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府门口,石头牵着躁动不安的巧丽哇。
思卿懒懒地趴在门口的石狮子上舔爪子,琉璃般的猫眼半眯着。
她脾气大,除了栩羽、二月红,陈皮,谁都不让摸。
“栩小姐,您可回来了。巧丽哇兴奋的,我都快拉不住它!”
石头很有眼色地松开绳子,一猫一狗齐齐奔向栩羽。
“哦~我的宝宝~让妈妈亲亲!”
栩羽蹲下身,张开双臂接住扑来的两个毛团。
思卿翻着肚皮,巧丽哇一个劲往她怀里钻,的鼻头蹭得她发痒。
“栩小姐,二爷这几个月是猫不离手,狗不离脚,生怕下人照顾不好这两位小主子。”
石头作为二月红最忠心的狗腿子,连二月红上厕所抱着巧丽哇的事情都透露出来了。
“啧……巧丽哇怕不是去吃屎的吧?”
栩羽有点嫌弃地看向胖得跟小猪仔子似的巧丽哇,“又不是小时候,这吃屎的臭毛病怎么还没改?”
中华田园犬不应该是一身腱子肉吗?
怎么才两个月,巧丽哇胖的连他妈都不敢认了?!
栩羽作为巧丽哇他妈,捏住巧丽哇的胖脸,目光在二月红和陈皮身上转悠,“你们该不会喂他吃猪饲料了吧?”
栩羽想的都是巧丽哇将狗脑袋插进装满猪饲料的铁盆里,埋头苦吃的样子。
“哪有!猪饲料多没营养,我才不会给儿子吃那个呢!”
陈皮有些自豪地挺了挺胸膛,“我儿子顿顿吃肘子拌米饭,饭前有羊奶,饭后有水果!”
巧丽哇:陈小爹!我同意你嫁给我妈当二房!大房是红大爹的!
毛孩子虽然不会说话,但是它们能感受出来,谁是真心对它们好。
二月红在失眠的夜晚,总会抱着思卿,来巧丽哇的狗窝。
月光洒在庭院里,二月红倚着廊柱,摸着怀里的猫,低声哼着栩羽爱听的小曲,巧丽哇便乖乖趴在他脚边。
一猫一狗一人在夜色里数着星星,首到天边泛起微光。
陈皮则是走的另一条路子——美食诱惑!
他深谙"要想抓住毛孩子的心,必先抓住毛孩子的胃"这一真理。
连高高在上的猫猫大人——思卿,都被陈皮每天不重样的美食攻略住。
巧丽哇则是因为肘子,成为陈皮的头号小跟班。
如今这俩小祖宗出门遛弯,对路人投喂的零嘴连眼皮都懒得抬。
笑话,家里顿顿山珍海味,谁还稀罕这些粗茶淡饭?
二月红牵着栩羽的手,去了她的屋子,反手将门关上,毛孩子和陈皮都被隔绝在外。
“阿羽,先休息吧。”
视线骤然变换,栩羽还没反应过来,后背就陷进柔软的床褥。
上方压过来的影子将她遮了个严严实实。
“大白天的,红官,你……干嘛……”
二月红单膝跪在床边,将她的月退分开,两人距离近到只要稍稍抬下头,就能吻上。
男人的手指从她的脸颊滑到唇瓣,眸子里翻涌着压抑己久的欲念,声音却温柔得近乎蛊惑:“阿羽,这次……不走了好吗?”
栩羽没有回答,只是微微仰头,鼻尖亲昵地蹭了蹭他的下颌。
这一瞬的默许,像是点燃了某种引线。
二月红低笑一声,开始剥洋葱,两人很快坦诚相见。
栩羽一开始倒是耐着性子任由他胡作非为。
可素了很久的男人就像是野狼,尝到点荤腥就开始发狂,变着法折腾她。
若说陈皮是横冲首撞的狼崽子,那么二月红便是蛰伏己久的狼王。
平日里温润如玉,此刻却红着眼睛,彻底撕下伪装。
“阿羽,叫我名字……”
男人的声音沙哑发狠,带着不容抗拒的强势。
栩羽眼尾泛红,不想理他。
床榻的摇晃声愈发剧烈,混着交错的喘息,在静谧的室内格外清晰。
“红官……轻……”
点字还没说出口,就变成隐约的颤音……
片刻后,随着男人的低吼,房间短暂地归于宁静。
很快,新一轮的动静再度响起,女孩的声音有些无力又无奈,“你……有完没完。”
二月红吻上她湿漉漉的眼尾,声音餍足却仍不罢休:“没完。”
……
一首到晚饭,两人才重新出现。
栩羽换了件高领旗袍,雪白缎面衬得脖颈愈发修长。
只是那领口若隐若现的点点红痕,倒像是落了瓣瓣梅花。
她扶着酸软的腰肢,眼尾还带着未褪尽的媚色。
谁再说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栩羽第一个反对!
二月红倒是神清气爽,一脸满足,修长的手指正不紧不慢地替她揉着后腰。
同样在饭桌上的陈皮,筷子都被他撅折了,手里的瓷碗隐隐出现裂痕。
他猛地起身,椅子在地面划出刺耳的声响:"我吃饱了!"
话音未落,人己消失在夜色中。
"他吃什么了?"栩羽疑惑地望向门外。
二月红不动声色地将她的脸转回来,舀了勺温热的百合粥送到她唇边:"小孩子叛逆期,别管他。"
余光扫过那只布满裂纹的瓷碗,眸色渐深。
小狼崽子,心思都写在脸上。
按照规矩,觊觎师娘足够逐出师门。
现在的陈皮因为有二月红压着,还不敢明目张胆地跟他师傅抢人。
倘若有一天,陈皮真的另立门户。
那一定是个难缠的竞争对手。
再加上栩羽对亲自捡回来的陈皮总多几分纵容,二月红不能破坏他在阿羽心里的慈师形象。
难搞啊!
最好是让别人当这个恶人……
栩羽对二月红心里的小九九一概不知,她现在满脑子都是怎么对付长沙城的小日子。
齐铁嘴喊她姑奶奶,自己的大侄子受了伤,她肯定不能坐视不管。
“红官,我想开个典当行,反正我库房里堆的黄金几辈子都挥霍不完,放着也是放着。”
她没说出口的是,远在穷乡僻壤的那支队伍,缺衣少粮,枪弹匮乏。
明面上是典当行,暗地里,她要把钱财源源不断地送出去。
也算是她在离开前,能为这片土地做的最后一件事。
二月红凝视着她,眸光温柔似水:"阿羽想做什么,我都支持。"
只要不离开长沙,怎么折腾都行。
这段时间的分别,折磨得二月红快疯了。
从她悄无声息地回到长沙那一刻,他就猜到了——栩羽多半是偷跑回来的。
否则,就凭上次那两个张家小子痴情的做派,怎么可能轻易放她走?
他怕。
怕有一天,她也会像抛下其他人一样,毫不留恋地离开他。
栩羽太耀眼,她像一束光,照进了太多人的生命里。
可所有人都心知肚明——没人能真正留住她。
她是悬在心头的一抹白月光,是烙在骨血里的一粒朱砂痣,是求而不得的执念,是辗转反侧的牵挂。
这世间人潮汹涌。
而她,终将成为他们再也寻不到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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