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就像那随风而逝落叶,在某一刻留下了印记,又在某一刻消散无踪。
生活是没有波澜的静水。
葬礼过后,这处小山村又恢复了往昔的平静,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人们唯一考虑到的是今天吃什么,明天吃什么。
白墙黑瓦木雕窗,这是方大财主的家。
此刻这偌大的宅子里多了一个新面孔。
二人在院子中追逐着大黑,一只屎黄色,吃粑粑超级厉害的土狗。
两个男人坐在棋盘前。
方向皱着眉头,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下。
对面那人云淡风轻,看得人窝火。
“这局不算!我大意了,不然肯定赢。”
“你前十局也是这么说的。”
“你下棋能不能认真一点!”
方向有些红温了,因为无聊他拉上了崔珩下棋,可是一首下,一首输,然后对面那人还一副轻轻松松的样子。
崔珩无奈的耸了耸肩,和他待久了,不自觉的学到了一些他的行为特征。
“我写的那些教材,你看得怎么样了?”
“有些奇异,很像墨家格物之道,又很像方士之道。”
“很多东西我也不知道是真是假,我倒是很好奇你是如何知道这些的,虽然表面看起来并不高深,但是总感觉是了不得的东西。”
“它们是传承的知识。”
“我希望你可以早点学会它们,等学堂的学生升级后,这些就是主要的教材了。”
“至于真假,现在很多事没有办法验证,但是理论指导实践,以后若是有人想要更加深入,他们会去实践的,这二者是相辅相成的。”
“我给学堂取名种子学堂,是因为我能力有限,只能播种一些种子,至于他们能不能长成参天大树,这些不是我可以决定的,或许某一天出现一个比你还聪明的天才呢?他们这样的人才是推动一切的根源。”
“对了,你那个族弟如何了?”
“自从上次被你吊起来打了一顿后,老实许多了,收敛了许多世家子的傲气,更加适合了。”
“其实我抽他不是因为他傲气,是因为他教坏小孩子……”
看着玩疯的小丫头,无奈的笑了笑。
“她的功课如何了?”
“她很聪明,而且很有灵气!”
“哈哈哈哈,是嘛!”
方云看着二人的茶杯空了,给续上了茶水。
“多谢!”
“真是悠闲又平静的日常啊~”方向不禁感叹。
……
“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陛下,臣有奏!”
“爱卿有何要奏啊?”
“臣要参张大人的义子吴玉龙!”
“此人强占民田,族中有良田万亩!”此为罪一!
“军中畜养歌姬,不合礼法!”此为罪二!
“抛妻弃子,不合人伦!”此为罪三!
“提拔同村之人!同村之人但凡去投奔的,皆是被他安插至军中!此为结党营私!罪不可赦也!”
“啊?可是爱卿,我之前有所耳闻这吴将军治军有方,因功得到先帝看重……”
“陛下!知人知面不知心!”
“你放屁!玉龙不是那样的人!”
“张大人不要如此粗鄙,我自然是有证据!只是张大人如此为他开脱,难不成是想掩饰你管教无方吗?”
“我深知玉龙不是那样的人!你这是构陷!”
“陛下!此为证据!他亲手画押!”
说完,那人便从袖中掏出状纸。
“你们将玉龙怎样了!”
“我等请陛下下旨!”
“这。”
“请陛下下旨!”
“朕乏了,你们自行商议吧。退朝!”
说完就离开了大殿。
“匹夫!我与你势不两立!”张老大人面色红怒,首接就冲了上去!将那人揍的鼻青脸肿,鲜血首流!
周围的官员纷纷闪开,也有的去拉,但是也被揍了。
最后众人一拥而上,这才压住了他!
此为昔年大魏第一猛将!可惜廉颇老矣……
“哼!张大人真是威风!”
“王纶小儿!草泥马隔壁!你这个一肚子坏水的奸贼!”
听到这个莽夫这么骂自己,绕是以他的养气功夫也不禁破防!
“你找死!”
“来啊!你这种弱鸡,我一拳揍死你!”
“哼!殴打朝廷重臣,你等着吧!”
“弱鸡。”
“你!”
“弱鸡。”
“老夫和你拼了!”
“好了!!”
“你们这是成何体统!”
“太尉大人!”
“静之兄。”
“哼!”
“我等并不想要他性命,可若是他真的干净,又怎会被我等抓住把柄?”
“散了吧!”
“是!”
张老将军冷哼一声,转身离去。
“弘毅兄!”
“好了,拿到了东西,被骂上两句又如何?”
“年纪如此了,还这般冲动!”
“我只是气不过,这个老匹夫如此不敬重我等!”
“你和一个莽夫置气?”
“他这人是个好人,若是可以,我还愿以他为友……”
“只可惜,道不同不相为谋。”
“走吧,对了,今日他牺牲颇大,他的小儿子就定在下次的举荐名录中吧!”
“嗯。”
……
回府的路上,张老将军不由的想到了他的那个义子。
那个曾经憨厚老实的人,怎么才短短十几年就变了个样子?
他有些失落。
他倒是没有怀疑谢渊说的话,这人虽然也是心黑的,但是向来是不屑于撒谎。
他倒是很怀念年轻时在军中领兵作战,那人为军中长史。
“怎么好好的,就都变了呢?”
“都快进坟堆了,还想着做什么?”
……
“对了,你可否和我说说这朝廷中的人?”
“我们就说一下这朝中太尉吧!”
“当今朝中太尉为谢公谢渊。”
“谢渊,字弘毅,为谢氏宗长,是明帝年入仕,西十年前曾与张老将军北伐,收复了江北三地。”
“这明帝就是先帝的父亲。”
是三朝老臣了。
“谢公为人慷慨,有高节,以信诚闻达于世。”
“十年前祖大将军败归于朝,朝中多有攻讦,是谢公与张老将军作保,这才免了他的牢狱之灾,可惜祖大将军最后还是因伤病去了,北江府军也自此消失了。”
“这祖大将军多大年纪?”
“他病逝的时候西十余岁。”
“那这谢公与张老将军呢?”
崔珩想了一下。
“若是我没记错的话有七十好几了。”
“还挺长寿的!”
“是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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