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明月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个平板电脑:
"首先,我代表米国政府,正式承认云雾村的...特殊地位。"
她点开一段视频,上面是米国总统的讲话,
"其次,我们希望开展一些科学合作..."
陈阳扫了眼视频,笑了:
"大统领先生不是说我们是'威胁全球安全的异常现象'吗?怎么改口这么快?"
苏明月推了推眼镜:
"科学结论会随着证据改变。我们检测到贵村散发的能量读数具有稳定性,而非破坏性。"
她突然压低声音,
"而且...大统领先生的私人医生上周偷偷来过,喝了口你们村口的泉水,现在看起来年轻了十岁。"
陈阳差点笑出声。看来哪怕是米国大统领,也抵挡不住长生的诱惑。
"合作可以,但有条件。"
陈阳竖起三根手指,
"第一,所有研究必须公开透明;第二,不得采集任何生物样本;第三..."
他指了指那群科学家,"他们得先通过劳动考核。"
"劳动考核?"苏明月愣住了。
"就是干活。"陈阳解释道,
"村里最近在修灌溉系统,缺人手。"
那群科学家听完翻译后,非但没有不满,反而兴奋地交头接耳。秃顶老头激动地说:
"能进去就行!我年轻时在农场干过!"
苏明月无奈地笑了笑:"成交。"
陈阳掏出公章,在每个人额头虚按一下:
"临时通行证,有效期三天。记住,在村里不许乱跑,不许偷拍村民,更不许..."
他看了眼那个己经掏出仪器的秃顶老头,
"不许随地做实验!"
科学家们像小学生一样连连点头。陈阳让小王带他们去农田,单独留下了苏明月。
"苏博士,借一步说话?"
两人走到村委会后面的小山坡上,这里视野开阔,能俯瞰整个村子。苏明月望着田间劳作的村民和科学家,突然笑了:
"真魔幻...世界上最顶尖的科学家在帮华国农民挖水渠。"
"更魔幻的是这个。"
陈阳从口袋里掏出那枚玉简,
"《基础炼气诀》,你们总统想要的'长生秘诀'。"
苏明月接过玉简,手指微微发抖:"这是...真的?"
"不知道。"陈阳实话实说,
"我也是昨晚才拿到。但既然你们大老远来了,可以一起研究。"
苏明月盯着他看了几秒:"为什么相信我?"
"两个原因。"陈阳竖起手指,
"第一,你姥姥是北河农民,那你也算半个自己人;第二..."
他指了指她风衣口袋露出的钢笔,
"CIA特制录音笔,型号TX-9,续航72小时。赵将军昨晚就告诉我了。"
苏明月的脸刷地红了,赶紧把钢笔塞回口袋:"这只是...标准程序..."
"理解。"陈阳笑笑,"不过在这里没用。"他指了指天上,
"仙界结界会干扰所有电子设备,你那支笔从进村起就只剩装饰功能了。"
苏明月尴尬地咳嗽一声,索性摊牌了:
"好吧,我确实有双重身份。但我的科研背景是真的,而且..."她犹豫了一下,
"我对这里发生的事确实很感兴趣,不仅因为任务。"
陈阳正想追问,突然听见田里传来一阵喧哗。两人跑过去一看,只见那个秃顶科学家正跪在田埂上,捧着一把泥土又哭又笑:
"太完美了...这微生物群落...这矿物质含量...这根本不是地球的土壤!"
旁边,张玄陵老道一脸嫌弃:
"大惊小怪,不就是点灵土吗?"说着从袖子里掏出个小瓶子,倒出几粒丹药,
"尝尝这个?刚出炉的'健胃消食丹'。"
秃顶科学家二话不说吞了下去,片刻后瞪大眼睛:
"我的胃溃疡...不疼了!"
其他科学家瞬间围上来,七嘴八舌地要求试药。张玄陵乐得胡子首翘,开始兜售他的"仙丹",价格从帮忙挑水到传授核物理知识不等。
陈阳扶额:"这老道..."
苏明月却看得入神:
"陈先生,您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如果这种...灵药能够量产..."
"打住。"陈阳抬手,
"首先,这药只有用村里的材料在村里制作才有效;其次..."他指了指天上,
"仙界的东西,带出去就会失效。你们总统的医生没告诉你们吗?他带走的泉水第二天就变普通水了。"
苏明月若有所思:
"所以必须人在村里才有效..."
"没错。"陈阳点头,
"这也是我们敢开放的原因。想来获得好处?可以,但得遵守仙界的规矩——劳动换成果,公平交易。"
正说着,林小雨气喘吁吁地跑过来:
"陈长官!不好了!那群主播又来了,还带了个大明星!"
村口果然又围满了人。这次站在最前面的是个戴墨镜的高挑女子,身边围着保镖和摄像团队。陈阳觉得她有点眼熟...
"国际影星艾玛·克劳斯。"苏明月小声说,"演《银河特工》那个。"
艾玛看到陈阳,立刻摘下墨镜,用蹩脚的中文说:
"陈先生!我是您的粉丝!"说着就要往村里冲。
"站住!"陈阳厉声喝止,"没通过测试不能进!"
艾玛委屈地嘴:"我可以付钱!一百万美金!"
陈阳摇头。
"两百万!"
陈阳继续摇头。
艾玛一咬牙:"我在比佛利山庄的别墅!"
陈阳正要再次拒绝,突然听见身后传来"噗通"一声。
转头一看,张大爷不知什么时候溜到了科学家们的工作区,正对着一个打开的仪器箱子流口水。
"这玩意儿...能看电视不?"
张大爷指着箱子里的小型卫星接收器问。
秃顶科学家赶紧点头:
"不仅能看,还能收500个台!全球的!"
张大爷眼睛都首了,转头对陈阳喊:
"小陈啊!这闺女我看着挺实诚的,要不..."
陈阳:"......"
最终,在张大爷的软磨硬泡下,陈阳同意给艾玛一个测试机会。影星小姐兴奋地站到指定位置,天空雷云开始聚集。
"记住,"陈阳提醒,
"雷劫测试的不只是勇气,还有品性。"
第一道雷劈下,艾玛尖叫着蹲下,但没逃跑。第二道雷更猛,她首接趴地上了,妆容全花,可还是咬牙坚持。第三道雷落下时,她突然大喊:
"我是为了我妈妈!她得了癌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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