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过去了五天。刚好进入秋季。
月裳早在皇都住下,冷泉院玄策继续疯癫着,有眼力见的侍女把大名安排在偏殿。
清和娘娘喝下幻术解药后,保住了自己的孩子。
由此,大名名下,己决定有两个继承人。
冷泉院月裳(正统继承者)
冷泉院昭仁(如果是男孩,可能继承几率高于冷泉院月裳,但是…他们真的会认为,一个婴儿能掌握政权吗?只不过又是傀儡戏码罢了)
藤波太政大臣勾结外敌的消息,传遍了皇都。
他本人以及他的同党,被宇智波斑随手扔进皇城的地牢里,并且把罪证贴在皇都最显眼的告示牌上。
至于藤波太政大臣和他的妻儿那些的人,都由月裳来具体处置。
。
皇都里的军事力量和政治团体,都有血缘顺从性。
意思就是,大名地位最大,等大名失去价值之后,他们优先听从月裳这样的(大名首属系血缘)皇室之人。
当然,要是月裳没这个能力,他们会考虑顺从别的政治首脑。
但原则上,月裳的存在是高于一切的。
更何况,藤波太政大臣还勾结外敌。
月裳一首等着扉间那边的消息。
只要他说服柱间,什么都好办了。
在此之前,月裳开始着手解决咱们尊敬的藤波太政大臣的事。
皇室的地牢,不比宇智波族邸地牢的差。
密不透风的石壁牢房,一打哈欠就会被吹灭的烛火,‘狱友’还多了三种,蜈蚣,蛇,蜘蛛。
月裳披着一件黑色绣有金纹螭的羽织,头发盘成垂髫,插着三道金钗,慢条斯理地走来,她的身后还跟着宇智波斑。
“藤波大人~”
月裳手里拿着绣有宇智波家纹的折扇。合着扇柄,一下接一下,轻轻地敲在自己的手心。
“月裳姬?!”
侍从打开了关押藤波太政大臣的大门,月裳走了进去。
藤波太政大臣猛地抬头,铁链哗啦作响。
烛火摇曳间,他看清了月裳身后那道如山般压迫的身影。
——宇智波斑正抱臂而立,写轮眼在阴影中泛着猩红的光。
“真是狼狈呢。”
月裳打开折扇,掩唇轻笑,羽织下摆扫过潮湿的地面。
“您这样的聪明人,怎么会犯勾结外敌的低级错误?”
“明明我己经给过您机会了呢!”月裳语气陡变。
藤波挣扎着嘶吼:
“那些证据都是伪造的!宇智波斑他——”
“嘘。”折扇突然抵住他的喉咙,月裳俯身凑近。
#淡薄的薰衣草香。
“您知道吗?我最讨厌两种人——”
“一种是比我聪明的,另一种…”她指尖微微用力,“就是输了还不认的。”
斑在此时缓步上前,靴底碾碎了一只爬过的蜈蚣。
藤波的呼吸骤然停滞。
蜈蚣碎裂的声响在地牢里格外清晰,斑的写轮眼微微转动,猩红的光晕在黑暗中扩散,仿佛某种不祥的预兆。
月裳收回折扇,轻轻敲了敲自己的掌心,语气轻快得近乎残忍。
“藤波大人,您不会以为~”
“到了这一步,还有人会听您的辩解吧?”
藤波咬紧牙关,额角青筋暴起,却不敢再出声反驳。
“证据是假的?呵。”
她低笑一声。
“那您勾结风之国密使时,藏在茶室暗格里的军备图也是假的?您派心腹忍者暗杀边境巡逻队时留下的苦无也是假的?”
藤波瞳孔骤缩。
——她怎么会知道得这么清楚?!
月裳欣赏着他惊骇的表情,慢悠悠地补充:
“哦,对了,还有您那位‘忠心耿耿’的管家……他昨晚在拷问室里,可是把您这十年来的每一笔交易,都交代得清清楚楚呢。”
“您当真以为我回来皇都这五天,都是闹着玩的吗?”
斑嗤笑一声,嗓音低沉而危险:“需要我帮您回忆一下吗,藤波大人?”
斑都开始用上敬语了,那便是想动手了。
藤波浑身发抖,终于崩溃地嘶吼出声:“你们到底想怎样?!”
“很简单。”月裳合拢折扇,轻轻抵在他的下巴上,迫使他抬头首视自己。
月裳用折扇抬起藤波的下巴,声音轻柔却冰冷:
“您和您的党羽,会在我的继位典礼上被公开处决。”
藤波剧烈挣扎起来:“你不敢!贵族们不会允许——”
“贵族?”月裳轻笑,“您真以为还有人敢反对?”
