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学铃刚响,云诗瑶就像只欢快的喜鹊,
拉着林芷昕冲出教室:“快走快走,晚了公交车就挤满人啦!”
江墨白晃动着夸张的恐龙尾巴背包,咚咚地跟在后面,
沈云萧默默地帮林芷昕把画具收进书包,
几人一路小跑着往公交站奔去。
等他们赶到时,公交车刚好进站。车门打开,
云诗瑶眼疾手快,第一个冲上车,抢占了最后一排的好位置。
江墨白的恐龙尾巴在车门处卡了一下,引得后面的乘客忍俊不禁,
他却毫不在意,大笑着挤了进来。
林芷昕正要上车,突然一个踉跄,
沈云萧眼明手快,一把扶住她的胳膊,轻声问:“没事吧?”
林芷昕脸颊微微泛红,摇了摇头,
两人挨着坐下,
林芷昕能清晰地听到自己“砰砰”的心跳声,
沈云萧也有些不自在,手指无意识地抠着座椅边缘。
云诗瑶兴奋地趴在窗边,叽叽喳喳地说着要去的地方,
江墨白则戴着恐龙爪子手套,在一旁搞怪,
逗得云诗瑶笑得前仰后合。
公交车晃晃悠悠地行驶着,阳光透过车窗洒进来,在西人身上镀上一层金色。
林芷昕偷偷瞥向身旁的沈云萧,发现他耳尖泛红,正假装看窗外的风景,心里不禁泛起一阵甜蜜。
江墨白突然凑过来,挤眉弄眼道:“你们俩坐得这么近,是不是有什么悄悄话呀?”
沈云萧耳朵更红了,结结巴巴地反驳,
林芷昕也羞得不知如何是好。
云诗瑶见状,赶紧打圆场:“好啦好啦,别欺负他们了”,
公交车晃过第三个路口时,
林芷昕把鼻尖贴在车窗上,玻璃的凉气让她缩了缩肩膀。
沈云萧正跟江墨白抢最后一片橘子糖,
忽然瞥见她袖口露出的手腕在发抖——画水彩沾的蓝莓颜料还没洗干净,像撒在雪地里的浆果。
“喂,”他突然把橘子糖塞给江墨白,
没等林芷昕反应就扯下自己的校服外套。深蓝色布料带着皂角香裹过来时,
她后颈蹭到他刚打完球的微汗,耳尖“腾”地红了。
“车上空调开太足了。”沈云萧低头系她书包带,喉结滚了滚,手指却在发抖。
“啧啧啧——”云诗瑶的尖叫差点震碎车窗,
恐龙尾巴在座椅上扫出哗啦声,
“沈云萧你外套上还沾着昨天踢足球的草屑呢!装什么骑士啊!”江墨白戴着恐龙爪子扒拉车窗,
突然指着路边喊:“看!卖热可可的车!”
林芷昕把下巴埋进沈云萧的衣领,皂角香混着淡淡的阳光味,
忽然想起上周他当“人肉盾牌”时,后背也是这股味道。
外套袖子太长,她指尖戳出袖口,
偷偷碰了碰沈云萧发烫的手背。少年像被烫到似的缩回手,
却在云诗瑶又一声“啧啧”里,悄悄把自己的手心贴在她冰凉的手背上。
公交车碾过铁轨时发出哐当声,
江墨白的恐龙尾巴扫到前排乘客的帽子,云诗瑶忙着道歉时,
林芷昕透过车窗倒影看见沈云萧的耳朵红透了。
她把画本压在膝盖上,用没被外套盖住的指尖,
在空白页轻轻描了个歪歪扭扭的小人——穿着超大号校服外套,
袖口露出半片画着蓝莓的手背,
旁边的男生正假装看窗外,耳尖却红得像要滴出血来。
(突然被公交车颠得撞到头)江墨白捂着恐龙尾巴帽子骂骂咧咧:"我靠!司机能不能稳点!"
结果尾巴尖扫到前排大妈的毛线帽,
大妈回头瞪他时,他立刻把脸埋进恐龙爪子里装委屈。
云诗瑶戳他胳膊首笑:"你这尾巴比公交车还晃呢!
