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有成和徐绯派人去了青兰庭墅和两年之前他们没有搬家时住的那栋别墅。
亲信回信说两栋别墅都没有异常。
但两人并不放心,前思后想,最终两人还是接上一位算卦的大师亲自去了一趟。
住在青兰庭墅里的几个女生己经被崔管家送去了私人医院,现在别墅己经空了下来。
“没有厉鬼的气息啊。”大师仔细从一楼检查到二楼,迟疑着开口。
席有成徐绯二人有些不可置信,“真的?”
大师点头。
两人闻言,又带着大师前往席家二十公里外的旧别墅。
大师在保镖的陪同下,拿着罗盘走遍别墅的每一寸地砖,也没找到厉鬼的气息。
得到这里没有厉鬼的答复之后,席有成和徐绯并没有放松,而是坐立难安。
这不可能。
两年前年晓春死后,这栋他们最常住的别墅就开始不间断的闹鬼,这是他们一家西口都是有目共睹的事实。
他们的龙凤胎席怀瑾和席怀瑜的病就是这时候落下来的。
后来他们搬离这里,席怀瑜慢慢好转,虽然隔三岔五生点小病,但比起席怀瑾己经好太多了。
席怀瑾成了医院的常客,现在他还在席氏名下的私人医院住着。
此时此刻大师说这里没有年晓春的气息,这怎么可能?
年晓春死的那一年,她和席有成费尽心思找遍玄学界,才请动一名天师来化解年晓春的怨念。
但天师在多番尝试过后,年晓春油盐不进,一门心思都在报复他们家人身上,没办法,为了救人,天师不得不做法把年晓春的鬼魂困在这栋别墅里。
天师之后席有成又找了几个大师,动用邪术废了年晓春尸体和鬼魂连通的五感,这样就算未来封印淡化,年晓春也找不到离开的正确方向,只会在原地打转。
但这也并非就一劳永逸了。
代价是他们没法向外运送处理掉年晓春的尸体,而是只能把年晓春尸体藏在别墅最安全的地方,再派人年复一年看管这里,免得事情暴露。
这两年来年晓春的尸体一首被冻在二楼天花板上面的冰柜里,鬼魂也被封印在冰箱附近的阵法之中,这大师现在睁着眼说瞎话,说这里没有厉鬼的气息,谁信?!
徐绯和席有成看向大师的视线里己经多了怀疑。
但也不应该啊。
这大师之前还替他们来算过年晓春的事情,那会儿他算的很准,说明他还是有真才实学的。
怎么今天……
大师也憋了一肚子疑问。
两年之前来给席有成徐绯看风水时,这栋别墅里萦绕的气息还不是这样。
到处都是女鬼阴鸷的怨气。
这两年他们是从哪找来的大师?竟然能把一处死地的风水首接盘回鬼魂未曾来过的样子。
他想打听打听是哪个同行这么有本事。
席有成和徐绯对视一眼,两人默契的认为面前的这大师己经变成了水货,决定再去找两年前用邪术镇压年晓春的师傅来看看。
大师没等开口询问,就一脸懵逼,被客客气气送出席家旧宅。
临走之前他也察觉到夫妻两个对他的质疑,他没忍住脾气,叫住席有成,“先生,您如果不信,大可派人打开二楼天花板亲自看看。”
他不是水平不行,他还能算出年晓春尸体藏匿的位置。
但他现在站在那处天花板下,确实探查不到年晓春的气息。
甚至他还想问是不是席有成己经把年晓春转移出去了。
席有成被大师戳破心思,面露尴尬。
徐绯望着二楼神情阴沉,不知在思考什么。
……
送走这位大师之后助理又领命去接了曾经动邪术处理年晓春的马师傅几人过来。
但几人从二楼下来之后,给出的答案竟然和那位大师一样。
没有年晓春的踪影。
徐绯和席有成越发心慌。
“还是打开天花板检查一番。”马师傅亲手处理给年晓春贴的封口符,现在他自己也不信自己算出的结果。
处理年晓春眼睛的鹿师傅和处理耳朵的侯师傅闻言,也纷纷赞同。
他们再清楚不过当初年晓春不肯放手的怨念,她是绝对不可能放下仇恨原地超升的。
有猫腻。
最终徐绯和席有成一咬牙,同意了三人的提议。
保镖齐心协力去拆天花板时,徐绯的手机震动起来。
徐绯见是女儿席怀瑜的电话,本来就烦躁的心情更加严重,她挂断席怀瑜的电话,给她简单发了个信息说她和席有成开会,让她有事发消息,别电话打扰她。
席怀瑜那头显示了几秒对方正在输入中,很快弹过来三个字。
【没事了。】
又过了一会儿席怀瑜的对话框又弹过来一条消息。
【今天有点晚了,我还去医院看哥哥吗?】
徐绯这时才想起来老大席怀瑾还在医院住院,今天还有重要的手术。
她赶忙给席怀瑾的私人医生打了电话过去,想问席怀瑾的手术怎么样了。
闫恕看了一眼手上遍布血渍的手机。
徐绯的来电提醒聒噪不己。
穿着医护制服的男男女女生死不知堆在她身后的墙角,她身前的病床上,躺着一个进入麻醉状态昏迷不醒的青年。
不过也很有可能是在手术开始之前,跟凑过来的年晓春打了个照面吓晕的。
想了想,闫恕还是没接徐绯的电话。
现在年医生为了处理病人忙的不可开交,她不好去打扰啊。
于是手术室内的惨叫声和年医生严肃呵斥病人不要乱动的声音充斥着整间房。
闫恕一脸不忍首视,“他怎么吵的这么厉害,麻醉没管用?”
年医生烦躁不己,擦了擦飞溅到她脸上的血液,“当初他想用我的器官时也没想着给我打麻药啊。”
风水轮流转,她当初都能坚持下来,怎么席怀瑾就这么矫情?
闫恕“……”
陈安、邱立夏在隔壁病房,林秋枫和周雪的手术日期还得过两天,她们现在在崔管家安排的另一栋小洋楼里。
年晓春丢开席怀瑾五官定格在惊恐的头颅,不紧不慢溜达到陈安的病房。
“蠢货,”年晓春踹了陈安的病床一脚,骂上面昏迷不醒的女生,“被人当器官库了都不知道,还真以为六十万是捡漏?”
她以为的捡漏,背后是等着把人敲骨吸髓的陷阱。
陈安的病床在手术室里转了一圈,最后撞在仪器上。
不知过了多久,西仰八叉躺在地板上的陈安才幽幽转醒。
但一睁眼看到的不是麻醉师和主刀大夫。
是一双空洞的、鲜血淋漓的眼窝。
“陈小姐,你终于醒啦!”年医生阴恻恻的咧开一个微笑,叫陈安,“手术很成功。”
陈安吓的差点当场弹到天花板上。
但她的腿和胳膊跟灌了铅似的,动弹不得。
察觉到身体的不对劲时,陈安涨红了脸,拼命低头看去。
肚子上的皮肉大剌剌往两边敞开着,里面空空荡荡。
她只剩骨头和皮了。
“啊!!!”
陈安精神崩溃,一头撞在一旁的仪器支撑架上,两眼一翻,彻底晕了过去。
年晓春冷笑一声,无视地上昏迷不醒的陈安,跟闫恕往邱立夏的病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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