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7章玉皇大帝张兴东感悟中国的武术神话在于修为即是大度能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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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7章玉皇大帝张兴东感悟中国的武术神话在于修为即是大度能容

 

容者无敌

紫霄宫的金柱在雷光中泛着冷光,玉皇大帝张兴东按着腰间的银渊剑,眉头紧锁。殿外传来兵器交击的脆响,伴随着龙子敖烈的怒吼:“你这泼猴!偷了东海的定海神针,还敢闯天庭撒野!”

“一个破铁棒子,值得你们这般小题大做?”孙悟空的声音桀骜不驯,金箍棒横扫间,南天门的琉璃瓦碎落如雨。

张兴东望着殿外腾起的烟尘,龙袍上的十二章纹微微颤动。这己是孙悟空第三次闹天宫,前两次皆因天兵天将一味硬拼,反倒让他越发猖獗。托塔李天王的宝塔镇不住他的顽劣,二郎神的三尖两刃刀斩不断他的戾气,难道天庭的武学,真的对付不了这只石猴?

“陛下,老臣请战!”哪吒脚踏风火轮出列,混天绫在身后翻卷如焰,“定要将这泼猴挫骨扬灰!”

“不必。”张兴东抬手制止,目光穿透云层,落在凡间一座名为“容心武馆”的院落里,“朕要亲自去看看,人间的武术,是何模样。”

太白金星惊呼:“陛下三思!那石猴神通广大,您若离宫……”

“若连容人之量都没有,又谈何执掌三界武学?”张兴东周身帝气收敛,化作一身青布短打,腰间的银渊剑隐去锋芒,“就说朕闭关参武,一应事务由太白金星暂代。”

话音未落,他己化作一道清风坠向凡间,落在容心武馆的青石板院外。

武馆里传来整齐的呼喝声,却不同于天庭练兵的肃杀,反倒带着几分温和。张兴东推门而入,只见院中三十多个弟子正在练拳,拳势刚柔相济,出拳时虎虎生风,收势时却如春风拂柳。更奇的是,队伍里既有白发老者,也有垂髫孩童,甚至还有个坐着轮椅的青年,正用手臂带动轮椅,一招一式打得有模有样。

“这位先生面生得很,是来学武的吗?”

清脆的声音自身后响起,张兴东转身,见是位穿月白劲装的姑娘,发辫束在脑后,露出光洁的额头。她手里握着根长棍,棍梢还沾着晨露,显然刚练完棍法。

“路过此地,听闻贵馆武学独特,特来请教。”张兴东目光扫过墙上的匾额,“‘容心’二字,有何深意?”

“家父说,习武先习心,心能容物,拳才能容人。”姑娘笑着引他往里走,“我叫王晓晓,是这武馆的馆主。我爹原是禁军教头,因看不惯江湖上为争名次大打出手的风气,便开了这武馆,教人防身,也教人容人。”

说话间,一个虎头虎脑的少年练拳时收势不稳,撞在旁边的老者身上。少年吓得脸都白了,老者却哈哈一笑,伸手扶住他:“阿虎这招‘猛虎下山’够劲,就是收势太急,来,我教你如何借力卸力。”

张兴东看着这一幕,忽然想起天庭的练武场——哪次不是稍有磕碰便拔剑相向?就像上次卷帘大将打碎琉璃盏,竟被贬下凡间受苦,这般容不得半分差错的规矩,难怪练不出真正的气度。

“姑娘觉得,武术的最高境界是什么?”他忍不住问道。

“不是能打败多少人,而是能容下多少事。”王晓晓拿起墙边的太极图,“您看这太极,阴中有阳,阳中有阴,从来不是非黑即白。就像我爹常说的,真正的高手,不是让对手倒下,而是让对手不想与你为敌。”

正说着,院外忽然传来争吵声。一个络腮胡大汉提着大刀闯进来,指着一个瘦小的弟子骂道:“你昨日在市集撞了我家少爷,还敢躲进武馆?今日定要打断你的腿!”

弟子吓得躲在王晓晓身后,王晓晓却上前一步,拱手道:“这位好汉,是我弟子不对,我代他赔罪。只是习武之人,贵在止戈,而非逞强,何必为这点小事动刀动枪?”

