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祁鄢想到自己刚刚说的话,不禁有些理亏,“本尊只是一时生气,不是那个意思。”
殷衔意心下冷笑,只觉得有趣。
不是那个意思是什么意思?
威胁她。
呵。
该死的人……哦不……蛇。
她看也得多一个。
心下恶心,面上笑得愈发灿烂。
"是吗,墨祁鄢。”
“记住……永远不要威胁我。这是第一次。”
墨祁鄢个人的感知比较敏锐。
看着她的表情,顿时就隐隐感觉到自己做过了。
方才的威胁触及到她了,对方眼神里明显带着杀意。
但言辞之间是有给他机会。
意识到什么,墨祁鄢连忙抱住殷衔意,“对不起,我错了。”
“我错了,我刚才只是……有些生气你用离开来逼我回答问题。”
没想到对方居然还在低头,殷衔意眸光更深,面上虽不显太大波澜,但笑意的眼底的阴翳一点没藏。
墨祁鄢甚至不意外她的表现。
尽管当时觉得她纤细美丽,但从一开始,他就知道这是个有另一面的人。
就是那种隐隐的藏在骨子的黑暗,就像是从黑暗里长出来的一束光。
所以那天她那样冷静地眼泪,让他觉得娇弱可怜的同时,又有种不知道在挖掘什么秘密恐怖的刺激的反差感。
殷衔意不语,只是看着。
墨祁鄢抱住她委屈,“冷酷无情的女人。”
“本尊下次不会了,你别生气了。”
心头还记着仇,但对方的态度还算抚平了她的怒气,殷衔意看他一眼,片刻敛了眼底的阴翳。
墨祁鄢见她和缓,这才松口气抱紧人,继续打蛇上杆,“别气我了。我想你,你安慰安慰我,陪陪我吧。”
殷衔意生气一半是生气有人威胁她,一半也是试探。
墨祁鄢,虽是合体期,还是妖尊。
但那殷衔意习惯了整日强敌环伺的生存环境,早就麻木了,也不觉得所谓合体期能多危险,光脚不怕穿鞋的,生气的时候也是一点不想忍,首接一整个敢赌。
当然潜意识里,她也大概知道自己有什么筹码和手段,认为自己能cover掉对方翻脸的风险,真搞砸,也能搞定对方不再翻脸。
不过她不清楚,墨祁鄢到底为什么听话,喜欢她哪了,至于让他这么听话。
但那也不重要。
想着殷衔意心情好了些,招手,“过来。”
蓦然被命令,墨祁鄢有些诧异不适,看着殷衔意愣了一息。
但女子眼神淡定平和,仿佛理所当然命令他一般,丝毫不觉得这样对一个妖族的王有什么不对。
鬼使神差的墨祁鄢就抬了脚,走近,甚至心底有些隐隐的奇异心情。
也是,以前就对他杀意森森,现在一个命令……似乎也很正常。
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思绪飘着到了她跟前。
殷衔意见他乖乖听话,眼底眸光微动,眉心微挑。
越高位置的人,有时候反而就越容易有想被掌控的潜在心理。
墨祁鄢的道歉,足够她这次对他失去杀心。她手心贴上墨祁鄢的脸轻抚,下一秒,掐住男人的脖子拉近,两人的唇顿时接紧挨在一起。
“想我?”
她为人是典型的可以原谅,但再犯会叠加处理的性格,给机会但记仇。
墨祁鄢看着近在咫尺的人,呼吸微滞,搭在女子腰上的手,不禁紧了紧,喉间溢出一声干涩的回应,“嗯。”
下一秒,迫不及待将人抱紧,亲了上去。
亲着亲着,墨祁鄢忍不住将人抱起,走到屋内榻上放下,一手握在她腰侧,一手搭在她脸侧,欺身而上,巨大的蛇尾一半搭在殷衔意腿上,一半垂在地上,显得不大不小的床榻甚至有些拥挤。
男人本就半敞的衣衫早就滑落一半,露出大半白皙带着肌肉的肩膀和胸口,和黑色的衣衫衬在一起视觉效果极为突出。
殷衔意唇角微勾,眸底闪过轻笑,将人的衣衫另一半一起剥了。
一个抬手,将人推倒在床榻上。
看着一头乌发散落的男人露着上半身白皙的皮肤,和苍白俊美又带着丝阴冷邪气的竖瞳,单手虎口卡住男人的下巴捏住。
墨祁鄢一下子就呼吸滞住,看着殷衔意难耐的拍尾巴。
“你……”
小雌性这样,他好难拒绝……
扣着殷衔意药的手掐紧,蛇尾缠到她腰上,“亲亲本尊……”
殷衔意看着他这副模样,轻笑一声,俯身凑近,却在即将吻上时又停下,手指轻轻划过他的唇瓣,“这么迫不及待?”
墨祁鄢被她撩拨得有些难耐,蛇尾不自觉地收紧,将她紧紧缠在怀中,声音带着几分沙哑,“别逗我了。”
殷衔意却不慌不忙,低头亲他一口,墨祁鄢眸色一颤,竖瞳中满是欲望,顿时反客为主。
亲了一会儿,殷衔意扯开腰间的手,“行了赶紧回去吧,晚些我还有事。”
“对了,你到底怎么进来的?”
正事她可还没忘呢,别以为打个岔她就忘了。
墨祁鄢一万个不乐意,但是也不得不松手,恋恋不舍,“你再亲亲我,我就告诉你。”
殷衔意冷笑,但也没说什么,低头敷衍的挨一下,“行了快说。”
见女子没什么耐心,墨祁鄢连忙开口,“我有掩饰妖气的法子,幻化成一个弟子,随便找个你们的弟子令牌,传送进来便是。”
就这么简单?
心下怀疑,但知道再问无益,殷衔意也没再多言。
等墨祁鄢走后。
她转而传送到主峰。
这几日比赛,沈鸢寒毒的事中断。
今日又接到下山消息,估计有段时间得停止,得去说一声。
然后下山,去找一趟白樱苏玦。
……
主峰。
到了殿内,屋内亮着灯,但殷衔意却没见到沈鸢。
“师尊?”
没听到人声回应,心下不禁奇怪。
确认前殿没人,又喊了几声,还是无人应答。
她眯了下眸,去后殿查探。
刚一推门,就看到冒着幽冷雾气的寒池水中,一个白色的人影趴着溺在水中,头发散在水中。
看眼跌落的方向,竟像是从寒池边摔进去溺水的。
不是这合理吗?沈鸢自己摔溺水,也太抽象了。
殷衔意站到门口,顿了一下,盯着池里的男人。
一瞬间的邪恶浮上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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