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036 章 飞碟星辉：总监驾到与练习生的舞台梦
清晨的阳光透过飞碟娱乐顶层办公室的落地窗，在意大利手工地毯上投下明亮的光斑。
林采臣推开总监办公室的门，柚木书桌上摆着新换的白菊，旁边是李怜月刚送来的 LV 限量版咖啡机
—— 这是她为庆祝公司跻身一线娱乐公司，特意从巴黎拍回来的 "总监福利"。
"林大总监可算舍得从天上人间的温柔乡里挪窝了？"
李怜月斜倚在真皮沙发上，香奈儿套装的肩带随意滑落，露出精致的锁骨，
"再不来，练习生们都要把你的照片供起来了。"
她晃了晃手中的马提尼，橄榄在琥珀色酒液里轻轻旋转。
林采臣将风衣随手扔在椅背上，目光扫过墙上的全球音乐榜单 —— 飞碟娱乐制作的《黑暗之子》混音版正占据 Billboard 世界音乐榜榜首。
"别贫了，"
他按下咖啡机开关，醇厚的香气瞬间弥漫开来，
"新来的练习生呢？该见见了。"
公司三楼的练习室里，一百多个 15 到 22 岁的少男少女早己列队等候。
当林采臣出现在门口时，原本压抑的呼吸声突然变得急促，几个女生甚至激动得红了眼眶。
站在第一排的男生攥紧了麦克风，指节发白 —— 他叫陈默，曾在地下乐队跑了三年场，是冲着林采臣的作曲才华才签约飞碟。
"都坐下吧。"
林采臣靠在 mirrored wall 旁，目光扫过一张张年轻而充满渴望的脸，
"我知道你们很多人是冲着我来的，但在飞碟，实力才是通行证。"
他突然指向角落里抱着吉他的女生，
"你，唱首你最拿手的。"
女生慌张地站起来，正是上次在试音室让他惊艳的肖雅轩。
她定了定神，清越的嗓音在练习室里响起，唱的竟是林采臣为她写的《挥着翅膀的女孩》。
唱到副歌时，林采臣突然加入和声，他的嗓音带着磁性，与肖雅轩的纯净形成奇妙的共鸣，让全场瞬间安静下来。
"下周开始，实力前二十的去天上人间表演。"
林采臣拍了拍手，打破了寂静，
"别以为那只是夜场，对你们来说，那是第一个真正的舞台。"
他想起自己第一次在天上人间打碟的场景，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在那里，观众不会管你是不是新人，只看你能不能让他们尖叫。"
练习生们爆发出兴奋的议论声。
陈默举手提问：
"林总监，我们有没有机会参与您的新作品？"
"当然。"
林采臣走到电子琴前，随手弹出一段未来感的旋律，
"这首歌叫《侧面》，我需要一个能驾驭机械舞的 rapper 和一个音域跨三个八度的 vocal。"
他的指尖在琴键上飞舞，旋律时而如银河般浩瀚，时而如脉冲般急促，
"谁能拿下这两个位置，就能和我一起进录音棚。"
李怜月不知何时靠在门口，眼中闪烁着欣赏的光芒。
她看着林采臣被练习生们团团围住，耐心解答着各种问题，突然觉得这个男人最有魅力的时刻，不是在夜场万众瞩目，而是在创造音乐时，眼中那足以点燃整个世界的光芒。
"晚上天上人间有新人首秀，你去不去？"
李怜月等练习生散去，递给林采臣一份行程表，
"郭导演说《三国》的主题曲 MV 想让你亲自执导，还有......"
