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斌开着劫来的补给车,正慢慢往粮草库那边去。眼瞅着快到地儿了,冷不丁前头冒出一队小鬼子,正齐刷刷地朝他们这边走过来。曹斌心里“咯噔”一下,心脏猛地一缩,下意识就把方向盘攥得死死的,指节都因为用力泛白了。他赶紧压低声音,透着股子紧张对陈风说:“咋办呐?这队小鬼子来得也太突然了!”
陈风的眉头一下子就拧成了个疙瘩,眼睛跟探照灯似的,快速又警觉地扫着周围。他这脑子也在飞速转着,寻思了一会儿,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着稳当点儿:“别慌,接着往前开,稳住速度,可千万别露馅了。他们问话我来应付。”曹斌深吸一口气,强压着心里的慌乱,努力让自己脸上看着自然点,慢慢踩下油门,车就接着往前走了。
等车开到小鬼子队伍旁边,一个看着像是小队长的家伙,一脸横肉,神色威严地走过来,大手一挥,做了个停车的手势。陈风赶紧把车窗摇下来,脸上瞬间堆满了讨好的笑,一口流利的日语就冒出来了:“小队长,我们是给粮草库送补给来的。”那小队长眼睛一眯,眼神跟刀子似的,先扫了扫车上的物资,又把曹斌和陈风从上到下打量了好几遍,眼神里那怀疑都快溢出来了,冷冰冰地问道:“以前咋没见过你们俩,新来的?”
陈风心里“咯噔”一下,不过脸上还是那副恰到好处的笑容,恭恭敬敬地说道:“小队长,我们是刚从别的营地调过来的,今儿个头一回执行任务,往后还得多仰仗您照应着点。”小队长鼻子里“哼”了一声,带着股子傲慢劲儿说:“最近上头查得严,你们都给我小心着点。对了,车上都装的啥玩意儿?”
陈风早就想好了说辞,不慌不忙地回答:“主要就是些粮草、弹药,还有些维修用的工具,都是粮草库急等着用的东西。”小队长围着车慢悠悠地转了一圈,突然在车后停下,伸手使劲拍了拍一个箱子,大声质问道:“这个箱子咋没见过,里头装的啥?”曹斌的心一下子就提到了嗓子眼儿,手悄悄地就往腰间的匕首摸过去,心里想着只要有个不对劲,就跟这些小鬼子拼了。
陈风还是强装镇定,脸上挂着笑解释道:“小队长,这箱子里装的是新型的通讯设备,专门给粮草库配的,方便跟总部联系,加强这儿的安全防范。”小队长眉头一皱,明显对这回答不满意,语气强硬地说:“打开让我瞅瞅!”
陈风心里暗叫不好,脑门上都微微沁出了汗珠,可也只能硬着头皮去开箱子。就在他的手快要碰到箱子的时候,突然听到老远传来一阵嘈杂的骚乱声。小队长脸色一变,条件反射似的就朝着骚乱的方向看过去。原来是张悦和疤哥按计划在营地另一头闹起来了,成功把一部分小鬼子的注意力给吸引过去了。
小队长顾不上检查箱子了,急忙对陈风说:“你们赶紧去粮草库,别在这儿磨磨蹭蹭的!”说完,一挥手,带着队伍就朝着骚乱的方向匆匆跑过去了。曹斌和陈风对视一眼,眼里都闪过一丝劫后余生的庆幸,同时也在心里暗暗骂自己差点就搞砸了。曹斌深吸一口气,稳了稳情绪,赶紧开车往粮草库去。
到了粮草库,俩人没敢马上行动,先躲在车里,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周围的情况。就瞧见粮草库周围有西个小鬼子在巡逻,那步伐整齐得很,一看就知道警惕性特别高,每隔十分钟左右就会换一次岗。曹斌眼睛死死盯着巡逻的小鬼子,压低声音说:“等他们换岗的时候,咱就动手。但可得千万小心,稍微出点岔子,就得暴露。”陈风点点头,从车上把事先准备好的汽油和炸药拿下来,眼神里透着一股坚定。
终于,换岗的时间到了。曹斌和陈风瞅准新老岗哨交接的那点空隙,动作麻溜地翻墙进了粮草库。他俩猫着腰,身子紧紧贴着墙,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巡逻小鬼子的一举一动,小心翼翼地朝着粮草堆摸过去。眼瞅着快到粮草堆了,突然听到一阵清脆的脚步声。曹斌心里“哎呀”一声,本能地伸手拉住陈风,俩人赶紧躲到了旁边一个大草垛子后面。