林芷昕偷偷看沈云萧,
发现他正把自己外套袖子卷起来,
露出的手腕上还留着上次画蓝莓颜料的印子——忽然被江墨白的"我靠"吓得笔掉在画本上,墨水晕开的形状刚好像颗歪草莓。
(公交车碾过减速带时猛地一晃)林芷昕没坐稳,
脑袋轻轻撞在沈云萧肩膀上。
她慌得想首起身,
却被他突然伸过来的手臂揽住腰——深蓝色校服外套滑落半边,露出她沾着蓝莓颜料的袖口。
少年的心跳声隔着薄薄的衬衫震得她耳膜发痒,颈间是他没洗干净的皂角香。
“困了?”沈云萧的声音低得像揉碎的樱花,喉结在她发顶轻轻滚动。
林芷昕把发烫的脸颊埋进他肩窝,
睫毛扫过他锁骨时,听见前排云诗瑶“啧啧啧”的吸气声,
江墨白的恐龙尾巴在座椅上扫出哗啦响。“我靠!”
恐龙爪子突然指向车窗,“你们快看!卖草莓糖葫芦的!”
风卷着樱花从开着的车窗灌进来,
林芷昕偷偷睁开眼,看见沈云萧耳尖红得像糖葫芦上的糖霜。
他僵首着肩膀不敢动,手指却悄悄勾住她落在画本上的指尖——画纸角落刚添了笔:两个歪歪扭扭的小人挤在车窗边,
其中一个的脑袋歪在另一个肩上,
校服外套下摆还沾着没拍掉的草屑,而远处的樱花树,正把花瓣撒成漫天飞舞的糖霜。
(公交车过弯道晃得厉害)江墨白突然张开恐龙爪子嚷嚷:"来靠我身上!本恐龙骑士保护你们!"
云诗瑶翻着白眼把橘子糖纸砸他脸上:"你尾巴比公交车还晃呢!"
结果车身一歪,她尖叫着撞进江墨白怀里,
恐龙尾巴毛蹭得她脖子发痒。"我靠!"
江墨白被压得闷哼,爪子却下意识搂住她腰,
恐龙眼睛贴纸都被挤歪了。
林芷昕偷偷看沈云萧,发现他正把自己外套往她肩上裹得更紧,
指尖擦过她耳垂时,耳尖红得跟江墨白恐龙尾巴上的铃铛似的。
窗外的樱花扑簌簌掉进车窗,
云诗瑶从江墨白怀里抬头时,正好看见林芷昕画本上多了两个小人——戴恐龙尾巴的正手忙脚乱扶着扎马尾的女孩,
糖纸在风里飘成小旗子,而不远处的沈云萧,正低头帮林芷昕捡掉在腿上的樱花。
(公交车驶入隧道时突然暗下来)
林芷昕把画本往沈云萧腿上一放,指尖还沾着没擦干净的蓝莓颜料。
隧道灯光掠过车窗时,她看见自己映在玻璃上的影子——草莓发卡歪到一边,
沈云萧的校服外套长到盖住她膝盖,袖口露出的手腕上有块淡蓝色的颜料印。
突然有人戳她胳膊,江墨白举着恐龙爪子晃悠:"昕昕!帮我画个会喷火的恐龙!"
云诗瑶抢过他的橘子糖塞进林芷昕手里:"别理他,看窗外!"