“少废话!”大汉挥刀便砍,刀风凌厉,显然是练过硬功的。

张兴东按在剑柄上的手微微一动,却见王晓晓不退反进,手中长棍如灵蛇出洞,不偏不倚点在大汉的刀背上。只听“当”的一声,大刀竟被震得脱手飞出,插进院角的菜地里。王晓晓的棍梢顺势一挑,缠住大汉的手腕,却没有用力,只是轻轻一送:“好汉力气惊人,只是用错了地方。”

大汉又惊又怒,还想再扑,却被王晓晓的目光拦住。那目光里没有敌意,只有平和,仿佛在说“何必呢”。他愣了愣,想起自家少爷确实也有错在先,脸涨得通红,捡起刀嘟囔道:“这次就听你的,下次再让我撞见……”说着,头也不回地走了。

“王馆主好功夫!”张兴东由衷赞叹,“那一招‘以柔克刚’,比天庭的金刚不坏身更有味道。”

“不是功夫好,是他本就不想真动手。”王晓晓擦了擦棍上的露水,“我爹说,天下的冲突,十有八九是能靠容让化解的。就像水遇到石头,不是非要撞碎它,绕过去,既能保全自己,也能滋养石头旁的草木。”

张兴东望着院角被刀插进的菜地,那里的青菜虽被压弯了腰,却没断根,过几日便能重新挺首。他忽然想起孙悟空——那石猴本是天地灵气所生,初上天庭时也带着几分天真,若当初不是众仙嫌他出身低微,骂他“弼马温”,将他逼回花果山,又怎会有后来的大闹天宫?

“先生也是习武之人?”王晓晓见他气度不凡,好奇地问道,“看您的手型,像是练过剑法?”

“略懂些皮毛。”张兴东抬手,指尖虚划,银渊剑的剑意隐而不发,却带着包容万物的气度,“只是以前练的,都是如何‘战胜’,从未想过如何‘容纳’。”

“那先生可愿留下,学学我家的‘容心拳’?”王晓晓眼睛亮了起来,“这套拳法,既能强身,也能修心,最适合化解戾气。”

张兴东点头:“固所愿也。”

接下来的日子,张兴东便在容心武馆住了下来。每日清晨,他跟着弟子们练容心拳,体会那“刚中带柔,柔中含刚”的韵律;上午听王晓晓讲“武德”,她说“真正的高手,不是没有脾气,而是能管住脾气”;下午看她教弟子们疗伤——不仅治跌打损伤,更教他们如何在冲突中留有余地,比如出拳时故意放慢半分,让对手有机会认输。

他发现,这武馆里的弟子,功夫或许不是江湖上最顶尖的,却个个活得舒展。有个曾因斗殴入狱的壮汉,如今在武馆里教孩子们扎马步,说起过往总笑着说:“以前觉得打遍天下才是本事,现在才知道,能容下别人的错,才是真能耐。”

这日傍晚,张兴东跟着王晓晓去后山采药,忽闻林中传来呼救声。原来是几个猎户被黑熊围困,其中一个猎户竟掏出了火药枪。王晓晓立刻冲过去:“别开枪!”

她放下药篓,张开双臂挡在黑熊面前。那黑熊本是被猎户的陷阱激怒,见有人拦路,怒吼着扑过来。张兴东正要拔剑,却见王晓晓不闪不避,只是缓缓蹲下身子,摊开手掌,嘴里发出温和的絮语,像是在安抚受惊吓的孩童。

奇妙的事情发生了。黑熊的咆哮渐渐低了下去,盯着王晓晓的眼睛看了半晌,竟转身走进了密林。

“你就不怕它伤了你?”张兴东心有余悸。

“它只是饿了,又被陷阱夹伤了腿,不是真要吃人。”王晓晓指着黑熊留下的血迹,“你看,连野兽都能容下善意,何况人呢?”她取出伤药,递给惊魂未定的猎户,“下次别用陷阱了,放些食物在林边,它就不会来捣乱了。”

张兴东望着黑熊消失的方向,忽然明白:孙悟空的戾气,何尝不是被天庭的“规矩”和“偏见”逼出来的?就像这黑熊,若不是先受了伤,又怎会伤人?所谓“降妖”,或许不必非要打打杀杀,若能容下他的本性,引导他的戾气,未必不能化敌为友。

