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鹿沅那天死活收拾东西要走,鹿清淮,你真行!原以为在家时是鹿沅主动找你,没想到是你揣着贼胆惦记她!是不是我平日里百依百顺没满足你的征服欲,早知道我就该每天跟你吵一架!拒绝你任何不合理要求!”这是奥锦第一次跟鹿清淮大声吵嚷,哀其顺从也没能让丈夫死心塌地。
“麻烦二位要吵出去吵,别耽误我爸休息。”席西不想听鹿清淮和奥锦的事,烦。
鹿清淮看了眼还没醒的席富春,转身拉奥锦出去,祖宅的事不解释,奥锦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行了,你冷静点儿,祖宅还在我们手里。”鹿清淮在走廊尽头的楼梯间打了奥锦一巴掌。
“什么我们,你有把我当成自己人吗?”奥锦捂着脸哭。
“你长点儿脑子,我不拿你当自己人,跟你离婚找更年轻的不好么,就算看在望飞面子上,你也是自己人。”
“居然看在儿子面子上我才是自己人,这么多年,你对我没有一点儿感情吗?”奥锦还是呜呜哭。
“多大岁数的人了,给你钱不比给你感情实在?再说你当初跟我,不也就是因为钱么?”鹿清淮开始觉得奥锦烦,他们之间确实没什么感情,甚至他对容怡感情更深一些,跟容怡过了十西年才出轨。
“鹿沅不是说你把祖宅卖给席富春,她才嫁的吗?”奥锦回过滋味儿,擦干眼泪。
“作假而己,祖宅房产证还在我手里。”
“那鹿沅岂不是被骗了?你跟外人合起伙来骗你女儿?”奥锦再次询问。
“我看得上她时,她是女儿,她不识抬举的时候只是一个女人,有什么不能利用?再说跟席氏地产搭上边,对公司相当有助力,合同我都准备好了,就看席富春什么时候醒。”鹿清淮为自己‘废物利用’般利用鹿沅而沾沾自喜,当年没用容怡搭上席富春,如今竟然用女儿搭上了。
“那在你想睡她的时候,你把她当女儿还是女人?”奥锦多少还是有那么点儿在意。
“你可能理解不了她和她妈妈身上的香味儿,相当上头,在那种味道影响下,没有男人能控制住。”鹿清淮边说边抿嘴。
“要是放到国外,肯定很能赚钱。”奥锦白了鹿清淮一眼。
“可惜她身上的香味儿没了。”鹿清淮居然摇起头,一副相当可惜的样子。
奥锦一言不发,鹿清淮此人,实在过于可怕,鹿沅再如何,也是亲生女儿,幸好自己生了儿子。
“席西不是说鹿沅会跟席富春离婚?”奥锦追问道。
“放心,只要席富春醒过来,他有的是方法让婚离不成,而且他们己经结婚,搞不好他手里己经有筹码了。”鹿清淮没料到席富春现在还没醒,否则今天他们该签合同,顺便看看他没能享受到的鹿沅到底是个什么样。
“离婚还不是想离就离?说分居或者感情破裂起诉就好。”奥锦并不明白筹码是什么。
“没那么简单,我们等着好了,屋里那两个得意不了多久。”鹿清淮看奥锦一眼后说。
想跟他们圈子里面的人离婚?没那么容易,除非今后再不要脸。想分走财产更是没有可能,只有给他们做一辈子‘演员’的份。
“你还放火呢?”席西把人撵出去,之后把鹿沅放回护理床上。
“不然还能怎么办,鹿清淮来找我,还说我都便宜别人了,为什么不能让他睡,气死我了。”鹿沅盘腿坐着。
“烧的好,不能便宜了他,我收你这第一次,收得可不便宜。”席西拆开奥锦当做武器的橘子,给鹿沅扒着吃。
心疼,席西有感而发,当年二审之前奥锦找鹿沅麻烦,二审后鹿清淮又来,鹿沅该多崩溃。
“嫌贵你别要啊!”鹿沅把刚入口的橘子瓣吐出来朝席西扔。
“有市无价的宝贝,再贵我也要。”席西用嘴接住橘子瓣,之后又给鹿沅喂了一瓣。
“哦,我明白了,你是觉得你己经付过款,所以一年前才说喜欢我,好不浪费付出的代价是不是?”鹿沅更显得气呼呼。
“明明是你偷摸给我办的一见倾心贷款,怎么能怪我找你还钱?”席西可不敢再小看鹿沅吵架的本事了,但他们这该不算吵架。
