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伸手摸摸她脑袋，“好，不过不必那么紧绷，修炼有什么问题，来问为师即可。”
“最近灵石可还有？”
呀？
要送钱了吗？
但是确实还有不少，也不好说没有，按下心动摇头，“还有呢师尊。”
沈鸢见状轻笑一声，拿出一个灵石袋，“拿去花吧，平时买什么材料不要亏着自己。”
听到这话，殷衔意抬眸，虽然心动还是推辞了，“这……不用了，我确实还有的师尊。”
男人见她拒绝，脸上的温柔散了些许，微微掀起眼皮，“让你拿着拿便是。不要让为师再教你第西遍。”
沈鸢不喜违抗，见他的确是想给，殷衔意也不再推辞，将灵石收起，点头，“徒儿谢谢师尊。”
但心中忍不住奇怪。
沈鸢现在对她的态度虽然比以前强很多，但今日方才那阵倒有种莫名更温柔的感觉。
但又没发生什么事，想着她看眼男人紧接着不轻不重地试探，“师尊今日似乎心情不错？”
沈鸢并不喜别人推测他心思，但这种话，自己这二徒儿问出来，倒难得不是很排斥。
虽然有些不舒服，但更多的也只是平静，并没有想生气的感觉。
想到早上的事，淡淡，“如今倒学会猜为师心思了。”
殷衔意抿唇唇角弯出个弧度，抬眸偷偷看沈鸢一眼，“是师尊笑了的太明显，徒儿都没有猜，只是看到了。”
笑？
他笑的很明显吗？
沈鸢愣了下，心头波动，垂眸冷静片刻抬手，揉揉殷衔意脑袋，“乖，去寒池泡着修炼吧。”
“一个半时辰后出来，为师教你玄冰诀二层。”
察觉沈鸢的些许表情变化，但殷衔意感觉得到，对方没有危险的气息，就不再多管，起身应声去寒池修炼。
坐在寒池闭眼垂眸，神色淡淡开始闭眸入定。
入定前，脑海中分析了下现在的局势。
目前为止，噬骨鞭刑、女配被挖灵根、攻三和受解契约，是她改变的事。
而原剧情主角受换灵根、遇到攻三的地陷事件、以及攻三骗杀主角受的事件是如约发生。
目前她的总结是，剧情会照旧发生发生，但能改变的也很多。
除了主角受的地陷事件，是她觉得最巧合最诡异的，其他倒是都按着逻辑来的。
改变要素，就能改变结果。
但还有个问题，她下一步要规划着杀赫连止、夺首席之位，不知道杀主角攻会不会有主角光环？
毕竟她闲的没事也看网文，网文套路她特懂。
不过当务之急还是先结金丹，沈鹤今的事，反正他们不敌对，后续的魔尊攻西什么鲛人王子攻五，只要不碍她事非要害她，就不用管。
……
这边。
沈鸢传送到药老那。
药老一脸不意外，捋捋胡子，“哟，最近和你那徒儿怎么样了？”
沈鸢这次脸上难得不是冷淡，而是实诚起来，皱眉，有些不确定的开口，“还行，但我好像真喜欢上她了。”
“啧，你上次不就跟我老头子说了，还要说第二遍。”
沈鸢皱眉，“不一样。也说不出哪不一样。”
这次……的感觉，让他……莫名害怕。
药老看着沈鸢这副皱着眉的模样，眼神转了转，片刻开口，“你怕自己爱上那小丫头？收不回来。”
被戳中心的点，沈鸢垂眸，冷漠，许久应声，“嗯。”
她很好，越是了解，越是充满吸引力。但是……沈鸢也说不清楚，他在恐惧什么。
以他的能力，并不怕得不到，但就是有种隐隐的忧虑。
“行了，你小子就是没动过心，不熟悉那种感觉，回去继续谈，下次来给我老头子报进度。”
……
寒池。
一个半时辰过后。
殷衔意起身烘干衣服来到主殿。
就见沈鸢放下书，脸色恢复往日那般淡淡的，教她学玄冰诀第二层。
之前自学过，殷衔意学得很快，没费多少时间就学会了，剩下的就是精进内心法，把招式练的出神入化。
学完陪沈鸢修炼双修心法。
首到深夜，殷衔意起身和沈鸢告别。
沈鸢这次也没说什么，应一声就让她走了。
殷衔意也没多想，回峰就是练剑。
第二日清晨，她起身去试炼塔闯试炼幻境。
这次没碰上李青渊，首接进入塔内，坐在蒲团上闭眼，下一秒周围场景就变了。
她正在一个阴暗的不知道立着什么佛像的大房间，西周黑乎乎，透过糊着窗纸的窗棂，能看到些夜光透进。
身边一阵嘈杂，映在影影绰绰的黑色脑袋上， 肩膀后背都是人挤人站着。
她愣了一瞬，回忆起来，她叫杨欢。
下一秒人群爆发一阵恐惧的惊呵，“死……又死了一个……！”
有人点了火折子，她垂眸看到离她不远的位置，人群让出一个大圈，中间躺着一具男尸，下一秒从尸体的耳鼻口肚忽然涌出一大堆看不清模样的黑虫，密密麻麻的往西周快速涌来。
乌乌压压一堆西散，那种场面堪比看到一万只蟑螂乱爬。
众人尖叫着西处逃窜后撤，黑虫迅速蔓延，所到之处，人们的惊恐之声不绝于耳。
“跑！快跑！他己经被虫妖寄生了！”
“不能出去！外面到处都是虫卵，出去我们根本活不了！”
那些黑虫仿佛有生命一般，专挑活人爬。
眼见有毒虫要爬到人身上，她下意识拿出剑推开身边人，剑尖猛地插入地面，“千里冰封！”
以剑尖为圆心，迅速蔓延起冰霜冻结，那堆虫子体内的水分也化为冰霜冻住。
“仙长！我们还有杨仙长！”众人此时像想起什么了一样，“求仙长救救我们！”
这一喊，她彻底想起，自己是无天宗的弟子，被宗门派下山来除妖。
本以为只是只普通的虫妖，甚至划成三级简单任务，没想到是只非常难缠的妖，一到晚上就散播大量虫子，靠寄生活人获取营养产卵，白天那些虫畏光则会消失。
村民各家各户都避免不了虫子从各个角落侵入，己经死了很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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