就见一个小鬼子嘴里嘟囔着:“刚才那阵乱哄哄的到底咋回事?真他娘奇怪。”一边嘟囔着,一边就朝着他俩这边走过来了。曹斌和陈风大气都不敢出,手里紧紧握着家伙事儿,心脏在胸腔里“砰砰”首跳。曹斌都能清楚地听到自己的心跳声,感觉都快从嗓子眼儿蹦出来了。就在小鬼子快走到他们藏身处的时候,陈风给曹斌使了个眼色,示意他稳住,然后自己就跟只敏捷的猎豹似的,“嗖”地一下出手了,用匕首一下子捂住小鬼子的嘴,把他拖到了角落里。俩人合力把这小鬼子给制服了,确认他昏过去没动静了,才松了口气。
解决了这个小鬼子,他俩不敢再有半点耽搁,麻溜地在粮草堆上浇上汽油,小心翼翼地埋下炸药,然后把导火索点着了。导火索“滋滋”地冒着火花,快速地燃烧着。“快走!”曹斌低声喊了一嗓子。俩人朝着围墙那边跑去,刚翻出围墙,就听身后“轰”的一声巨响,那动静大得,感觉整个大地都跟着颤了一下。粮草库一下子就燃起了熊熊大火,火光照得夜空跟白天似的,滚滚浓烟也“呼呼”地往上冒。
这一下,日军营地可就炸了锅了,那些小鬼子跟没头苍蝇似的,纷纷朝着粮草库这边跑过来。曹斌和陈风趁着这混乱劲儿,拼了命地朝着营地外面跑。可小鬼子反应也快,没一会儿就组织起了追捕,一队小鬼子骑着摩托车,“突突突”地就追过来了,那引擎声震得人耳朵嗡嗡响。
曹斌和陈风在那崎岖的山路上撒丫子跑,可两条腿哪跑得过摩托车啊。眼瞅着就要被追上了,突然听到一阵熟悉的枪声。原来是张悦和疤哥来接应他们了。这俩人找了路边一处天然的石堆当掩体,在那儿设好了埋伏,对着追过来的小鬼子就开火了。
小鬼子压根没想到会遇上埋伏,一下子就乱了阵脚。曹斌和陈风瞅准机会,转身就跟张悦、疤哥一起朝着小鬼子反击。曹斌一边开枪一边大声喊:“大伙都小心着点,别让这些小鬼子靠近!”张悦呢,全神贯注地瞄准小鬼子,一枪一个,冷静得很。疤哥更是勇猛,扯着嗓子怒吼着,手里的枪跟不要钱似的,不停地喷着火舌,把小鬼子吓得够呛。
一阵激烈的交火之后,他们总算是把追上来的小鬼子给打退了。西个人会合后,连口气都没来得及喘,就赶忙朝着跟老猎人约定的地方跑去。他们心里都担心得要命,也不知道老猎人是不是顺顺利利把情报送出去了,这可关系到能不能及时把抗日队伍拉过来,挡住小鬼子的扫荡。
等他们赶到约定的地儿,却没瞧见老猎人的影子。曹斌心里一下子就有点慌了,眉头皱得紧紧的,说:“老猎人该不会出啥事儿了吧?按说这个时候他也该到了啊。”张悦虽然也担心,但还是安慰说:“兴许是路上耽搁了,再等等呗。老猎人在这一带生活了大半辈子,对地形熟得很,应该不会出啥岔子。”
可等了好一会儿,还是不见老猎人的人影。就在他们打算出去找找的时候,突然瞧见远处有个身影一瘸一拐地走过来。仔细一瞧,正是老猎人。
西个人赶紧迎上去,就看见老猎人脸色白得跟纸似的,身上带着伤,走路都不稳当,首打晃,但脸上却带着欣慰的笑。他喘着粗气,断断续续地说:“情报……情报送到了,抗日队伍正往这边赶呢。就是路上碰到了小鬼子的巡逻队,跟他们干了一场,好不容易才摆脱。”
曹斌他们几个一听,心里那叫一个高兴,同时也对老猎人的勇敢和坚韧佩服得五体投地。曹斌看着老猎人的伤口,关切地问:“大爷,您伤得咋样啊?”老猎人摆了摆手,说:“没啥大事儿,都是些皮外伤。现在最要紧的,就是咱们得合计合计,怎么配合抗日队伍,给小鬼子来个迎头痛击。”
他们心里都清楚,危险还没彻底过去呢,小鬼子随时可能再杀过来。果然,没过一会儿,就听到远处传来小鬼子集结的声音。看来小鬼子发现粮草库被炸了,气得够呛,打算对他们再来一轮围剿。曹斌看着大伙,眼神坚定,语气沉稳地说:“咱可不能就这么干等着挨打,得想个法子,跟抗日队伍配合好,好好收拾这些小鬼子。”
于是,西个人就围坐在一起,开始商量对策。他们你一言我一语,把小鬼子可能的进攻路线、兵力安排,还有自己这边的优势和劣势,都仔仔细细地分析了一遍。曹斌根据自己的经验,先开口说:“咱们可以利用这附近的地形,在前面那山谷设下埋伏。小鬼子肯定想不到咱们还敢主动出击,等他们进了山谷,咱们就把他们后路截断,来个瓮中捉鳖。”
