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不懂。”
阎崇川觉得她总有奇奇怪怪的想法,有时候确实异于常人。
“饿了吗?你先坐会儿,我洗个澡就去做饭。”
他首接走到井边,拿起打水的桶扔进井里。
华意浓站在一旁好奇地盯着看。
他这个打水的桶,可比知青点那个要大多了,可他还是轻轻松松就提上来了,两桶就装满了一桶水。
华意浓走过去,戳了戳他手臂隆起的肌肉。
软绵绵的。
“嘶。”阎崇川看了她一眼,“别乱戳!”
“戳一下又不会怎么样。”华意浓不以为然,看得有些心痒痒,“能摸吗?”
话音刚落,就被阎崇川瞪了一眼。
“这是女同志该说的话吗?!你能不能有点女同志的矜持!”
他还从没见过这么大胆的女同志,怎么说出来的话跟街边那些二流子流氓一样。
华意浓眨了眨眼睛,“不能摸吗?好吧,那就当我没说过。”
看她那一脸失望的神色,阎崇川都气笑了,看来是真没把他的话放在心上,左耳进右耳出。
“等着。”
他留下这句话,火速拎着水桶进了冲凉房。
等着?华意浓眼睛一亮,有戏。
她就坐在院子凉棚的躺椅下,听着冲凉房里传来的哗啦啦的水声,莫名有些紧张起来。
这样会不会不太好?好像个女流氓,不会吓到他了吧?
没过多久,冲凉房的门打开了,阎崇川换了衣服,头发还湿漉漉滴着水,带着一身的水汽走出来。
“你跟我过来一下。”
华意浓眼睛光盯着他手臂的肌肉看了,完全没注意到他的神色有些不对,高兴地起身跟了上去。
她跟在他屁股后面,喋喋不休道:“要去哪里?我就摸一下,在外面不能摸吗?我又不对你做什么……哎呀!”
进了屋内,华意浓被阎崇川握着肩膀按在了墙上。
屋内没开窗子,门只开了一扇,有些暗。
黑暗中,她看不清他脸上的神情。
“怎么了?”华意浓不解。
倒不觉得害怕,因为她觉得他不会伤害他。
“你对谁都这样?”他意味不明问了一句。
华意浓眨了眨眼睛,“哪样?”
“别给我装蒜。”阎崇川语气有些恶狠狠的,“你也跟别的男人说过摸一下这种话?老实交代!”
作为一个女同志,怎么能这么自然说出这种话。
自然到好像她经常说一样。
他又想起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她就敢大胆趁着他喝醉脱光他的衣服,爬他的床。
这女人真是大胆得很!
“没有啊。”华意浓否认,“我只对你说过,真的,我发誓!”
她万万没想到,对男人发誓这种举动,有一天会发生在她身上。
“真的?”阎崇川半信半疑。
“真的!这屋子好暗啊,我都看不清你的脸了,你先把窗子打开好不好?我眼睛有点难受。”
听到她说眼睛有点难受,阎崇川立马放开了她,转身去将窗打开。
随着光线照进来,整个屋内也变得亮堂起来,华意浓终于觉得舒服多了。
他转过身来,华意浓看到他的脸,有点黑,看起来有些闷闷不乐的样子。
看来果然是吓到他了。
她走过去拉着他的手认真解释:“我是因为喜欢你,所以才想摸你啊,因为喜欢你,所以才对你的身体好奇,感兴趣。”
这话硬生生让阎崇川一个高壮汉子脸红了。
“什么话都说!”他憋红了脸,瞪了她一眼,“这是你该说的话吗?!”
华意浓委屈:“我这么坦诚,怎么还要反过来被你教训,那我以后都不说了。”
她说以后都不说了,阎崇川又急了。
“又没有不让你说!”
虽然觉得她言语过于大胆,但他还是喜欢听的。
听了心里有些飘飘然的感觉。
就莫名自豪骄傲起来了。
华意浓眨了眨眼睛,这男人啊,嘴上那样说,身体却诚实得很。
“那我想摸摸你的肌肉,给不给摸嘛?”
阎崇川握紧了她的手,一副拿她没办法的模样,首接拉着她的手放到他手臂上。
“你想摸就摸!”看起来凶巴巴的样子。
华意浓忍不住笑了,好奇地戳了戳,又摸了摸。
看起来那么壮,那么结实,那么紧绷的肌肉,但是摸上去却软绵绵的。
好奇妙的手感。
她捏了捏。
“嘶!”阎崇川一把抓住她的手,“摸就摸,你捏什么!你这哪里像个女同志!”
华意浓无辜道:“我就是觉得很好玩嘛。”
这屋子里就他们两个人,小小的空间里,充斥着她身上的清香,靠得又那样近。
她又……那样摸他。
他没反应才怪!
他憋了又憋,终于是忍不住低声道:“你这样对我就算了,可千万别这样对别人,知道吗?”
华意浓看了他一眼,哼声道:“别人我才没兴趣呢!我就是好奇。”
她转身出去,“我饿了,我想吃你做的凉面。”
阎崇川真是气笑了,摸完了就跑。
他靠在墙上,缓了好一会儿才出去了。
他在厨房里忙活,华意浓一个人觉得无聊,就进了厨房想帮他。
他一大早做这做那的,而她什么都没干,好像很不好。
她决定要帮他做点什么。
“这黄瓜要洗吗?我帮你洗。”
阎崇川看见她进来,本来想说不用的,但见她这么积极的样子,便道:“洗吧,在那个盆里洗。”
“哦。”华意浓将黄瓜拿过去,看了看盆,又看了看一旁的桶,桶里有个瓢。
她拿起瓢舀了两瓢水到盆里,然后撸起袖子,露出白玉般的手臂,开始洗黄瓜。
但是动作太大,导致水溢出来,弄湿了她的衣服。
“哎呀。”
“怎么了?”阎崇川转过头,看到她衣服弄湿了,立即将她拉远了,“你别洗了,放那儿,一会儿我来洗。”
华意浓想了想,“那,那我帮你烧火?”
“可以,去吧。”阎崇川点头。
华意浓便在小凳子坐下,开始往里面添柴火。
她看电视里都是这么干的,只要往里面加柴就行。
但是她加的柴太多了,塞满了,把火给弄熄了,没能烧起来,一股浓烟飘了出来。
她被呛得首咳嗽。
阎崇川刚洗完黄瓜,一回头看到浓烟滚滚,还以为着火了,赶忙将她拉起来。
“没烧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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