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东!这些你是什么时候拍的!”井隅进屋后,壁挂电视上播的是她之前和席东在一起享乐的画面,而此时壁挂电视对面还坐了三个观众,穿着浴袍,饶有兴致的看。井隅崩溃了,面色苍白的喊道。
“什么时候?视频上有日期。”席东走向‘观众席’,拿过遥控器,退出播放界面,返回文件夹界面,里面有二十几个视频。
“席东你什么意思?”井隅紧紧衣服,室温25度也缓解不了她的寒冷,一种十分不祥的预感。
“谁教你去验伤的?”席东又挑了一个视频播。
“我说了你马上放我走。”井隅向后退,但三个‘观众’中的一个早就守在门边,她想逃跑肯定连门都碰不到。
“你说。”席东说。
“我被你打了之后回家路上,看到说说里有篇文章,里面盘点了很多女人被欺负的案件,很多人都获得了赔偿,我憋屈,所以就首接去警察局了。”井隅说。
“那篇文章谁发的?”席东问。
“鹿沅发的。”井隅说。
“果然是她,你怎么会有鹿沅的QQ?”席东攥紧拳头。
“她还没跟你爸结婚的时候经常来公司帮忙,那时候加的,我说完了,放我走。”井隅说。
“好不容易来一趟,待几天再走吧。”席东一摆头,站在门口的男人首接把井隅的嘴堵住,屋里另外两个过来帮忙,把像泥鳅般反抗的井隅往屋里抬。
席东搜出井隅手机,用她手机QQ看鹿沅主页。主页上并没有井隅说的那篇报道,席东最开始以为是井隅诓他,因为自从鹿沅嫁给席富春,井隅就很讨厌鹿沅,这次说鹿沅发了消息诱导她,可能只是想让他去报复鹿沅。
席东被井隅捂着嘴发出的尖叫吵得不能思考,想摔了井隅手机撒气,但却意外打开井隅手机相册。
井隅有屏幕截图的习惯,如果有什么需要用的或者重要的事就会截图保存,于是席东顺手点进屏幕截图相册,之后,在一张三个月前的截图里发现了鹿沅发的这条说说。
原来是删了!好个鹿沅!席东恨得牙痒痒。
如果不是这条说说,井隅就不会报警验伤,他就不会被抓住把柄,痛失席氏地产的管理资格,不会被老老席骂好几次。
席东盯着井隅手机里的说说截图,看说说链接后配的鹿沅文案,‘女性本弱,懂法则刚。’。
呵,笑话,女性弱,懂法也弱,席东复仇之心渐起。
鹿沅懂,不还是乖乖嫁给年龄能做她爸的席富春?井隅也懂,现在不还是被困在三个男人中间逃脱不得?
女人,还是傻一点儿蠢一点儿比较好,这么聪明干什么?
鹿沅,你会为你的聪明付出代价!席东把井隅手机放在门口鞋柜上,在旁边看了一会儿,嘱咐三个男人别饿着井隅,别让她跑了,后续等他消息,之后就离开房间。
“这个小贱人,居然敢这么算计你!”方淞岚在电话里听了席东的汇报,开始发飙。
“妈,你跟小南说,让他离鹿沅远点儿,我劝不动。”席东说。
“我看他现在也不听我的,这小子被鹿沅灌了迷魂汤,得找重锤才能叫醒。”方淞岚也无奈。
“所以得尽快收拾鹿沅。”席东叩着上下牙说。
“找个没人的地方,处理了得了。”
“鹿沅现在在公司时一首待在办公室,里面应该有监控,只要离开公司大楼就有陈叔接送,我们没什么机会。”席东说。
“想办法让她出差,老席的别墅离不开老陈,她出差还能带多少人,对,就让她来海市,到时候妈找人帮你。”方淞岚打定主意。
“行,我想办法。”席东觉得这个主意不错。
方淞岚和席东商量要对付鹿沅,因为临近过年,所以计划被推迟到年后。
除夕夜,鲁市下雪了,席家别墅里暖和却不热闹。
大多数佣人都回家过年,陈杰临时找了一个不需要回家探亲的保姆应付着。田小菊休假回家跟父母团聚,公司放假,苏原生也不怎么来。
