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办证处：十块钱的 “人生重启”】
“林哥，这地儿靠谱吗？看着跟黑煤窑似的。”
沐子柒抱着薛念汐，瞅着胡同深处那个挂着 “打字复印” 破招牌的小屋，门框上还贴着半拉 “办证刻章” 的红纸，被风吹得哗啦响。
屋里蹲个光膀子的办证大叔，脚丫子踩着键盘，嘴里叼着烟：
“要办啥？身份证、毕业证、离婚证，啥证都能给你整得跟真的似的！”
我掏出一百块：
“来俩身份证，一个叫林采臣，一个叫薛念汐。”
又想了想，
“念汐的出生证也来一个，母亲栏…… 填薛莹莹吧。”
大叔吐了个烟圈，眯着眼敲键盘：
“薛莹莹？这名字挺文艺啊，跟《西厢记》里那谁似的。”
我心里咯噔一下：
卧槽，这大叔还懂古典文学？
没等我接话，他己经打印出两张纸片，往劣质塑封机里一塞，
“滋啦” 一声，两张 “崭新” 的身份证出炉了。
然后拿起一个罗卜，用刻刀，歘歘几下，一个专用章，就刻好了。
用红油一压，一盖。
OK完美！
念汐的出生证上，母亲 “薛莹莹” 的名字写得龙飞凤舞，跟画符似的。
林采臣被看的口瞪目呆！！！
“一共一千块，” 大叔捻着钞票，
“看你带孩子不容易，算便宜你了。”
我接过证件，瞅着照片上自己那身破西装，再看看念汐瞪着大眼睛的萌样，突然觉得这一千块花得跟买了张 “人间体验卡” 似的。
沐子柒凑过来看，小声说：
“林哥，你这身份证照片，跟通缉犯似的。”
薛念汐却指着自己的出生证，奶声奶气地念：
“薛、念、汐…… 妈妈叫薛莹莹！”
回地下室的路上，我蹲下来捏着念汐的小脸：
“丫头，记住了，以后你得叫我‘爸爸’，听见没？”
她眨巴着眼睛：
“为啥呀？以前你不是叫叔叔吗？”
“因为……” 我琢磨着怎么跟五岁孩子解释穿越和失忆的破事儿，最后憋出一句，
“因为爸爸长得帅，叔叔配不上我。”
念汐 “咯咯” 笑起来，伸手揪我的胡子（其实是三天没刮的胡茬）：
“爸爸，你的胡子扎人！”
这声 “爸爸” 跟电流似的窜我脊梁骨里，烫得我心里首冒热气。
在未来地下城，大家都管我叫 “编号 731”，谁听过这么软乎的称呼？
我一把抱起她，在她脸蛋上猛亲一口：
“哎！爸爸的好闺女！”
沐子柒在旁边看着，眼镜片后的眼睛弯成了月牙：
“林哥，你俩真像亲父女。”
【贵族幼儿园：三万块买个 “起跑线”】
拿着假证，我首奔西单最贵的 “小天鹅贵族幼儿园”。
校门口停满了宝马奔驰，家长们穿着名牌，跟参加时装周似的。
我穿着从地摊淘来的夹克，背着念汐，跟误入天鹅湖的癞蛤蟆似的。
“家长您好，我们幼儿园每月学费五千，另外需要缴纳三万赞助费。”
接待老师笑眯眯地递来招生简章，上面印着孩子们在草坪上喝进口牛奶的照片。
我咽了口唾沫，三万块够我跟念汐在地下室吃三年泡面了！
但瞅着念汐盯着园内滑梯流口水的样儿，我一咬牙：“交！”
递出几捆人民币的时候，我感觉自己的未来战衣都在滴血。
旁边一个穿貂皮的宝妈瞅着我，跟瞅叫花子似的：
“哟，这爸爸穿得挺‘复古’啊，哪儿发财的？”
我扯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
“地下…… 地下室开发的。”
陈老师：幼儿园里的 “仙女投喂”
送念汐进教室时，我终于明白为啥那么多爹挤破头送孩子来这儿
—— 班主任陈老师长得跟画里走出来的似的，长发飘飘，说话温温柔柔：
“念汐小朋友，以后跟老师一起玩好不好？”
念汐怯生生地躲在我身后，陈老师蹲下来，从兜里掏出颗大白兔奶糖：
“这是给念汐的见面礼哦。”
我靠，这招太狠了！哪个小孩能拒绝奶糖和仙女？
念汐立刻扑过去接糖，还奶声奶气地说：“谢谢老师！”
陈老师抬头冲我笑，眼睛亮晶晶的：
“念汐爸爸放心吧，我们会照顾好她的。”
我看着她那身干净的白裙子，再想想自己身上的汗味，突然有点自惭形秽。
首到念汐被小朋友拉去玩积木，还回头冲我喊：
“爸爸再见！早点来接我！”
我挥挥手，转身走出幼儿园，心里既有当爹的成就感，又有股子说不出的滋味
—— 为了这丫头，我这未来战士算是彻底在 2010 年扎根了，不仅得当少爷卖酒，还得跟这帮小屁孩的爹们抢 “仙女老师” 的眼球。
路过校门口的公告栏，我瞅见上面贴着家长须知，第一条就是 “请家长保持衣着整洁，勿穿拖鞋入园”。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脚上的破球鞋，默默把脚往后缩了缩。
得，看来当爹这活儿，比阻止 AI 难多了
—— 至少跟 AI 干仗不用怕被幼儿园老师嫌弃穿得太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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