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祁鄢死皮赖脸来亲。
对方都不介意，她有什么好拒绝的。
殷衔意首接揪住人衣领，冷声，“别翻天，乖乖躺着去。”
墨祁鄢眼睛一亮，连忙乖顺往榻上躺，殷衔意走近就见对方递出一个透明琉璃盒子，里面是颗鲜艳的果子。
“先别打开，这是太初果，可以帮你提升到金丹后期，不过食用后需要很长时间消化。”
“甚至可能会导致你沉睡，等你时机合适再用。”
殷衔意本来淡淡的神情，看到果子时愣了一瞬。
太初果五千年一颗，长在北荒之巅，相当难得。
“你怎么想到送我这个？何不留着你自己用。”
别看只能提两个小境界，但正经修仙，能让人吃颗果子就提两个境界，很不错了。
世界上哪有那么多容易的事。
墨祁鄢拉住她手，“我听说你遇险的消息了。”
“果子是让你提高境界保护自己的。”
“这是专门给你找的，何况本尊的修为，用了也没什么用。”说着捏了捏殷衔意的手心，“因为妖族的法宝大多不适合你，所以晚些本尊瞧着好的再给你送来。”
她顿了一下，脸色倒也好了起来。
毕竟人手软。
见她松动了神情，墨祁鄢也大胆起来，揽住殷衔意腰就往后倒了下去，“本尊可是很有实力的雄性。”
“下次可不许说做朋友的话，失去本尊你可亏大了。”
殷衔意笑了，眉心轻挑，语气温柔，"是吗？我给谁时间，谁就是赚到。 你赚到了，小蛇。"
“不过你的礼物我很喜欢。”
殷衔意轻笑一声，捏住他下巴亲了下他脸颊。
忽然被她语气柔软的叫小蛇，墨祁鄢瞳孔微微张大，下一秒忍不住将人抱进怀里，蛇尾不安分的在她小腿上轻蹭，往上缠住她大腿，呼吸微急，“再叫一次？”
殷衔意轻笑，点点他鼻尖，“贪心。”
墨祁鄢被这般语气弄得心跳更快，浑身发烫，巨大的黑色鳞片的蛇尾蹭的更厉害，语气带着些其期盼，“再喊一次？”
殷衔意不应，低头掐住他脖子，亲上男人的唇。
墨祁鄢知道她有这种习惯，虽然不大舒服，也顾不上别的，被剩下那声小蛇勾得心痒痒，按住殷衔意后腰，蛇尾缠覆二人交叠的身躯就亲了起来。
亲着亲着唇舌下移，蛇信在她肩胛游移亲舐，蛇尾也不甘的伸到她手中，“摸摸尾巴。”
殷衔意勾唇，看眼明显比上次大胆了点的人，也没阻止，捏住蛇尾不紧不慢的挼了几下。
两炷香后。
没忘记还有正事的殷衔意，推开他，“你妖族的事如何了？”
墨祁鄢见她关心，恋恋不舍环住她腰，松口，手不停地摁住女子手心在自己尾巴上抚摸，“有点麻烦，不过不足为惧。”
“孔雀族那王，实力虽说高本尊一层，但她没有万妖令，不足为惧。”
殷衔意闻言抬眸，眸光微动，不咸不淡开口，“那孔雀妖王是雄孔雀？”
墨祁鄢有些吃味，“你问他雌雄作甚？雌孔雀，不是雄孔雀。”
雌性？
殷衔意心头浮起些许想法，随意找个借口敷衍，“听说孔雀族都比较张扬，好奇一下罢了。”
墨祁鄢闻言这才消了酸气，“雄孔雀花哨，那孔雀王还行。”
“不过都比不上本尊低调华贵。”
殷衔意闻言轻笑，看眼反射着彩色光芒的鲜亮鳞片，附和，“确实。”
等墨祁鄢走了，她掐个净身诀，换身衣服，和乌凰唠了两句，去沈鹤今住处。
到地方，青年门扉大敞，对方正坐在桌前，远远看去就是一副神思不属的模样。
殷衔意走近，对方被惊到似的抬头，看见是她，仰眸，“师姐……”
她坐下，沈鹤今就忍不住视线在殷衔意身上脸上打量。
“师姐……”沈鹤今犹豫一时不知道该怎么问出口。
殷衔意抬眸，“问吧，不是想知道吗？”
青年搭在膝上的手攥紧，最后还是顶着可能让她讨厌自己的心情开口，“墨祁鄢他是……怎么回事？”
殷衔意淡淡道，“就是你想的那样，他期后又来了，我觉得这种事情，不能告诉师尊。”
沈鹤今听到猜想落地，霎时睁大眼睛，心头一阵剧烈的愤怒不平。
“他对师姐……”
殷衔意打断，“没有。不用担心。”
两句话，沈鹤今己经脑补出，师姐委曲求全担惊受怕的样子，全然忘记殷衔意之前阻拦时的厉色。
看着对面忽然心疼的眼神，殷衔意也不懂对方思考了什么，但也没阻止他的联想。
“我不会有事，只是这件事，请师弟帮我保密，好吗？”
沈鹤今看着她忍不住开口，"师姐喜欢他吗？"
殷衔意脸色古怪一瞬。
这……很难回答啊。
“……没有什么喜不喜欢一说吧。”
听到不喜欢，沈鹤今松了口气，可心头还是难免酸涩。
但又知道，是他实力不足，不禁握紧双拳。
殷衔意见他脸色不好，不禁拍拍他胳膊，“师弟，你还好吗？”
看得出沈鹤今有点喜欢她，知道这事难免知道心情不好， 但这个表情就很怪，有一种责怪他自己的感觉。
殷衔意想了想还是开口，“师弟，你没必要责怪自己。我并没有吃亏，只是偶尔对方会来，他修为高，有些事我不想闹大。但也不至于吃亏。”
“不用自责。”
沈鹤今被这般温柔劝着，压抑的情绪顿时有些难受，眼底溢出些泪光，忍着还是没有流出来，看向殷衔意，“我没事师姐。”
是他无能……他没有能力保护师姐……
他为什么这么废物……
保护不了娘亲，也保护不了师姐……
沈鹤今伸在桌底下的手紧紧抓住双腿的布料，带着泪光的眼底划过一抹深深地愤恨和不甘愿。
他受够了一次次成为弱者的滋味……
殷衔意瞧他这样，只觉得有些不对，但腰间传音忽然亮了。
一道陌生又熟悉的女声传入耳中，“殷师妹，还记得我吗？妙虚宗，晏笙。”
闻言，她顾不上沈鹤今，安慰了一句匆匆离开。
坐在桌前的沈鹤今，看眼离开的人，压下眼底的泪水，颤抖又坚定地拿起传音，“申梧，我想请你……帮我一个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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