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眼皮子浅,连下人的东西都不放过。
他们搜了所有下人的房间,被搜过的地方都一片凌乱。
他们将被子,衣服全都扯乱丢在地上,这就导致整个府邸像是被抢劫了一样。
首到他们搜查到一个小姑娘的房间。
这小姑娘有块银锁放在枕头下,被陆瑜礼找到了,首接就揣兜里了。
那姑娘叫银杏,她哭着上前就要抢。
“这是我娘留给我的遗物,少爷,少爷我求您了,还给我吧,我求求你还给我!”
陆瑜礼见那东西值不少钱,哪里肯还给她,首接就将她给推倒了。
“滚开,你是我们家的奴才,你的都是我们的。”
银杏崩溃了,大喊道:“还给我,那是我娘留给我最后的念想了,我求你了。”
她哪怕是被卖身为奴都没舍得把那银锁给当了。
所以可见这东西对她有多重要。
她扯着陆瑜礼的衣服不放,陆瑜礼一脚将她踹开。
陆温礼骂道:“你不想活了?居然敢耽误我们搜查偷银子的贼?
你是不是和那贼是一伙的,故意拖延时间?”
银杏一脸痛苦的捂着胸口,被踹的地方隐隐作痛,她哭道:“没有,我没有,我的银锁,还给我,求你们还给我。”
陆温礼拿着棍子,嚣张的上前狠狠抽了她一顿。
银杏被打到后脑勺,昏死了过去。
陆温礼继续搜查。
所有下人苦不堪言,整个府邸乱成了一锅粥。
霁月悠闲的躺在榻上,安静的等着陆宴礼回来。
等他看到这家里的烂摊子,肯定犹如当头一棒。
他的爹娘,弟弟妹妹本来就都无法无天。
现在没了林婉柔在一旁耍手段心机,以他们的脑子和行为,所做的事情肯定是极其恶劣的。
她就喜欢一步步折磨陆宴礼,看着他慢慢的自食恶果。
门外传来脚步声,霁月闭上了眼睛。
碧春请来了大夫,大夫给霁月把脉后说道:“夫人脉象混乱,应当怒急攻心导致的,没什么大碍,很快就能醒了。”
由于林纪兰和陆温礼不让下人去禀报陆宴礼。
所以陆宴礼到现在都还不知道府里乱成了一锅粥,而他也比前世更早搭上太子这条线。
此刻,皇家书院。
太子冷景珩来看望恩师,也就是松鹤学院的院长兼太傅的文知鹤。
前三甲今日刚好都在学院里,整理资料和书卷。
文知鹤年近七十,上个月感染风寒,休养了半个月才好。
身体一恢复,就迫不及待来了书院。
太子今日刚好有公务过来,便顺带来探望,关心一番。
两人在后院湖边的长廊下漫步,冷景珩说道:“先生身体不好,不要太过于操劳才是。”
文知鹤笑道:“多谢太子关心,老臣无碍,不知侧妃近可好?”
文知玉,太傅孙女,嫁于太子为侧妃。
冷景珩说道:“前几日太医请脉,知玉怀孕两月有余。”
文知鹤闻言不由得蹙眉,显然很是担忧,文知玉自小体弱,如何能有孕?
冷景珩道:“孤也担忧她的身体,太医也建议不留下这个孩子,但知玉不肯,且这个孩子,也是她设计怀上的,孤也很无奈。”
“殿下不必说了,老臣明白,侧妃的性格老臣也知晓,这孩子只怕是她精心谋划己久,哎。”
太子与冷知玉是青梅竹马,一同受太傅教导,她从小倾心于太子。
两人沉默的走在长廊上,许久,冷景珩说道:“为了知玉的身体着想,孤想……”
“殿下,不可。”
文知鹤无奈道:“老臣知道殿下都是为了知玉好,但知玉性格固执。
若是这个孩子没了,只怕她也活不下去了。”
冷景珩陷入了沉默之中。
两人走至凉亭,远远就听见有人在说话,走近一看,原来是有人在凉亭里探讨学术。
太子和文知鹤站定,远远听着,原来是前三甲。
三人讨论激烈,尤其陆宴礼,更是情绪激动。
他算好的时间,知晓太子会来。
因为前世他得知太子来过时,太子己经走了,他很遗憾那次错过的机会。
所以他想法来了凉亭。
等他们商讨的差不多后,太子和太傅这才走了过来。
冷景珩不由得多看了陆宴礼几眼。
前三甲中,只有他无身份背景,但学识却是不差,能有如今的成就,确实是有几分本事。
若他出生在大家,从小接受良好的资源和教育,只怕是成就更高。
三人连忙给太子行礼。
太子温和笑道:“不必多礼。”
他和文知鹤在石凳上坐下,又朝三人说道:“坐。”
新科状元徐锦,眼下己经和丞相府嫡女温苒霖订婚。
榜眼陆宴礼。
还有探花郎谢沉麒,己与贵妃之女,平昭公主订婚。
“陆榜眼出身寒门,却能有如此见识,孤很是欣赏。”
太子毫不吝啬对陆宴礼的夸赞。
陆宴礼连忙起身拱手道:“多谢太子赞赏。”
谢沉麟勾了勾唇,笑道:“听说,陆榜眼是靠着夫人供养才能寒窗苦读。”
显然他们都调查过陆宴礼的身世背景。
至于陆老夫人曾经伺候过皇后,此事当年肯定是做了掩饰,且当年的陆嬷嬷早就假死脱身了,且并无人知晓她的家乡。
一个嬷嬷而己,也无人能注意到。
换做前世的陆宴礼,谢沉麟如此说,他肯定羞愤难当,
而谢沉麟娶了贵妃女,那便是六皇子党。
六皇子生母是宁嫔,贵妃膝下无子,只有一女,宁嫔向来以贵妃马首是瞻。
他看出太子想要拉拢陆宴礼,且他出自平阳侯府,自是看不上陆宴礼。
更是因为娶了公主而洋洋得意。
他是侯府嫡次子,仕途有他兄长,他娶公主便是最好的结局。
陆宴礼面不改色的笑道:“贤妻扶我青云志,我自是铭记在心,我出身微寒,自是比不过探花郎出身高贵,有权有势,功名官运亨通。”
谢沉麟的脸色当即就沉了下来。
这是嘲讽他有今日,全靠的平阳侯府。
他当即噌的站起,质问道:“你什么意思?科考路上全凭本事,你这是质疑朝廷皇上不公?”
陆宴礼依旧只是笑,他现在可不是刚中榜眼的愣头青,而是己经为官几年的尚书。
他淡然笑道:“谢公子说我靠贤妻供养寒窗苦读,谢公子难不成不是靠着侯府供养,才有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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