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命运分岔路

晚自习的铃声刺破寂静，高三教学楼的窗户里透出昏黄的光。小波咬着笔杆盯着数学卷子，汗水在草稿纸上晕开深色的痕迹；盼盼的眼镜滑到鼻尖，仍在反复背诵英语作文模板；小东把课本垒成高墙，偷偷刷着理综真题；小慧的笔记本上画满荧光色批注，连书页间都夹着密密麻麻的单词纸条。他们隔着不同的教室，却在心底重复着共同的誓言——A城华夏学府的王牌专业，是支撑他们熬过无数个深夜的星光。

而此刻，五楼最东侧的教室永远空着靠窗的座位。胜男对着夜总会洗手间的镜子补口红，廉价的粉底盖不住眼底的青黑。她把马尾又紧了紧，锁骨处新纹的"LY"刺青在暖光灯下泛着诡异的红。身后传来熟悉的酒气，愣哥的大金戒指擦过她的腰线，180斤的身躯几乎将她整个人笼罩在阴影里。

"马上高考了，哥..."胜男故意让声音发颤，指尖绕着男人胸前的金链子，"我成绩差得要命，肯定考不上好学校。"愣哥的手掌重重落在她大腿上，震得玻璃杯里的冰块叮咚作响："考那鸟试！跟着老子，明天就给你买辆保时捷！"她顺势倒进对方怀里，睫毛扫过男人泛着油光的脸颊："可人家想要个学历嘛，这样才能配得上你呀..."

包厢外的霓虹透过百叶窗切割成碎片，在愣哥拨通电话时，胜男听见听筒里传来模糊的应允。当男人肥厚的嘴唇压下来时，她望着天花板上摇晃的水晶灯，想起三年前在许愿树下写下的纸条。那一日，他们相互许下了愿望，也决定在三年后一同去实现这个愿望。西个好友叽叽喳喳说着要考进同一所大学，而她在纸条背面默默写着的话，依然在她的心头萦绕！她是没有出路的，出了找一个靠山。学习本来就很一般，家庭就更不用说了，虽说自己很细心，也会关心别人，可是谁会看到她呢？所以除了利用自己的美貌，毕竟父母没有给她好的出生，却给了一张俊俏和动人的脸！那张谁看了都会第一眼爱上的脸！

深夜的席梦思床上，愣哥的鼾声混着空调外机的嗡鸣。胜男数着天花板，下身撕裂般的疼痛让她攥紧床单。但想到手机里刚收到的"内部录取名额确认函"，嘴角还是不受控地扬起。她不知道，这份用身体换来的录取通知书，正在将她推向更深的黑暗漩涡——那些轻易得到的东西，早己在暗中标好了昂贵的价格。但是这又怎么样呢。人吃人的世界，白猫黑猫，抓住老鼠就是好猫！这点儿她从小就懂！

愣哥是三个月前认识的，可以说是胜男主动创造机会，让他在夜总会看见自己，从而接触上的！她早就打听过了，这个城市，没有愣哥办不到的事，因为他的父亲是全国财力雄厚的廖氏集团老总！愣子叫廖凡，因为做事比较鲁莽加财大气粗，人们都叫他愣哥！

胜男心里想，我不会让你们西个人看不起我。我也会和你们一样，站在大学的校门口！愣哥说着梦话，一把将她揽进怀里，胜男厌恶的推后他“我不过是找你这个靠山往上爬，你还真以为我爱你这头猪啊！”胜男撇撇嘴，闭上了眼睛！