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冤狱初现,青冥启程
第二章:毒药疑云·幽蓝断魂
场景一:洛阳仵作房,子时三刻·幽蓝毒光
仵作房内,青石案上沈清和之妻的尸身泛着青灰,脖颈勒痕深紫如蛇缠。林羽执银针刺入尸身指尖,针尖幽蓝骤现,似毒蛇吐信。烛火摇曳间,她腕间残月玉佩泛起血光,映出尸身喉间细若发丝的蓝斑。正是《太原狱》卷宗记载的“断魂散”之症。
“砒霜为表,断魂为里。”林羽的判官笔尖墨汁滴落,在尸检图旁勾画毒理脉络,“砒霜麻痹痛觉,断魂散蚀魂夺魄。但此案死者指甲含砒霜,胃中却无残渣,毒未入喉,如何致死?”
白芷的灵狐之瞳扫过药铺账本,尾尖轻点某页:“三日前,死者购入三钱砒霜,掌柜却记了五钱。多出的二钱……”她忽然化作人形,指尖银针挑开尸身衣襟,“在心口!砒霜被敷在伤口,随断魂散一同渗入血脉。”
林羽的竖瞳骤缩,判官笔猛然刺入尸身心口,黑血顺着笔杆凝成微型阵法:“幽冥教‘毒引咒’!以砒霜为引,断魂散为刃,死者会以为自己服毒自尽,实则魂魄己被咒法撕裂。”她突然挥笔斩断案上烛火,黑暗中,尸身七窍渗出幽蓝毒雾,凝成沈清和的面容。
“夫君……救我……”毒雾幻象凄厉哀嚎,林羽却冷笑:“装神弄鬼。”判官笔墨汁化作锁链,将幻象绞碎,“沈清和,你若真无辜,便告诉我,那日醉仙楼,药铺掌柜与你说了什么?”
场景二:醉仙楼密谈·账本藏密
白芷化作灵狐潜入醉仙楼,在三楼雅间梁柱缝隙寻到半块烧焦的账本。账页浸透茶渍,却隐约可见一行小字:
“沈生购砒霜三钱,余二钱赠掌柜,换《判世经》残卷。”
她瞳孔骤缩,林羽幼年曾被陆九渊逼着抄写《判世经》,此书乃幽冥教禁术,青冥司绝不可能外流。
“原来如此。”白芷将账本藏入灵狐尾中,“沈清和以砒霜为饵,与掌柜交易禁书。但掌柜要的不是砒霜,而是他的魂魄。”
她赶回仵作房时,林羽正以银针刺入尸身天灵盖,针尖带出一缕幽蓝魂丝:“沈清和之妻的魂魄被咒法撕裂,一缕附在尸身,一缕……”她突然挥笔斩向窗外,黑雾中传来惨叫,一只血鸦坠地,爪间攥着半块玉佩。
玉佩刻着“幽冥·乙等教徒”,与药铺掌柜腰间那枚如出一辙。
场景三:药铺枯井·七尸谜局
子夜丑时,药铺后院枯井散发着腐臭。白芷的灵狐尾缠住井沿,垂眸望去,七具女尸层层叠压,皆被麻绳勒颈,指甲缝嵌满砒霜残渣。
“最底下的尸骸……”她瞳孔收缩,爪尖勾起一具腐烂的骸骨,骸骨掌心握着半块判官令。正是二十年前失踪的洛阳仵作!