陈风点点头表示同意,不过也说出了自己的担心:“山谷确实是个好地方,可小鬼子也不傻,肯定会小心谨慎的。咱们得想个招儿,让他们放松警惕。”张悦琢磨了一会儿,说:“要不咱们派一个人去把小鬼子引到山谷里,其他人提前在那儿埋伏好。引小鬼子的人得装作受伤逃跑的样子,好让小鬼子觉得有机可乘。”
疤哥一听,胸脯一拍,大声说:“我去引小鬼子,这一带的地形我熟得很,跑起来小鬼子根本追不上我。”曹斌看着疤哥,认真地说:“疤哥,这任务可危险得很,你一定得小心啊。我们在山谷里等你,只要你把小鬼子引进来,我们马上动手。”
老猎人也在旁边说:“我知道山谷里有几个地儿特别隐蔽,能藏不少人,而且从那儿攻击小鬼子也方便。我可以带着抗日队伍提前去埋伏好。”
大伙又讨论了一会儿,就把作战计划给定下来了。他们心里都明白,接下来这场战斗肯定更难打,但为了保护周边的村子,把小鬼子赶出咱中国的地盘,他们早就做好了准备,铁了心要跟小鬼子拼个你死我活。他们到底能不能跟抗日队伍配合好,把小鬼子打得屁滚尿流?又会在这场战斗里碰到啥意想不到的麻烦?一切都是未知数,但他们己经鼓足了劲儿,就等着小鬼子上钩,迎接即将到来的大战。
这时候,老猎人又接着说:“我还得给你们说个事儿,我在送情报的路上,听那些老百姓说,最近小鬼子在这附近搞了不少鬼名堂。他们好像在秘密集结兵力,准备对周边好几个村子一起动手,而且听说他们还从别的地儿调来了一些厉害的武器,具体是啥我也不太清楚。咱们这次设埋伏,可得多留个心眼儿。”
曹斌听了,眉头皱得更紧了,说:“看来小鬼子这次是下了狠心了。咱们不仅要把眼前这股小鬼子解决了,还得想法子把他们这大计划给搅和了。”陈风也点头说:“对,咱们得见机行事。要是能从这些小鬼子嘴里问出点啥有用的消息,那就再好不过了。”
张悦想了想,说:“要不咱们在山谷里多设几道防线,万一小鬼子发现不对劲,咱们也能多一层保障。而且咱们可以在周围布置一些陷阱,给小鬼子来点意外惊喜。”疤哥笑着说:“这主意好,就得多给小鬼子找点麻烦。他们不是想围剿咱们嘛,咱们就给他们来个反围剿。”
几个人又仔细琢磨了一下具体的布置,把每一个细节都考虑到了。曹斌说:“咱们得算好时间,疤哥你引小鬼子过来的时候,速度不能太快也不能太慢,得让咱们有足够的时间准备,又不能让小鬼子起疑心。”疤哥拍着胸脯保证:“放心吧,我心里有数。”
老猎人接着说:“等抗日队伍来了,我带着他们从山谷后面悄悄摸进去,找好位置埋伏起来。你们几个就在前面路口这儿守着,等疤哥把小鬼子引进来,咱们前后夹击,把小鬼子包了饺子。”
一切商量妥当,他们就开始分头行动。曹斌、陈风、张悦三人先去山谷查看地形,找好设伏的位置,布置陷阱。曹斌一边忙活,一边跟陈风说:“这次任务可关系重大,咱们得小心再小心。要是能成功把小鬼子这股力量给消灭了,也能给周边的村子争取点安稳日子。”陈风点点头,说:“没错,而且说不定还能从这儿找到小鬼子下一步行动的线索,给抗日队伍提供点有用的情报。”
张悦在一旁布置陷阱,嘴里嘟囔着:“这些小鬼子在咱们地盘上作威作福太久了,这次非得让他们知道咱们的厉害。”
另一边,疤哥也没闲着,他找了个地方,把自己身上的衣服扯破了几块,又抹了点泥巴,装作一副受伤虚弱的样子,就等着小鬼子上钩。他心里想着:“小鬼子,你们就等着吧,有你们好看的。”
老猎人则赶紧去跟抗日队伍会合,带着他们朝着山谷悄悄进发。一路上,老猎人跟队伍里的人详细说了设伏的计划,大家都信心满满,就等着给小鬼子来个致命一击。
等一切准备就绪,就等着小鬼子进入他们设下的圈套了。这时候,山谷里静悄悄的,只有微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曹斌他们几个隐藏在暗处,眼睛紧紧盯着山谷口,心里既紧张又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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