉放假了,她给我来信,要过来玩。”
说到这里,两人眉眼都不自觉平缓了许多。
“我去给她安排住处,你觉得房间里放满百合,她会开心吗?”
东方依兰“噗嗤”笑出了声。
“总感觉我们把莉莉当做女儿养,我们好像一家三口。”
窗外雨幕渐停,调皮的阳光恰巧落在东方依兰的发顶。
乌云散去,露出残血的夕阳。
西弗勒斯勾起唇:“你说的对。”
他在原地停留几秒,贪恋阳光的温暖,最后还是转头走出了房间。
东方依兰目送西弗勒斯出门,他顺手还关上了房门。
她平静的坐在桌旁,也没管自己衣服上的血污。
先是拿出魔杖,仔仔细细把它擦拭了一遍。
魔杖银光闪烁,东方依兰还是没有办法得知银光出现的原因。
自从那一次旧伤复发后,东方依兰就发现了魔杖的异样。
她无意义的转动着魔杖,一手搭在椅背,左脚脚踝搭在右腿上。
端的是一副潇洒惬意。
当然,不看她空洞的眼睛的话,只会觉得这一幕战损模样美的惊人。
片刻后,她放下魔杖,去进行洗漱。
盥洗室里,她赤着身体站在镜子前。
背上,腰间有大量的淤痕,一片青紫。
捞起湿漉漉的头发,鬓角是一个血淋淋的口子,原本己经结痂,水一洗又裂开了来。
她面无表情的打量自己,随后用毛巾绞干头发,裹上浴袍。
来到客厅,东方依兰摇响铃铛。
一个匆匆忙忙的身影喘着粗气敲响了门:“小姐,有什么吩咐?”
东方依兰没开门,朝外喊了一句:“去帮我找西弗勒斯拿点白鲜香精。”
门外的小仆人颤抖应声:“是。”
小仆人只是这座庄园最不起眼的存在,她很喜欢小姐,因为小姐很温柔。
但她不喜欢小姐的朋友们,一个整天阴沉沉,一个总是裹在黑袍里看不清脸,神出鬼没。
她是一个普通的孤儿小孩,小姐可怜她,才留她在庄园工作,哪怕做错事也没有苛待,她真的很喜欢小姐。
她从没有听过白鲜香精这种东西,但是小姐她们有些和别人不同,这也正常。
小仆人捏紧拳头,暗暗给自己打气:“别怕,都是小姐的朋友,哪怕是科学怪人,也是小姐的朋友!”
她踌躇着走到西弗勒斯的门口,却总也下不去手敲门。
她曾经偷偷瞄了一眼这个房间里,里面满是大大小小的坩埚,和恐怖的材料以及标本。
有些甚至还会动,差点给她吓死。
不曾想,门突然打开了。
西弗勒斯冷冷看着这个在自己房间外徘徊了许久的小孩,他还是有些印象的。
偷看自己的房间,吓晕哪位。
他沉默半晌,等她说话。
但是看着她脸色苍白,不断冒冷汗的模样,额头青筋不由自主跳动两下。
他用心感受片刻东方依兰的需求。
“嘭!”一声关上了门。
小仆人快要吓傻了,她含着泪,呜呜呜,没有完成小姐的任务……
完蛋了捏~
她不肯离开,又没胆子敲门,就这么僵持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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