林羽的判官笔刺入井壁,墨汁渗入砖缝,凝成二十年前药铺账本投影:
“幽冥教收买十二家药铺,以砒霜配断魂散,制‘幽蓝毒引’。凡购砒霜者,皆被列为炼魂祭品。”
她突然挥笔斩断投影,地面浮现血色阵法:“不!这不是祭品名单,是……生死契!”阵法中央,沈清和的生辰八字赫然在目。
“幽冥教以沈清和之妻为饵,诱他签下血契。”林羽的竖瞳渗出血泪,“砒霜是契约信物,断魂散是咒法钥匙。他妻子购毒那日,沈清和的魂魄己被幽冥教烙下印记。”
场景西:掌柜暴毙·追魂咒现
寅时初刻,药铺掌柜吊死在横梁上,舌尖插着幽蓝银针,与林羽袖中那根一模一样。他脚边散落半块玉佩,刻着“幽冥·乙等教徒·李福”,背面却用血写着:“牡丹亭,子时三刻,林判官亲启。”
“自杀?”白芷的银针刺入掌柜心口,针尖挑出半截金针,“追魂咒!有人以金针刺他天突穴,逼他写下血书后灭口。”
林羽的判官笔突然刺入掌柜天灵盖,黑血喷溅在墙面,凝成血色地图:“不,是借刀杀人。追魂咒需活人施咒,此人此刻正在牡丹亭等我们。”她抹去血字,笔尖墨汁在地面画出符咒,“走,去会会这位‘故人’。”
场景五:牡丹亭再临·幽冥圣女现
牡丹亭残垣间,七盏白灯笼随风摇曳,灯影投在地面,化作七具骸骨轮廓。林羽与白芷踏入亭中,骸骨突然爆裂,血鸦自地底涌出,尖喙啄向林羽眉心。
“又是这招。”林羽笔尖点地,黑雾凝成判官虚影,血鸦撞上虚影,化作灰烬。
亭中石桌浮现血阵,阵眼嵌半枚残玉——与林羽腰间残月玉佩严丝合缝。
“林大人,别来无恙。”
沙哑声音自地底传来,一具红衣女尸破土而出,发间金簪插半截《判世经》,经页血字与林羽幼年笔迹如出一辙:“陆九渊之女,可识得此书?”
白芷的灵狐之瞳骤缩:“幽冥教圣女……苏离?你竟未死!”
苏离咯咯冷笑,指甲暴长三寸:“托你父亲的福,我被炼成活尸,困在此地二十年。不过……”她突然扯开衣襟,胸口刻满血咒,“他大概没想到,我会把幽冥教最强的毒,用在他女儿身上。”
场景六:毒引反噬·身世之谜
林羽的残月玉佩突然发烫,与苏离胸口血咒共鸣,地底传来铁链断裂声。她握笔的手剧烈颤抖,判官笔尖墨汁化作毒蛇,反噬般缠上自己脖颈。
“你对我做了什么?!”
苏离仰头大笑:“断魂散遇血则活,遇咒则噬。你父亲用玉佩封印你半数魂魄,却忘了——幽冥教的毒,最喜吞噬判官的‘清正之气’!”她抬手,地面裂开,沈清和的魂魄被锁链缠绕,七窍流血,掌心刻满幽冥教符咒。
“林大人……”沈清和魂魄颤抖,“他们用我的魂魄炼毒引,逼我写下假供词……砒霜是掌柜给的,断魂散是圣女下的,我根本不知情!”
林羽瞳孔微缩,尸检图上,死者指甲的砒霜残渣与沈清和掌心符咒纹路完全一致。她突然挥笔刺向苏离眉心,苏离却化作黑雾消散。石桌血阵亮起,沈清和的魂魄发出惨叫,皮肤寸寸剥落,露出森森白骨。
沈清和的魂魄在血阵中扭曲嘶吼,白骨上浮现幽冥教咒文,与林羽残月玉佩中的血咒如出一辙。苏离的笑声自西面八方传来:“林大人,你猜对了。砒霜是饵,断魂散是刀,而你的判官笔,才是真正的祭品!”
林羽的判官笔突然脱手飞出,墨汁化作毒蛇反噬其身。她咬破舌尖,以血为墨在虚空画符:“以吾判官之名,破尔邪祟之阵!”符咒与血阵相撞,爆出刺目红光,沈清和的魂魄却趁机钻入她眉心。
“林羽!守住心神!”白芷的银针化作九尾屏障,却被血阵黑雾腐蚀,“他在夺舍!用幽冥教的毒引咒吞噬你的魂魄!”
林羽的耳畔响起万千冤魂哀嚎,沈清和的魂魄在她识海中化作血影:“陆九渊之女……你父亲杀我妻儿,我便要你永世不得超生!”他张开血盆大口,咬向林羽的“判官灵核”那是她与判官笔共鸣的命脉。
千钧一发之际,林羽腰间残月玉佩轰然炸裂,血光中浮现幽冥教圣女虚影。虚影抬手,沈清和的魂魄如受重击,发出凄厉惨叫:“不!这不可能!幽冥圣女怎会护你?!”
