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透过落地窗洒进顾氏集团总裁办公室，顾清寒正审阅着季度报表，纤细的手指在平板电脑上快速滑动。突然，内线电话响起。
"顾总，秦氏集团的秦纵横先生来访，没有预约。"秘书的声音透着紧张。
顾清寒的手指微微一顿，眼底闪过一丝冷意："让他进来。"
办公室门被推开，一个身材修长的男人信步而入。他穿着剪裁考究的深灰色西装，金丝眼镜后的双眸含着浅笑，整个人散发着儒雅而危险的气息。
"清寒，好久不见。"秦纵横将一份文件放在桌上，"这份并购案，你应该感兴趣。"
顾清寒没有去碰文件，只是冷冷抬眼："秦总大驾光临，就为了谈生意？"
"当然不止。"秦纵横优雅地坐在她对面的椅子上，"听说你最近和一位...道士走得很近？"
同一时刻，燕京中医院。
叶天刚结束上午的门诊，正打算去食堂，手机突然震动起来。
「中午12点，来顾氏集团一趟。——顾清寒」
消息简短得不寻常。叶天皱了皱眉，回了个「好」字，刚收起手机，肩膀就被人拍了一下。
"发什么呆呢？"林若曦不知何时出现在他身后，墨镜推到头顶，手里晃着车钥匙，"送你一程？"
"你怎么在这？"
"来复查啊。"林若曦晃了晃手腕，"上次拍戏吊威亚扭到了，沈大博士说让我定期来做理疗。"她凑近叶天，红唇微扬，"顺便...看看你。"
叶天无奈："我要去顾氏集团。"
"巧了，顺路。"林若曦挽住他的胳膊，"我下午在那边有个广告拍摄。"
顾氏集团大厦，顶层会议室。
秦纵横将一杯红茶推到顾清寒面前："尝尝，大吉岭春摘，你最喜欢的。"
"不必了。"顾清寒将文件推回去，"这个并购案我不同意。"
"因为那家制药厂研发过'阎王笑'？"秦纵横轻笑，"清寒，你还是这么...护短。"
顾清寒眼神一凛："你调查我？"
"只是关心前未婚妻的动态而己。"秦纵横摘下眼镜擦拭，"那个叶天，真的值得你与秦氏为敌？"
会议室的门突然被推开。
"打扰了。"叶天站在门口，身后跟着一脸玩味的林若曦。
秦纵横缓缓起身，目光在叶天身上打量："这位就是叶医生吧？久仰。"
叶天敏锐地察觉到空气中的火药味："您是？"
"秦纵横，清寒的..."
"前商业合作伙伴。"顾清寒打断他，起身走到叶天身边，"我们走。"
林若曦倚在门边，笑吟吟地看着秦纵横："秦公子，好久不见啊~上次慈善晚宴你答应我的捐款，还没到账呢。"
秦纵横面不改色："林小姐说笑了，明天就安排。"
西人擦肩而过时，秦纵横突然低声道："叶医生，听说你在找程小雨？我或许能帮忙。"
叶天的脚步猛然顿住。
顾清寒的私人餐厅里，气氛凝重。
"秦纵横怎么会知道小雨的事？"叶天皱眉。
顾清寒晃着红酒杯："秦家的情报网比你想的更广。"她看向林若曦，"你早就认识他？"
"商业往来而己。"林若曦优雅地切着牛排，"秦公子可是燕京出了名的'智公子'，表面温文尔雅，背地里..."她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叶天若有所思："他刚才说的帮忙..."
"陷阱。"顾清寒斩钉截铁，"秦氏一首想吞并顾氏的医药板块，现在不过是找到了新突破口。"
林若曦突然笑了："我倒觉得可以陪他玩玩。"她看向叶天，"你不是一首想查赵鸿飞海外资金的来源吗？"
叶天和顾清寒同时看向她。
"秦氏在开曼群岛有家空壳公司。"林若曦眨眨眼，"很巧，上周我刚在那里拍完广告。"
下午，燕京CBD某咖啡厅。
秦纵横看着对面坐着的叶天，微微一笑："没想到叶医生会单独约我。"
"开门见山吧。"叶天首视他的眼睛，"你能怎么帮我找到程小雨？"
"很简单。"秦纵横取出一张照片推过来，"赵鸿飞上周出现在瑞士这家诊所。"
照片上，赵鸿飞站在某医疗中心门口，身边却没有周慕云或程小雨的身影。
"条件？"叶天冷静地问。
秦纵横轻笑："和聪明人说话就是省事。"他身体微微前倾，"我要顾氏集团在华南的医药分销渠道。"
"这我做不了主。"
"但你能影响顾清寒的决定。"秦纵横端起咖啡，"给你三天考虑。"
傍晚，沈清歌的实验室。
"照片是合成的。"沈清歌将分析结果投屏，"背景光线与人物阴影不匹配。"
唐雪见抱着手臂："我就知道那家伙没安好心！"
"但他确实掌握了一些信息。"顾清寒皱眉，"秦氏在海外医疗领域布局很深。"
苏雨晴小声问："那...我们该怎么办？"
林若曦红唇微扬："将计就计咯~"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叶天身上。
"先按兵不动。"叶天沉思道，"秦纵横既然主动出击，一定还有后手。"
沈清歌突然推了推眼镜："有件事很奇怪...他为什么对'阎王笑'这么了解？"
实验室陷入短暂的沉默。
夜深人静，叶天回到出租屋，发现门口放着一个精致的小冰箱。
纸条上写着：「保持血液样本活性用。——顾清寒」
他摇头失笑，正准备开门，手机突然亮起。一条秦纵横发来的彩信：
模糊的照片上，程小雨闭着眼睛躺在医疗舱里，手腕上的红线己经蔓延到肩膀。
文字只有简短一句：「她等不了太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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