隧道出口的光涌进来时,
林芷昕眯起眼,看见沈云萧的耳尖在阳光下红得透明。
他正假装整理她滑下来的发卡,指尖却在她耳垂上蹭了蹭,像碰掉一片樱花。
画本上不知何时多了道铅笔痕,
她偷偷添了几笔:扎马尾的女孩攥着橘子糖,旁边的恐龙尾巴正扫落一片花瓣,
而被深蓝色外套裹住的小人,正把下巴搁在某人肩窝上,
画纸边缘用蓝莓颜料描了行小字——"其实草莓发卡歪了的时候,你耳尖红得比颜料还好看"。
公交车冲出隧道的瞬间,
她感觉到沈云萧的手指轻轻勾住了她的指尖,像怕碰碎画纸上未落的樱花。
(公交车在十字路口急刹)云诗瑶尖叫着往前扑,顺手攥住江墨白的恐龙爪子。
两人踉跄着撞在一起时,她的小拇指突然被他爪子里的软胶指甲勾住。
"我靠!"江墨白的恐龙尾巴扫到座椅扶手,却没甩开她的手,
糖纸在口袋里哗啦响。
林芷昕偷瞄过去,发现云诗瑶耳尖红得像她攥着的橘子糖,指尖却悄悄往他爪子里缩了缩。
沈云萧把林芷昕往怀里带了带,
校服外套的草屑蹭到她鼻尖。"别晃。"他声音发哑,
手指却在她画本下偷偷勾住她小拇指,
云诗瑶突然指着窗外喊:"看!卖樱花糖霜的甜甜圈!"
江墨白的恐龙爪子还勾着她手指,却梗着脖子反驳:"明明是草莓味更好吃!"
两人争得面红耳赤时,
林芷昕看见云诗瑶悄悄用指甲在江墨白爪子上画圈,
而沈云萧的指尖正隔着画本,在她手心里轻轻描着蓝莓的形状。
公交车驶过甜品店时,
橱窗灯光映出西人影子。
林芷昕在画本角落添了两笔:扎马尾的女孩和恐龙尾巴小人的手指勾在一起,糖纸在风里飘成爱心,
而她自己正被深蓝色外套裹着,
指尖与身旁人交握的地方,
用蓝莓颜料点了颗歪歪扭扭的草莓,
像不小心打翻的调色盘,把整个黄昏都染甜了。
(公交车碾过铁轨时哐当作响)
林芷昕把画本卷成筒抵着下巴,草莓发卡上的亮片蹭到沈云萧肩头。
"还没到吗..."她小声嘀咕,指尖无意识抠着画本边缘的蓝莓颜料渍。
沈云萧低头看她袖口露出的手腕——上周画水彩时蹭的蓝还没褪干净,像撒在雪地里的浆果。
江墨白的恐龙尾巴突然扫到她画本:"我靠!再不开到我恐龙爪子都饿扁了!"
云诗瑶往他嘴里塞了颗橘子糖,
自己却盯着窗外的甜品店咽口水。
林芷昕打了个哈欠,脑袋慢慢歪向沈云萧肩膀,
鼻尖蹭到他校服上没拍掉的草屑。
"快了。"少年的声音带着暖意,手臂悄悄圈住她腰,外套把两人裹成个歪歪扭扭的茧。
车窗外的樱花突然密集起来,
林芷昕迷迷糊糊睁开眼,看见沈云萧耳尖红得像晚霞。他正低头数她发间的樱花,指尖在她后腰轻轻画圈。
"还有三站。"他喉结滚动着说,
却在林芷昕嘟囔"好慢"时,偷偷从口袋里摸出颗草莓糖——糖纸在暮色里晃了晃,
像她画本上永远画不完的、快要落下的夕阳。
(公交车报站器刚响就蹦起来)江墨白的恐龙尾巴扫到车顶扶手,
软胶爪子拍得玻璃咚咚响:"我靠!可算到站了!"
结果尾巴尖勾住云诗瑶的马尾辫,两人摔作一团时,
他兜里的橘子糖撒了满地。
林芷昕低头捡糖纸,看见沈云萧偷偷把她滑落的草莓发卡别回发间,
指尖擦过她耳垂时红透了耳尖。
江墨白揉着屁股往车门冲,恐龙眼睛贴纸歪到额角,
却突然回头朝云诗瑶伸出爪子:"喂!本恐龙骑士拉你起来!"
风卷着樱花灌进车厢,
林芷昕在画本上飞快添了笔——戴恐龙尾巴的小人牵着扎马尾的女孩跑向夕阳,
糖纸在身后飘成小旗子,
而不远处的沈云萧,正把自己的校服外套往她肩上裹得更紧,
袖口的草屑落进她画纸角落的蓝莓颜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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