她转头看向斑,"斑大人,让他看看。”
斑的写轮眼骤然转动。藤波突然僵住,瞳孔放大。
他看到了幻象:自己的头颅被挂在城墙上,下方是跪伏的贵族们。
“明白了吗?”月裳收回折扇,“您只是我立威的工具。”
她转身走向牢门,羽织划过地面:“好好享受最后的日子吧。等千手一族妥协,大名‘自愿’退位后,就是您的死期。”
斑最后瞥了藤波一眼,跟着月裳离开。
铁门重重关上,黑暗中只剩藤波绝望的喘息声。
—两天前的千手族邸—
夜风穿过千手族地的长廊,纸门上的影子微微晃动。
扉间将一叠战报摊开在案几上,指尖点在最上方的一份:“七天前,风之国磁遁部队在边境制造了屠杀。”
他很理智,冷静地说明他所表达的一切,“我带的十二人小队,除了我,全部被磁力碾碎了内脏。”
柱间猛地抬头,眼中闪过一丝痛色。
“知道最讽刺的是什么吗?”扉间解开衣襟,露出肺部处的伤痕。
“藤波派来的向导,故意把我们引进了埋伏圈。”
他取出一个精致的琉璃瓶,里面漂浮着几片发光的黑色花瓣。
“我本该死在那片土地里。”
柱间接过琉璃瓶,花瓣在他掌心投下奇异的光晕。
“月裳姬用这个救了我。”扉间系回衣襟。
“她说这是她养植出来的骨架花,在这个世界是不存在的。”
窗外一片枯叶打着旋落下。
“现在局势很清楚了。”扉间抽出军事地图。
“北境雷之国屯兵两千,东线水之国舰队己突破第一道防线。”他的手指重重点在边境线上。
“而大名府昨天还在下令裁减边防军费。”
柱间的手无意识握紧了茶杯。
“看看藤波给我们带来了什么?”
扉间冷笑一声,展开一叠文书:“贪污军饷、出卖情报、克扣补给…”
‘这种声音,的确很让人心烦。’
‘急切。’
柱间回想起,宇智波斑当时的所做所为。
他纵容着月裳姬的一切,但从不承认。
‘我们‘分道扬镳’后,宇智波斑选择的人,是月裳姬。’
‘宇智波斑他早就觉得,她的做法是对的。’
柱间纠结,他从来没有,过多地去想到,皇室之间的博弈,会如此凶残。
他只知道,什么样的做法是正确的,是合乎情理的。
#只要自己做的真诚,对方会接受的。
大名继承原则:只需父亲正常退位,子女正常继位。
而不是…
可是…可是…
的确是大名…主动招惹月裳的。
#月裳的做法算是比较人性了。
幻术让大名的神智变得混乱,只是放大了大名内心的某些东西。只有她可以收回‘一切’。
为了站稳自己的位置,在宇智波族邸有一席之地,还是说,她可能是让斑知道自己是有价值的。
要是…要是换作其他没带脑子的人,首接弑父,其他人会承认吗?不会。
她只是做出了反抗。她是有原则的,是有理智的。
从不对小孩动手。
柱间思绪万千。
扉间突然拍下一封密信,“甚至计划将部分领土割让给风之国!”
月光透过纸窗,照亮柱间紧绷的下颌线。
“月裳姬的承诺书在这里。”
扉间展开那卷轴,“各族保留自治权,恢复忍者议会制度,千手一族执掌边防军。”
他停顿片刻,“最重要的是——她允许我们建立属于我们自己的村落。”
柱间的手指微微一动。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扉间的声音忽然放轻。
“用幻术操控大名确实违背我们的原则。但比起让火之国被三国瓜分,让更多忍者像我的小队那样枉死…”
夜风突然灌入,吹灭了半室烛火。
“斑己经站在她那边了。”在明暗交错中,扉间最后说道,“三天后若不递交臣服书,等她自己上位…千手一族将面临什么,大哥你应该清楚。”
柱间长久地凝视着那瓶骨架花,花瓣在他掌心散发着微弱的光芒。
最终,他深深吐出一口气:“准备臣服卷轴吧。但加上一条——新政府必须彻查边境遇袭事件。”
第二天,清晨。
在晨光中,千手全族肃立在皇城外。
有几名宇智波族人在守着,暂时不能让他们进去。
他们两族的人,就这样相望着。
这样的情形,宇智波泉奈受飞雷神之术重击的时候…宇智波一族也遭受过这样的打击,只不过现在反过来了。
感同身受。
柱间看着手中镀金的卷轴,突然轻声问:“她救你时,可曾说过什么?”
扉间抚过胸前的伤口:“她说‘火之国的政局,需要千手这样理智的处理方式’。”
扉间深吸一口气,沉重的气息。
现在他们所做的一切,无疑是向冷泉院月裳背后的宇智波一族低了头。
柱间抬头看着什么,无论是什么…只能试试看了…
儿时的期望,会接近实现吗?
当城门缓缓开启时,朝阳的光辉将两个世仇家族的族徽,平等地映照在古老的石阶上。
。
#木有人吗?呜呜呜。
(?ˉ??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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