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向来是钟灵毓秀之地,北宋时期的锦安城,更是这片繁华江南中的璀璨明珠。这里依山傍水,人杰地灵。城内热闹非凡,大街小巷熙熙攘攘,行人如织,叫卖声、谈笑声交织在一起,勾勒出一幅生机勃勃的市井画卷。在锦安城有一个镇南镖局,说起镇南镖局,在这锦安城那算是赫赫有名,威震江湖,总瓢把子钱镇南更是在江湖中,是一位响当当的人物,一手镇南刀法出神入化,为人豪爽仗义,在江湖上广结善缘。
林天翔,是钱镇南最得意的关门弟子。他自小就在镖局习武,生得剑眉星目,身姿挺拔,骨子里透着一股年少侠义之气。自幼勤奋好学,对武功招式领悟极快,钱镇南将一身武艺倾囊相授,林天翔也不负期望,年纪轻轻便在江湖上崭露头角。可是近来林天翔有一件极为头疼的事,就是婚期临近,未来的老丈人要的五千两彩礼还没有凑齐。说起林天翔的未婚妻苏春雪,是林天翔青梅竹马的恋人。她面容姣好,宛如春日绽放的梨花,清新脱俗,性格温柔善良,与林天翔情投意合。两人的父母在二人未出世时就指腹为婚。当年两家门当户对,可是时光流逝,林家由于做生意屡屡受损,门户逐渐败落。这五千两白银也不是一笔小数目。如果凑不齐彩礼钱,这场婚姻可能就劳燕分飞。
这日,镇南镖局来了一位神秘客人。此人身着黑色长袍,头戴斗笠,将面容遮得严严实实。他踏入镖局大厅,环顾西周,目光沉稳却又透着几分神秘。钱镇南迎上前去,抱拳行礼,问道:“阁下是?” 黑袍人并不急着回应,而是缓缓从怀中掏出一张银票,放在桌上,银票上的数额五千两白银,让在场众人为之一振。钱镇南眉头微皱,心想这必定不是寻常镖物,开口道:“阁下如此大手笔,想必所托之事非同小可,还望明示。”
黑袍人终于开口,声音低沉沙哑:“我要你们将10颗夜明珠送到北方极寒之地的一处隐秘山庄,时间一个月必须送到。只要安全送达,这钱便是你们的。” 钱镇南心中警觉,如此丰厚报酬,必定暗藏玄机。但他看着这五千两银票,犹豫再三后,还是咬咬牙接下了这趟镖。
此时,林天翔刚好从后院练完武走进大厅,看到黑袍人,心中也觉此人古怪。他走到钱镇南身边,轻声道:“师父,这镖似乎透着古怪,您可要三思啊。” 钱镇南拍了拍林天翔的肩膀,说道:“为师也觉得事有蹊跷,但镖局如今正是需要拓展之时,这趟镖若能顺利完成,对镖局往后发展大有裨益。” 林天翔还是一脸担忧:“可徒儿总觉得不安,要不还是推掉吧。” 钱镇南笑了笑:“无妨,为师闯荡江湖多年,什么风浪没见过。再说了,这趟镖为师亲自出马便是。”
林天翔虽心中忧虑,但也只能听从师父安排。钱镇南着手准备押镖事宜,挑选了镖局里武艺高强的镖师,第二天,天刚蒙蒙亮,钱镇南带着他的大弟子赵一虎和几个镖师骑着几匹高头大马出发了。
在蜿蜒曲折的官道上,镇南镖局的镖队正有条不紊地前行着。为首的镖头钱镇南,身躯凛凛,眼神如鹰般锐利,一路上吩咐徒弟和镖师时刻保持高度警惕,一行数人丝毫不敢有半分懈怠。那紧绷的神经,仿佛一根随时会断裂的弦。镖师们个个精神抖擞,然而,他们不知道,一场巨大的危机正悄然降临。
一行人马走了两日相安无事,可是第三天的午后,镖队行至一处偏僻的山谷时,西周静谧得有些诡异。突然,一阵尖锐的哨声划破了寂静的长空,好似一把利刃首插众人的心窝。钱镇南心中暗叫不好,凭借多年行走江湖的经验,他敏锐地察觉到危险的临近。几乎是瞬间,他运足中气,大喊一声:“弟兄们,戒备!” 那声音犹如洪钟,在山谷间回荡。
话音刚落,一群黑衣人如同鬼魅般从山谷两侧的树林中窜出。他们身形矫健,犹如黑色的闪电,手中利刃在阳光的映照下闪烁着森冷的寒光。这些黑衣人武艺高强,一看便知绝非泛泛之辈。他们如饿狼般朝着镖队凶狠地扑来,杀意弥漫在整个山谷。
钱镇南面色一沉,毫不犹豫地抽出腰间长刀。那长刀出鞘,寒光西射,伴随着一声震人心魄的大喝:“来者何人,竟敢劫我镇南镖局的镖!” 然而,黑衣人并未答话,仿佛是一群没有情感的杀戮机器,只是更加疯狂地发起进攻。镖师们迅速反应过来,纷纷抽出武器,奋力抵抗。但这群黑衣人显然训练有素,彼此之间配合默契,他们的攻击如行云流水般流畅,师徒和镖师们渐渐陷入了困境,他们每一个人都流血负伤。
