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府内,自从柳忠义被废之后,整个府邸仿佛笼罩在一片阴霾之中。下人们个个低着头,做事小心翼翼,生怕一个不注意惹恼了主人家,招来无妄之灾。府中的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林氏和柳若雪母女俩更是感觉天都塌了一般。柳忠义曾是家中的顶梁柱,如今却成了一个生活不能自理的废人,吃喝拉撒全都要人照顾。林氏忙得焦头烂额,一边要处理府中的事务,一边还要催促柳若雪去照顾柳忠义。
“若雪,你快进去看看你爹,他需要人照顾!”林氏皱着眉头,语气中带着一丝不耐烦。
柳若雪站在门外,一脸嫌弃地捂住鼻子,语气中满是抗拒:“娘,我不去!里面臭死了!要不您请个人专门来照顾爹吧!我实在受不了了!”
林氏听了,脸色一沉,语气严厉:“请个人?你知道请个人要花多少银两吗?现在府中的开支己经够紧张了,哪还有多余的钱请人?你听娘的,忍忍就过去了!”
柳若雪撇了撇嘴,满脸不情愿:“可是娘,我真的受不了啊!爹他……他现在连自己都顾不了,我怎么能……”
林氏打断她的话,语气中带着一丝怒意:“若雪!他是你爹!你怎么能这么说话?快去!”
柳若雪无奈,只能硬着头皮推开门,走了进去。房间里弥漫着一股难闻的气味,柳忠义躺在床上,脸色苍白,眼神呆滞。他看到柳若雪进来,眼中闪过一丝期待,然而柳若雪却只是站在门口,远远地看着他,脸上满是嫌弃。
“爹,您……您需要什么?”柳若雪勉强挤出一句话,语气中却毫无关切之意。
柳忠义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只能无力地看着她。他的心中充满了愤怒与失望,这就是他平日里宠爱的女儿和夫人,如今他变成这样,她们就开始嫌弃他了。
房门外,林氏站在走廊上,眉头紧锁,心中也是一片烦躁。她原本以为柳忠义是家中的顶梁柱,却没想到他会突然变成这样。如今府中的事务全压在她一个人身上,她感到无比疲惫。
“这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林氏低声自语,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
柳宁溪的院子,她静静地站在窗前,听着府中的动静,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柳忠义,这就是你宠爱的妻女吗?真是讽刺啊。”她低声自语,语气中带着一丝讥讽,“你以为她们会对你忠心耿耿,却没想到你一旦倒下,她们就开始嫌弃你了。”
她的眼中闪过一丝冷意,心中暗暗下定决心:“这只是开始。柳忠义,林氏,柳若雪……你们欠我的,我会一点一点讨回来。”
夜色深沉,将军府内一片寂静
夜色如墨,浓稠得化不开。柳宁溪一身黑色夜行衣,仿佛与黑暗融为一体。她轻盈地跃上柳府的高墙,脚尖点在瓦片上,没有发出一丝声响。月光被乌云遮蔽,只有零星的光点洒在她的肩头,映出她冷峻的侧脸。
她像一只灵巧的猫,悄无声息地穿过庭院,避开巡逻的家丁,最终停在柳忠义的房门外。门缝中透出一丝微弱的光,柳宁溪轻轻推开门,身形一闪,便进了屋内。
房间内陈设简单,却处处透着奢华。柳宁溪随意扫了一眼,目光落在床榻上那个无法动弹的身影上。她嘴角微微上扬,眼中闪过一丝冷意。她自顾自地拉过一张椅子,坐在柳忠义的床前,二郎腿,姿态悠闲,仿佛这里是她的地盘。
“大伯,宁溪来看你了。”她轻声开口,声音如同夜风般轻柔,却带着刺骨的寒意,“有没有感动呢?这些天过得怎么样?”
柳忠义的眼睛瞪得极大,瞳孔中满是惊恐与愤怒。他的嘴唇微微颤抖,却发不出任何声音,西肢僵硬地瘫在床上,像一具毫无生气的木偶。
柳宁溪轻蔑一笑,声音里带着讥讽:“你应该感谢我,没杀了你。”她俯身靠近,目光如刀,首刺柳忠义的心底,“让我猜猜,你现在在想什么?你是不是很后悔,后悔当初没早点弄死我?”
柳忠义的呼吸变得急促,眼中的怒火几乎要喷涌而出,却无能为力。柳宁溪伸出手,指尖轻轻划过他的脸颊,最后停在他的脖子上。她的手指不断地收紧,力道逐渐加重。
柳忠义的脸色由红转紫,呼吸越来越困难,却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就在他几乎要窒息的那一刻,柳宁溪突然松开了手,语气轻松地说道:“不好意思喔!大伯,跟你开个玩笑。”
她站起身,拍了拍手,仿佛刚才的一切只是一场游戏。月光透过窗户洒在她的身上,映出她冰冷而美丽的脸庞。她低头看了一眼柳忠义,眼中没有一丝怜悯,只有无尽的冷漠。
大伯。”她轻声说道,转身走向门口,身影逐渐融入黑暗之中,“我们……来日方长。”
柳宁溪嘴角勾起一抹邪笑,自顾自地说道:“大伯,为了表示我的歉意,我带你去个地方,怎么样?”话音未落,她竟单手轻松拎起柳忠义,如拎小鸡一般,快步来到林氏所住的院子门前。
柳宁溪将柳忠义往地上一放,脸上的笑容愈发邪恶,凑近他耳边轻声说道:“大伯,你就乖乖坐在这儿,马上有一场好戏,你可要好好听哦,千万别错过精彩的部分。”
果不其然,屋内很快断断续续传来女人的声音,伴随着男人那不堪入耳的调笑声,声声钻进柳忠义的耳中。柳宁溪得意地咂咂嘴:“大伯,我为你准备的大戏怎么样?够不够精彩?啧啧啧,大伯母都一把年纪了,玩得还这么花。我就先走了,你在这儿好好享受。”
屋内的动静越来越大,男人和女人的对话也愈发露骨:“夫人,你可真棒,以后我夜夜来你房间怎么样?反正老爷残废了,也不行了……”柳忠义听着这些污言秽语,气得后槽牙都快咬碎了,双眼几乎要喷出火来,心中怒吼着,若他能动,非得冲进去扒了那对狗男女的皮不可。林氏这个,竟敢背着他偷人,此刻,他若能动弹非杀了这对奸夫!
也不知过了多久,房中终于渐渐没了动静。此时,天微微亮,管家神色慌张地从林氏房中冲出来。他刚打开门,一眼就瞥见柳忠义坐在房门口,正恶狠狠地瞪着他。管家吓得脸色瞬间煞白如纸,接连倒退了好几步,双腿止不住地颤抖,结结巴巴地说道:“老……老爷……”
榻上的林氏听到声音,也急忙起身,望向门外的柳忠义。她先是神色一僵,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便镇定下来,随后满不在乎地出声说道:“这老不死的看到又如何,反正他现在口不能言、手脚不能动,不用怕他。我早就忍他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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