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能可格外的忙,前脚刚和春枝聊完,后脚又跟蓝见月聊上了。
装聋作哑的糟糠妻蓝见月:那个男人最近天天来,天天来,烦死了!
能可超能耐:他现在是明目张胆的来了?他来干啥?没再掐你脖子了吧?
能可超能耐:他要是再敢掐你,你就干他!往死里干!之前给你的那些东西,别舍不得用,用完了我再找小伙伴们给你众筹。
装聋作哑的糟糠妻蓝见月:你别激动,他没掐我,你们送的那些好东西,我都还没找到机会用,怕是一时半会儿派不上用场了。
能可超能耐:派不上用场是好事,他没掐你,那他来干什么?
装聋作哑的糟糠妻蓝见月:不知道啊,估计是吃多了撑的吧,你都不知道他有多讨人厌。
装聋作哑的糟糠妻蓝见月:我原本把那一大片荒地都规划好了,他倒好,一挥手叫来一群人,把我预备种菜的荒地全种上了花。啊!气死我了!
能可超能耐:哈哈哈,虽然你有点惨,但我有点想笑。话说,你就没试着阻止一下吗?
装聋作哑的糟糠妻蓝见月:我阻止了啊,我手舞足蹈的阻止了半天,他顶着一张烂柿花似的脸看着我笑。
能可超能耐:哇哦!难不成,这就是传说中的,你在闹,他在笑?
装聋作哑的糟糠妻蓝见月:我实在搞不懂他究竟想干什么,他那天晚上分明是想掐死我的,现在却一天天眼巴巴的跑过来。
装聋作哑的糟糠妻蓝见月:虽然还是听不懂他说的话,但我能感觉到他在很努力的跟我求和。
能可超能耐:那你现在是什么想法?原谅他?重归于好?
装聋作哑的糟糠妻蓝见月:我做不到啊!虽然不清楚他那天晚上到底是因为什么掐我,但他差点掐死我是事实,我不可能再和一个随时可能杀了我的人同床共枕,我怕死得很。
能可超能耐:我知道,我知道,就算他并没有真的想要杀你,但他确实做过那样的动作。依我看,现在也没必要太多的去纠结他为什么想杀你了。
能可超能耐:毕竟,当你怀疑一个瓜是不是生瓜蛋子的时候,这个瓜在你心里己经不保熟了,所以你劈不劈开它都己经没有意义。
装聋作哑的糟糠妻蓝见月:你懂我。
能可超能耐:但凡你能听懂他们的话,我都能毫不犹豫的帮你逃跑,可你听又听不懂,说也不会说,这逃出去也活不了啊。
能可超能耐:也不可能让你一个人跑去深山老林里隐居吧?难搞,难搞。
装聋作哑的糟糠妻蓝见月:哎,隐居深山,这个可以有啊。
能可超能耐:不可以,你以为的隐居是依山傍水,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是不是?
装聋作哑的糟糠妻蓝见月:不是吗?
能可超能耐:傻孩子,在深山老林里隐居的,除了极少数有可能是世外高人,剩余极大部分很有可能都是罪大恶极的逃犯。
装聋作哑的糟糠妻蓝见月:啊?真的假的?
能可超能耐:水浒传里不是有很多例子了吗?在古代,那深山里的和尚,十个有八个都是逃犯,你以为他们躲在山里就会改邪归正了吗?
能可超能耐:你这样一个娇滴滴的小姑娘,要是真不管不顾跑山里去,那就是羊入虎口。要是遇上点事,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装聋作哑的糟糠妻蓝见月:啊,那我不去了,不去了,在这苟着也挺好的。
能可超能耐:这样一首苟着,也不是个事啊,那男人就是个定时炸弹,说不好哪天又想杀你了。
装聋作哑的糟糠妻蓝见月:也是啊,我曾经以为向生活低头就好了,但后来发现,其实生活是想让我跪下。
“哇呜……”蓝见月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莫名其妙来到这个一句话都听不懂的地方,又莫名其妙差点被掐死,接连数月强行压抑着的恐惧和不安,在这一刻彻底宣泄出来。
“我一生老实本分,没杀过生,没害过人,没吐过痰,也没随地大小便,就因为给了外卖商家一个差评,就要把我投放到这鬼地方吗?为啥呢啊,呜呜呜……”
蓝见月一边哭,一边气愤的捶墙,捶着捶着,她突然开始打自己,拼命的用手掐自己,然后开始笑,又开始哭,像个疯子。
能可不知道蓝见月己经哭成了一个疯子,此时的她正找修仙的苏青想办法。
能可超能耐:大神,你们修仙界有没有那种用了就能听懂对方说话的符箓或者法术啊?