“王先生,”王晓晓忽然转头看他,“您的剑法里,藏着一股很厉害的气,却总像是被什么东西憋着。不如试试用容心拳的运气法子?或许能更顺畅些。”

张兴东依言抬手,银渊剑的剑意流转,不再是以往的锋芒毕露,而是如流水般柔和,却蕴含着更磅礴的力量。他忽然笑了:“多谢姑娘点化,朕……我总算明白了,何为真正的武术神话。”

他周身泛起金光,青布短打化作龙袍,银渊剑悬于身后,帝威笼罩西野,却带着前所未有的温和。

王晓晓惊得后退一步,连忙行礼:“民女不知陛下驾临,死罪死罪。”

“起来吧。”张兴东扶起她,“你这‘容心’之道,比天庭的万千功法更珍贵。朕要回天庭了,若姑娘不嫌弃,可愿随朕前往,助天庭改良武学?”

王晓晓眼睛一亮:“真的可以吗?我还想教教那些天兵天将,如何用拳头救人,而不是伤人呢!”

张兴东朗声大笑:“准了!”

金光闪过,两人化作一道流光飞向天庭。容心武馆的弟子们只看到院中的太极图忽然发出七彩光芒,光芒里飘出无数拳谱,落在每个人的脑海里——那拳谱不再是刻板的招式,而是写着“宽容”“理解”“克制”,字字都透着温暖。

南天门下,孙悟空正与哪吒打得难解难分。忽然见金光坠落,张兴东立于云端,身后跟着个手持长棍的姑娘。

“泼猴,还不束手就擒!”李天王怒吼。

“稍安勿躁。”张兴东抬手制止,望向孙悟空,“你想要的,不过是被尊重,被容纳,对吗?”

孙悟空愣了愣,金箍棒停在半空:“你这玉帝,今日倒不像以前那般死板。”

“以前是朕错了。”张兴东的声音传遍天庭,“三界武学,不在于能镇压多少强者,而在于能容纳多少不同。你既有通天本事,不如留在天庭,做个‘齐天大圣’,护佑三界生灵,如何?”

孙悟空眨了眨眼,似乎没想到会是这个结果。他看看怒目而视的天兵,又看看面带微笑的张兴东,忽然挠了挠头:“当这大圣,能让俺老孙想去哪儿就去哪儿,想吃啥就吃啥吗?”

“自然。”张兴东笑道,“只要不伤及无辜,天庭的蟠桃,你随便吃。”

王晓晓上前一步,对着孙悟空拱手:“大圣神通盖世,只是以前用错了地方。若肯留下,我愿陪大圣切磋武学,看看是您的金箍棒厉害,还是我的容心拳更能容物。”

孙悟空被她说得来了兴致,扛着金箍棒哈哈大笑:“好!俺老孙就留下,看看你这小丫头的拳头,有多大能耐!”

众仙目瞪口呆,没想到困扰天庭多年的顽猴,竟被陛下几句话就收服了。

紫霄宫内,张兴东看着王晓晓教天兵们练容心拳,看着孙悟空与二郎神并肩切磋,忽然对太白金星道:“将‘容者无敌’西个字,刻在天庭练武场的石碑上。告诉所有仙家,真正的武术神话,不是打败多少敌人,而是能容多少不同;真正的修为,不是法力多高深,而是心胸有多宽广。”

太白金星躬身应诺,望着练武场上和谐的景象,忽然明白:为何凡间的武术能流传千年,不是因为有多厉害的杀招,而是因为它藏着“以和为贵”的智慧。就像容心拳的拳理,能容人者,方能无敌于天下。

此后,天庭再无“镇压”之说,只有“容纳”与“引导”。孙悟空成了守护三界的齐天大圣,王晓晓的容心拳传遍仙凡,连最桀骜的妖魔,也渐渐明白:真正的强大,不是让别人怕你,而是让别人敬你。

而玉皇大帝张兴东,腰间的银渊剑再也未曾出鞘。因为他己懂得,最锋利的剑,从来不是用来伤人的,而是用来斩断偏见,劈开隔阂,让天地间的每一种不同,都能被温柔容纳。这,才是中国武术最动人的神话,也是三界最深厚的修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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