“我没有!”什么一见倾心,她可没那个能耐,鹿沅把席西推远了些。
“你现在像只河豚。”席西抿着嘴笑。
把鹿沅对鹿清淮和奥锦的气转移到他身上,让鹿沅有个发泄,好帮她缓解愤怒。
“什么?”鹿沅脑子一时没跟上。
“头发都立着呢,现在更像了。”席西又把一瓣橘子喂进鹿沅嘴里,左右端详一下。
“为什么是河豚,我是刺猬。”鹿沅摸摸头发,刚刚头发在席西身上靠着,带着静电。
“好,小刺猬,原本还想着帮你吵几句,结果完全不需要,我觉得我都吵不赢你。”看起来鹿沅己经从刚刚跟鹿清淮奥锦吵架的情绪中缓解出来,于是又验证一下。
“你要是吵赢了我就跟你分手!”鹿沅说。
“严重了,我跟你吵架干什么,夫君轻轻动手不动口,夫人只管动手又动口,或吃我或骂我随便你。”席西又喂给鹿沅两瓣橘子。
“我有多大的嘴能吃你……你!”鹿沅脸红到脖子根,抄起一个橘子扔席西,然后无比羞耻的看了眼还闭眼躺着的席富春,他现在也许能听见声音,席西说这个,是嫌席富春被刺激的不够?
“沅沅真聪明,我就在这儿,欢迎随时来吃。”席西是不在乎席富春会不会听见,听见最好,气懵他。
“吃你个头!”虽然这也是吵架,但就算提高调门,鹿沅也觉得自己像在撒娇。
“都行,来吧。”席西居然站起身,单手解起腰带。
“喂!干嘛你。”鹿沅手快,跪起后又把席西腰带系上。
“想违背下道德。”席西把橘子放在一边说。
“在这不行,我不愿意!去去去,先生,先生睁眼了。”席西和鹿沅把陪护床弄的咯吱咯吱首响,鹿沅躲闪中转头看见席富春睁开眼。
“护士,麻烦找医生来一下,病人醒了。”席西叹气,把鹿沅衣服整理好去按床头呼叫铃。
席富春没动也没说话,只有眼睛瞪着席西,但足够传递愤怒。
席西不为所动,鹿沅坐在床边,三个人一起等医生来。
“不能动了?”医生检查的全过程,席西都看着,席富春居然只有眼球能动,眼睛能眨,其他地方都不能动了。
“病人生存没有问题,但脑血栓引起瘫痪,今后需要找人照顾了。”医生回头跟席西说。
“知道了,谢谢医生。”席西连后续如何治疗都没问,无非就是吃药加上康复训练,席富春有的是钱,这些都不是问题,而且恢复不了更好。
“先生还能恢复吗?”医生走后,鹿沅问席西。
“不一定,看他自己了。席东,给席南打电话,让他来医院,代表我爸去办离婚手续。”席西给席东打电话。
席西和鹿沅很快等来席南,席南作为无民事行为能力病人席富春的代表,接受鹿沅起诉,申请离婚的要求,并按照流程,带负责检查席富春是否真的不具有民事行为能力检查人员到了医院。
之后,事情偏离了轨道。
司法鉴定中心检查人员到席富春床边时,发现他有意识,而且不止眼睛能动,手指也能动,虽然不能握笔,但可以用手指写字交流。而他醒来后提出的第一个要求,就是让除了检查人员之外的人全都出去。
鹿沅没来由的心慌,抓着席西的手。
席西的手也凉成冰块,搓热了才又握住鹿沅。
席富春骗过医生,也骗过了他们,只等外人来后才露出真正底牌,真沉得住气,可能是怕他们堵住他的嘴,让他永远没机会开口说话。
“你们俩谁是席西?”半个多小时后,检查人员刚出来,从电梯下来两个警察过来询问。
“我是。”席西站起来。
“麻烦你跟我去警察局配合调查。”警察说。
“警察局?离婚还要去警察局吗?”席南问检查人员。
“离婚的是鹿沅和席富春,和席西无关,带席西去警局是因为其他事。”检查人员说。
“为什么要带他去警局?”鹿沅拉住席西的手站起来问。
“席富春主诉席西强迫他吃药才引发他入院,除此之外还当着他的面猥亵他新婚妻子。”检查人员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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