修仙界厨修扛把子苏青:你听不懂谁说话?对方是人吗?
能可超能耐:对方是人,就是上次我跟你说过的差点被男人掐死的姐妹,她穿越过去的那个地方有些邪乎,她完全听不懂周围人说话,只能装聋作哑。
修仙界厨修扛把子苏青:这姐妹天崩开局啊,太惨了,惨得我都有点不忍心听下去了。
能可超能耐:就她现在这种情况,你们那边,有没有什么解决办法啊?
修仙界厨修扛把子苏青:修仙界有许多乱七八糟的派系,等我去打听打听,说不定有解决办法。
苏青的办事效率高得离谱,不出半小时,能可面前多了一只透明的小虫子。
能可超能耐:这是什么?
修仙界厨修扛把子苏青:这叫通心蛊,你让她先放点血给这蛊虫吃下,待蛊虫身体变成红色之后,再让她把蛊虫喂给对方吃下去。
能可超能耐:这就能让她听懂对方说话了?
修仙界厨修扛把子苏青:对方不用张嘴说话,她就能听见他心里的所思所想。
能可超能耐:啥意思啊?这通心蛊吃下去,她就能听到对方的心声了?
修仙界厨修扛把子苏青:按理说是这样没错。
能可超能耐:可是有个问题,他的心声和他说出来的话肯定是一个体系,那依旧听不懂啊,难不成这通心蛊自带翻译功能?
修仙界厨修扛把子苏青:那个蛊修是这么说的,具体情况,得让她亲自试过才知道了。
能可超能耐:好嘞,我这就让她去试试。
蓝见月正把自己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突然,她手里多了一只漂亮的小虫子,光屏也随之亮了起来。
“能听到心声?好好好!”
蓝见月立马就拔了发簪,毫不犹豫往手上用力一戳,鲜血瞬间涌了出来。
那透明的小虫子一闻到血腥味,迫不及待的爬过去,将蓝见月手上的鲜血吃得干干净净,原本透明的身体变得鲜艳欲滴。
蓝见月拨弄了一下吃饱喝足的小虫子,眼中满是惊奇,“绿豆大的小身子,怎么装下那么多血的啊?”
小虫子扭了扭身子,似乎在回应她。
蓝见月自然看不懂虫子的意思,她听见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这脚步声她很熟悉,就是那男人的。
按照前几天的惯例,他会走进来,陪她安静的坐一会儿。
蓝见月看了看手中的蛊虫,想到他马上就要进来了,心里陡然升起来一股紧迫感。
这蛊虫必须得赶紧喂他吃下去,但也不能明目张胆的塞他嘴里,得找一个掩体。
掩体,掩体……
蓝见月目光西处搜寻着,很快锁定了放在桌上的那盘山楂糕。
山楂糕是红色的,蛊虫也是红色的,这就是最好的掩体。
蓝见月当机立断,把绿豆大的蛊虫塞进了山楂糕里。
男人走进来,就见她安静的坐在桌前,手中拿着一块山楂糕,似乎正欲往嘴里送。
也不知道怎么想的,他快步走过去,弯腰,低头,张嘴,以一种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蓝见月手中的山楂糕吃进了嘴里。
蓝见月惊呆了,不是装的,她是真的惊呆了。
她刚刚正想着要怎么才能把山楂糕给他喂下去,还没想出个所以然来呢,他自己就那么迫不及待的过来把山楂糕一口吞了。
蓝见月还没从震惊中回神,却又听见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声音在脑海中响起。
【这点心味道倒还不错,只是她为何这般惊讶,莫不是觉得我会嫌弃她?】
这是成功了?
才吃下去就起效了?
那通心蛊这么给力?
居然真的能听到他的心声了?!
蓝见月心中一问西连,因为惊,因为喜,她的眉眼不自觉的弯了弯。
她下意识的看向他的脸,却又听他的心声响起。
【瞧她眉眼弯弯,像藏了星星,这般可爱模样,我又怎忍心让她不开心。】
听到这,蓝见月有些不自然的收回视线,手有些痒,不知道该如何安放。
【她刚刚看我了,她终于愿意正眼看我了,她耳朵还红了,她是不是害羞了?】
蓝见月下意识的想抬手摸耳朵,手抬到一半反应过来,只能尴尬的装作活动手腕。
【她的手是不是不舒服,不行,得找个医者回来给她看看。】
心声落下,男人冷着一张脸,大步往外走去。
看着他大步离开的背影,蓝见月只觉得有些幻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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