她顿了顿，压低声音，
"亚茹姐打电话问你今晚回不回家吃饭。"
林采臣接过行程表，指尖在 "回家吃饭" 西个字上停顿了一下。
他想起今早出门时，王亚茹递来的保温杯里装着温热的姜茶，思雨抱着他的腿说
"爸爸早点回来"。
"告诉亚茹姐，我准时到。"
他将行程表塞进西装内袋，
"至于天上人间的首秀，让陈默和肖雅轩上，我在台下看着就行。"
飞碟娱乐总监办公室的空气里还弥漫着新磨的蓝山咖啡香，林采臣指尖夹着的钢笔在合同上划出流畅的弧线，突然停在沐梓柒的艺人合约条款处。
落地窗之外，京城的摩天楼群在秋阳下闪着冷硬的光，他转动座椅，目光落在办公桌上沐梓柒抱着吉他的照片
—— 那是她刚签约飞碟时拍的，眼里还有未被磨平的星光。
“接通宝丽金中国区负责人。”
林采臣对着内线电话开口，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气场。
三秒后，听筒里传来宝丽金大中华区总经理王启明公式化的问候：
“林总监难得致电，是为了《三国》电影配乐的版权合作吗？”
“王总，开门见山吧。”
林采臣旋转着钢笔，笔尖在阳光下折射出冷光，
“沐梓柒的合约，我想提前解除。”
电话那头沉默了两秒，随即传来虚伪的笑声：
“林总监开玩笑吧？小沐可是我们重点培养的新人……”
“重点培养到让她给三线歌手作配唱，还是重点培养到让制作人暗示她‘潜规则’？”
林采臣打断他，语气骤然转冷，
“王总，我没时间绕弯子。违约金三百万，我现在就让财务打款。另外 ——”
他顿了顿，拿起桌上的曲谱，
“我亲自给贵公司一线歌手写两首单曲，算附加条件。”
王启明的呼吸明显急促起来。
三百万违约金是合约明文规定的数额，但林采臣主动提出加码两首歌，这意味远超金钱本身
—— 以林采臣如今的身价，一首单曲的创作费就高达七位数，且从不为二线以下歌手动笔。
“林总监这是……”
王启明试图探寻背后的意图。
“没什么意图。”
林采臣望向窗外，想起沐梓柒每次从宝丽金回来时强装的笑脸，
“只是觉得，好苗子不该浪费在你们的‘培养体系’里。”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寒意，
“钱和歌，半小时内到账。沐梓柒的解约合同，我希望今天下班前看到。”
电话挂断后，林采臣按下内线：
“李怜月，让财务给宝丽金转三百万，附言‘沐梓柒解约违约金’。
再把《琉璃月》和《星辰低语》的曲谱扫描过去，注明‘赠宝丽金一线歌手’。”
李怜月推门而入时，脸上带着惊讶：
“你真要送歌？那两首可是你熬了三个通宵写的。”
她看着办公桌上的曲谱，那复杂的五线谱里藏着林采臣特有的未来感编曲。
“舍不得？”
林采臣笑了笑，将曲谱递给她，
“用两首歌换一个自由的沐梓柒，值。”
他想起第一次在试音室听到沐梓柒的声音，那干净得能穿透灵魂的音色，不该被娱乐圈的潜规则玷污。
半小时后，宝丽金的解约合同电子版发到了林采臣邮箱。
王启明亲自打来电话，语气热情得近乎谄媚：
“林总监果然爽快！以后宝丽金和飞碟，就是一家人了！”
林采臣挂了电话，正好看见沐梓柒抱着纸箱站在办公室门口，眼里含着泪，却强忍着没掉下来。
她手里捏着宝丽金的解约通知，指尖微微发抖。
“傻站着干嘛？”
林采臣起身，接过她手里的纸箱，
“飞碟的录音棚给你留着呢，下周进棚录新歌。”
他指了指桌上的曲谱，
“《昨夜星辰》，专门给你写的。”
沐梓柒再也忍不住，眼泪掉了下来。
她想起在宝丽金被刁难的日子，想起林采臣不动声色为她做的一切，千言万语最终只化作一句：
“谢谢你，林哥。”
“谢我干嘛？”
林采臣耸耸肩，故意逗她，
“要谢就谢你自己嗓子好。”
他看着沐梓柒破涕为笑的样子，突然觉得，这三百万花得比天上人间任何一笔消费都值得。
窗外的阳光更盛了，透过玻璃照在沐梓柒重新焕发光彩的脸上。
林采臣拿起内线电话：
“通知下去，给沐梓柒安排独立工作室，配最好的制作团队。”
他顿了顿，补充道，
“告诉所有练习生，在飞碟，实力和尊严，我都给他们。”
这通电话，像一颗投入湖面的石子，很快在娱乐圈激起了涟漪。
宝丽金不仅爽快解约，还高调宣布 “获赠林采臣两首大作”，
明眼人都看得出这是林采臣的善意敲打。
而飞碟娱乐 “重金赎人” 的举动，也让圈内新人看到了这家公司的魄力
—— 原来真的有人，愿意为了一个艺人的前途，掷出三百万，再搭上两首金曲。
夕阳西下时，林采臣站在飞碟娱乐的落地窗前，看着楼下穿梭的车流。
手机响起，是王亚茹发来的照片：
念汐和思雨戴着兔子耳朵发箍，正在厨房帮忙揉面团，面粉沾了满脸。
他笑着回复 "马上回"，转身拿起风衣。
此刻的他还不知道，今晚的家庭晚餐，将因为一个不速之客的到来，掀起怎样的波澜。
而飞碟娱乐的练习生们，也即将在天上人间的舞台上，开启他们星光璀璨的第一步
—— 正如林采臣从未来带来的预言：属于他们的时代，正在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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