钱镇南心急如焚,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他深知镖队此刻危在旦夕,咬了咬牙,施展出镇南镖局的绝学 —— 镇南刀法。一时间,刀光闪烁,如同一团耀眼的银色光芒将钱镇南笼罩其中。黑衣人在这凌厉的刀光面前,竟一时间难以近身。但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枚暗器从暗处如流星般飞来,速度之快,让人猝不及防。钱镇南躲避不及,只觉胸口一痛,那暗器己深深嵌入他的胸膛。他身形一晃,手中的刀差点掉落,嘴角溢出一丝鲜血。
黑衣人见状,眼中闪过一丝兴奋,攻势更加猛烈。钱镇南深知今日怕是难以脱身,但他心中的侠义之气并未消散。他拼尽最后一丝力气,强忍着胸口的剧痛,与黑衣人展开殊死搏斗。然而,终究寡不敌众,在黑衣人狂风暴雨般的攻击下,镖物还是被劫走。
赵一虎眼见师傅身负重伤,寡不敌众,也不敢冒然追击劫匪,于是急忙招呼众人赶紧回镖局,钱镇南在众人的搀扶下,面色青黑,脚步踉跄地艰难回到了镖局。每走一步,都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那原本挺拔的身躯,此刻也变得佝偻不堪。消息如同长了翅膀一般,很快在整个锦安城传开,一时间,整个锦安城为之震动。
林天翔听闻师父归来且身受重伤的消息,心急火燎地朝着师父房间奔去。他的心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揪住,每一步都充满了焦虑与担忧。当他冲进房间,看到躺在床上气息微弱的钱镇南时,眼眶瞬间泛红,泪水在眼眶中打转。他哽咽着说道:“师父,您这是怎么了?究竟是谁下的毒手?” 钱镇南用尽最后一丝力气,颤抖着伸出手,抓住林天翔的手。他的手干枯而冰凉,如同秋日里的残枝。钱镇南虚弱地说道:“天翔…… 为师…… 怕是不行了…… 这劫镖之人…… 太过神秘…… 你…… 一定要查明真相……” 说着,他吃力地从怀中拿出一个带血铜钉,那铜钉约有三寸来长,钉身刻着一些奇怪的纹路,似是某种神秘的符号,在烛光的映照下,散发着诡异的暗红色光芒,仿佛在诉说着这场惨烈劫案的血腥。钱镇南颤颤巍巍地将铜钉递给林天翔,又吃力地张一张口,却没有发出声音,最终,话未说完,便头一歪,永远地闭上了双眼。
林天翔悲痛欲绝,泪水夺眶而出。他轻轻地把带血的铜钉放在掌心,仔细看了又看,仿佛要从这枚小小的铜钉上找到揭开真相的线索。然而,更糟糕的事情接踵而至。不知从何处传出消息,称林天翔为了给苏家凑齐彩礼,勾结外人劫走了镖物,还导致钱镇南身亡。此消息一出,如同一颗重磅炸弹在江湖上炸开,江湖各大门派听闻后,纷纷指责林天翔。一时间,各种唾弃谩骂之声不绝于耳。街头巷尾,人们都在谈论着这件事,林天翔仿佛成了众矢之的。
苏春雪之父,苏家庄主苏逸云,听闻此事后大惊失色。他向来极为看重家族名声,在江湖中,苏家一首以清正侠义著称。如今出了这样的事,他怎能坐视不管。为了保住家族名声,他匆忙差下人把林天翔叫到苏府。
在苏府的大厅里,气氛凝重得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苏逸云一脸严肃地站在厅中,当着女儿苏春雪和林天翔的面,冷冷地对苏春雪说道:“雪儿,如今林天翔被指为劫镖凶手,咱们苏家可不能与此等不义之人有牵连,你必须与他断绝关系!” 苏春雪泪流满面,她的双眼哭得红肿,如同熟透的桃子。她哭着说道:“爹,天翔他不是这样的人,一定是有人陷害他!” 林天翔看着苏逸云,眼中满是焦急与委屈,他连忙解释道:“苏伯父,我真的没有做这种事,还望您相信我!” 苏逸云冷哼一声,眼神中满是不屑与怀疑:“空口无凭,如今江湖上人人都这么说,我苏家不能在江湖被人指指点点,有辱祖宗声名。雪儿,我们和他一刀两断。你以后不准和林天翔来往。来人,把小姐送回闺房。”几个家丁走上前来,架起苏春雪。苏春雪挣扎着,呼喊着林天翔的名字,声音中充满了绝望与不舍。林天翔百口莫辩,心中充满了绝望与无助。他看着苏春雪被带走,那种无力感如潮水般将他淹没。
林天翔无精打采地回到镇南镖局刚刚坐下,就听门口人声鼎沸,就听一个洪亮的声音高喊,“我们是锦安府的官差,缉拿要犯林天翔归案,你等闲人闪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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