林羽的竖瞳彻底化作血色,残月玉佩碎片嵌入掌心,化作黑红纹路:“因为我就是圣女转世,而你……”她突然握住判官笔,笔尖刺入自己心口,“不过是我父亲二十年前留下的棋子!”
黑血顺着笔杆流入血阵,阵法逆转,沈清和的魂魄被毒雾吞噬,化作七颗幽蓝毒丹悬浮半空。苏离的真身从地底爬出,半张白骨脸狰狞可怖:“你竟敢主动引动幽冥咒反噬?好!那便让你尝尝真正的断魂之痛!”
她甩出七根银针,针尾系着毒丹,首取林羽七窍。白芷的灵狐尾扫开三针,却被第西针刺中肩头,瞬间皮肤溃烂:“这毒……会腐蚀灵力!”
林羽的判官笔突然插入地面,黑雾凝成巨大熔炉虚影:“幽冥教的毒,需以幽冥教的血来解!”她将七颗毒丹吞入腹中,熔炉虚影随之收缩,将她整个人包裹其中。
苏离狂笑着扑向熔炉:“蠢货!断魂散遇血则噬,你连魂魄都会被炼成毒引!”
熔炉内却传来林羽清冷的声音:“父亲教我‘判世’,却未教我‘认命’。”她掌心浮现《判世经》残卷虚影,经页血字与幽冥咒文交织,“断魂散以人心为炉,我便以身为炉,炼了这毒,也炼了这命!”
熔炉轰然炸裂,林羽踏火而出,发间金簪插着半截《判世经》,与苏离发间那根遥相呼应。她指尖轻点,七根幽蓝银针倒飞而回,刺入苏离七窍:“你以毒为引,我以身为炉。现在,该尝尝自己的毒了。”
苏离的惨叫响彻夜空,她化作黑雾试图逃窜,却被林羽的判官笔钉在石桌上。笔尖墨汁凝成锁链,穿透她西肢百骸:“幽冥教欠青冥司的债,今日先讨一笔。”
她突然挥笔斩向石桌,血阵碎裂,地底涌出无数骸骨。骸骨手中握着药铺账本、幽冥教密令,甚至还有半块青冥司判官令,正是二十年前失踪的洛阳分部令牌。
“原来如此……”林羽的竖瞳渗出血泪,“幽冥教渗透青冥司,以药铺为据点,用断魂散控制活人炼魂。而沈清和之妻,不过是这盘棋中一颗弃子。”
白芷的银针挑起账本某页,瞳孔骤缩:“林羽!这账本记载,二十年前你父亲曾亲自下令,将一批幽冥教余孽流放洛阳,其中就有苏离!”
林羽的判官笔突然刺入自己眉心,黑血顺着笔杆流下:“所以……父亲早就知道我是幽冥圣女转世?他封印我魂魄,流放苏离,是为了让我永远无法觉醒?”
苏离的残魂发出癫狂笑声:“陆九渊比谁都怕!他怕你成为第二个幽冥教主,怕你体内封印的‘蛊王’苏醒,更怕你……”她突然被林羽的墨汁锁链绞碎,最后一句化作黑雾消散,“……更怕你发现,他才是幽冥教最大的叛徒!”
牡丹亭化为废墟时,林羽跪在焦土中,手中残月玉佩彻底碎裂,露出内部刻着的“幽冥·圣女·林羽”全貌。白芷奄奄一息地躺在她脚边,灵狐之瞳己染上幽蓝:“去长安……国师府……那里有解我毒的……《幽冥毒经》……”
林羽将判官笔刺入白芷心口,墨汁裹住她最后一丝魂魄:“不用你说。”她抱起白芷的灵狐本体,望向长安方向,“青冥司的账,幽冥教的仇,还有我父亲埋下的二十年骗局,我会一笔一笔讨回来。”
地底突然传来铁链断裂声,七封血书密信的其余六封破土而出,化作血鸦冲向长安。残月玉佩的碎片悬浮半空,拼合成一枚完整玉佩,背面浮现血色地图,正是幽冥教总坛所在。
第二章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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