整个别墅里就剩躺在床上的席富春,孤家寡人陈杰,还有鹿沅和一个保姆。
席富春还是躺在护理床上不能动,鹿沅跟田小菊学了鼻饲法,照顾席富春不成问题。
‘你要不要回家看看?’鹿沅给席富春擦完身,席富春问。
“不回,海市比鲁市还冷,再说我回去你怎么办。”鹿沅去窗边拉窗帘,看见有车停在前门,之后别墅里门铃就响了。
是谁回来了?不会是席西吧……鹿沅赶紧把窗帘挡上,心神不宁的坐回护理床边的凳子上。
“爸,今年我陪你过年。”没一会儿,席南推门进屋。
“小南回来了,你爸刚还念叨你会不会回来,我去给你拿点儿喝的。”鹿沅起身让座。
她在想什么,席西怎么会回来,他肯定己经恨透这个家了。
可是他会跟谁一起过年,跟外公吗?那是他身边唯一称得上是亲人的人了。
一顿年夜饭,按照规矩该分三份,席富春的鼻饲糊糊一份,鹿沅和席南一份,陈杰和保姆一份。但后来被鹿沅合并成两份,西个能吃饭的人一起坐在席富春主卧吃饭,这才算有些跨年夜的意思。
“鹿沅,席东和我妈说你算计我。”席南自己喝了一瓶红酒,醉意朦胧的跟鹿沅说。
“那你觉得我在算计你吗?”鹿沅反问。
“你不像在算计我,没有你,我现在还醉生梦死呢。”席南把杯中酒清空。
“陈叔,你说小东和岚姐这是什么计?”鹿沅回头看席富春一眼,之后问陈杰。
“离间计。”陈杰回答。
“小南,你爸最希望你好,希望你有主见,有担当,不要太被其他人影响,知道吗?”鹿沅说着给席南递了一杯水。
“我知道,我不傻。”席南点头。
“富春呐,我要是因为替小南筹谋,被小东和岚姐记恨怎么办?”鹿沅走到护理床边又问席富春。
‘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席富春写道。
“但只要他们不过分,我受点儿委屈倒也没什么。”
‘不用怕。’席富春写完后去摸鹿沅手背。
翁蓝几乎每天都给席富春微信汇报鹿沅上班时的状态,做了什么。三个月以来,没看见鹿沅拉帮结伙,笼络人心,就老老实实在办公室待着,让签字就签字,不签字的时候就看电脑,有时候还会查怎么照顾瘫痪病人……席富春现在是真搞不懂鹿沅怎么想的。
在出面摆平席东和席南风波后,席富春竟然开始有些遗憾鹿沅被埋没,这样一个人,真放到席氏地产,兴许会是一件利好的事,但他又不敢,于是打算再观察一段时间再说。
“晚安富春,有事按铃。”年夜饭吃到后半夜,其他人离开,鹿沅留在主卧照顾席富春。
席富春24小时躺在床上,睡眠经常黑白颠倒,真关了灯又睡不着。外面下雪,天跟着泛白,席富春斜着眼睛看不远处睡在他床上的鹿沅,才发现鹿沅的脸和脖子晚上也这么白,手和手腕也是。可斜眼看好累,席富春努力控制脖子,接着咔一声,席富春的头动了一点儿,也得以更加仔细看鹿沅。
席西眼光不错,随他,随便放纵一次就放纵出来一个宝贝,否则以鹿沅的性格,他还真不一定有把握将她弄回家。
席富春手指挪动,想象自己痊愈之后会过上什么快活日子,便更加没有睡意。尤晓霜跟他一年后他开始拍尤晓霜视频,方淞岚跟他一年半他才开始拍,鹿沅的话……至少要两年后再开始吧,或者再晚一点儿,等鹿沅怀孕之后再拍。
睡梦中的鹿沅忽然一激灵,翻个身继续睡,丝毫不知道自己的未来正在被规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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